“這麼回事?”張筱奇皺眉道。
“你自己看吧!這個解邇仁,簡直比得上老張了!”王企益說,“元老院之恥的帽子要給他戴了!”
張筱奇看完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她把報告放了下來,問艾誌新:“艾局,這消息可靠嗎?”
“當然可靠,”艾誌新說,“當然,這是我們的稅務特派員寫得私人備忘錄,屬於我們局裡的文件,是否可以公開都在我們手裡,除非……”
“除非元老院要調查此事。”王企益接口道。
“沒錯。”艾誌新點頭,“這份文件要是傳出去,解邇仁就算是徹底完蛋了。恐怕立馬就會被撤職回去,還要在聽證會上被人批鬥一番。”
“立刻撤職我看不會。”張筱奇搖頭,“他畢竟在梧州乾了這麼久了,熟悉地方情況,多半會留用他一段時間――不過以後靠邊站是肯定了。”
“不管怎麼處理,這結局怕是比老張好不到哪裡去。”艾誌新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元老院最恨在女人身上犯錯誤的人……”
王企益趕緊咳嗽了一聲,艾誌新立馬沒有發揮下去。
張筱奇眉頭一皺,說:“他是什麼錯誤我們也不必管,這份備忘錄怎麼辦?”
王企益沒有吭聲,沉默良久才說:“這備忘錄丟出去就是重磅炸彈,解邇仁就算是徹底完了。個人意見還是要治病救人――他也算是個合格的外派地方元老了,人才難得呀。”
艾誌新點頭,說:“現在元老院還沒有說要調查他,我看這份備忘錄我們暫時也不必彙報――就按照一般的備忘錄存檔就是――反正這種備忘錄每周都會發給我們。”
外派到地方的元老和財稅局的合作一般都比較愉快的――畢竟他們不但掌握著撥款,還擔負著為地方政府重建稅務係統的工作,是地地道道的“財神爺”。無論從哪個角度看,財稅局都沒必要來一回“痛打落水狗”。
“恐怕這事沒有這麼簡單吧。”張筱奇皺眉道,“你們不要忘了,梧州垂直管理的部門可有好幾個。特彆是那個耳目無處不在的政治保衛局,他們在梧州肯定有人,這會,大概更詳細的報告都已經到了臨高了!”
“他們願意彙報是他們的事情。願意當惡人我們也沒法子……”艾誌新攤手道,“隻是解邇仁倒黴罷了。”
說到底,這件事和財稅局沒什麼利害關係,他們和解邇仁即無仇也無怨,也沒什麼特殊的友誼或者利益在內。
“我看,趙曼熊這老狐狸未必會把材料拿出來。”王企益悠悠說道,“搞不好,他更想掩蓋過去呢。”
“噢?”艾誌新來了興趣。
“我們其實對梧州的情況都很清楚,梧州現在就是個空架子。”王企益對梧州這個兩廣門戶很有興趣,認為是廣東財稅的重要增長點之一,一直很留意梧州方麵的布置,對梧州的情況也比較了解。
“就說駐軍好了,說是梧州一個大隊的配置,還專門配了一個連,實際上早就抽調的七零八落了。按照梧州的重要性來說,這點兵力夠什麼用的?”王企益說,“其他我就不用說了。政治保衛局乾脆一個分局都沒設――完全沒把梧州當回事呀。”
“說起來這次解邇仁被俘,主要是因為內奸滲透。反滲透反內奸不就是政治保衛局的工作嗎?”張筱奇說,“這事上,趙曼熊和午木就是嚴重的失職。”
“就是不專業麼,幾個spay愛好者能乾出什麼專業工作來?”艾誌新毫無顧忌的開了炮,順便還把胸口挺了一挺,似乎在顯示自己才是“專業的”。
“專業不專業,咱也不懂。不管感覺他們的對反奸的興趣遠不如監控來得大呀。”王企益有些玩味的說道。他本人其實對政治保衛局很膈應――特彆是知道他們在自己的財稅局乾部中也有隱乾之後更是不舒服。
原本這件事的討論也就到此為止了,無非是幾個人吐槽一番就完事了。然而此刻張筱奇卻忽然眼睛一亮,說:“這倒是個機會!”
屋子裡的兩個男人異口同聲的問道:“什麼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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