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誌腳掌一跺地麵,一道嬰兒手臂粗細的赤紅岩漿從地麵躥起,瞬間將這劍氣打的支離破碎,方誌疾風似虎,快如閃電的掠到謝彥的身前,不待此子反應,攻勢如海,頃刻間便把謝彥打的口吐鮮血。
一掌將其打昏後,方誌拎著謝彥,便向八色祭壇趕回。
八色祭壇出,方誌的岩漿囚籠已經消失,丹武宗的三名弟子此時此刻麵露忌憚的在那裡等候著。
羅遊和馬超兩人看管著蔣鬆,這時候的蔣鬆灰頭土臉被五花大綁著,那還有半柱香前那副狂妄囂張地模樣。
方誌回來把謝彥直接丟到蔣鬆的一旁,對羅遊和馬超道“綁起來!”
兩人大笑著立刻動手,待綁好後,馬超施展水屬性的武技把謝彥澆醒。
謝彥剛醒來,嘴巴就吐出一口濁血,顯然是剛才的方誌的近身武技,揍的他受了內傷。
“你們兩個人,還真是不知死活啊,和我的恩怨,居然牽扯到我的同門身上,說吧,我該怎麼解決你們?”方誌看著背靠背被捆的無比結實又滿臉灰土的兩人,冷冷地詢問。
“有本事你把我們殺了,想讓我們劍修向你低頭求饒,那是不可能的!”蔣鬆眼神充斥著戾氣,冷笑著出言,一副全然不怕的樣子。
謝彥卻把目光投向了丹武宗那邊,仿佛似在求助?
方誌笑了,道“還是個硬骨頭呢。”
“既然如此,那就如你二人所願,羅遊,馬超,把他們兩個人宰了,留下儲物袋和武器,人隨便挖個坑埋了。”方誌漫不經心地出言,把謝彥的赤紅長劍踢到羅遊的身前,冷冷地吩咐。
此言一出,遠處丹武宗等人各個麵色巨變,剛剛還一副決然赴死的蔣鬆,麵色也頓時起了絲絲變化。
謝彥麵色陡然蒼白,目光不安的看向羅遊和馬超。
羅遊撿起謝彥的劍,眼神掠過一抹恨意,剛剛這兩個人還打算羞辱他呢。
“師兄,真要宰了他們?”羅遊握緊了劍,眼神滋生一抹寒意。
“藥王穀內,不受各宗律法約束,死就死了。”方誌站在一旁平靜出言。
“也好,把他們宰了,剛好永絕後患,免得他們在滋生報複之心。”羅遊點點頭,對著馬超道“你宰追你那個,我宰追我這個!”
“好!”馬超心頭也憋著一股窩囊氣呢。
眼前著羅遊和馬彥到了謝彥和蔣鬆地身前,準備揮劍動手。
終於,謝彥最先支持不住,發出驚恐的尖叫聲,長嘯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隻要你們不殺我,我告訴你們一個秘密,一個驚天大秘密!”
“謝彥,你閉嘴,你要敢說出來,我做鬼也饒不了你!”蔣鬆本來麵露恐懼,但聽到謝彥的話後,神色驀然大變。
仿佛這件事比他的性命還要重要。
“去你奶奶的,那你就做鬼吧,反正老子要活下來!”謝彥感受到死亡的恐懼,已經拋棄他的劍修信念了。
“你所知道的是什麼秘密?”方誌來了興趣。
謝彥麵皮抖動,梗咽道“那你絕不能殺我!”
“可以,我會留你一命!”方誌許諾。
“謝彥,你給我閉嘴,要是宗門老祖知道把這件事私自泄密,你一樣活不了!”蔣鬆像是瘋了似的,瘋狂的掙紮著。
方誌看的眉頭直皺,一指蔣鬆道“把他拖到一邊去!”
“是!”羅遊和馬超聽命,立刻像是到了陸地劇烈翻騰魚兒的蔣鬆拖到了遠處,順便堵住了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