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此事已定後,李霸那塌鼻驢臉上掠過一抹解恨的神情,同時神色不善地盯著方誌,蔑視道“敗軍之將,待會我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才是青年天驕,就你也配‘少年天驕’四個字?”
“我拭目以待。”方誌摸了摸鼻子,意味深長地笑著。
這家夥被我當槍了,居然都不曾發覺,真是蠢地夠可以的。
至於先前和他打賭的地元天池名額?方誌一點也不擔心,他非常清楚,那一夜北星閣內與白無月的一戰,恐怕對方最多使用了三成的實力。
雖然白無月暴露地修為,距離地元境無限接近,可那一夜施展的北劍河圖,已然是地元境強者才能達到的高度。
白無月真實的實力,絕對有硬撼地元境的資格,甚至根據魂老地推斷,這白無月恐怕已經是地元境武者了。
年僅二十歲,武道修為達到地元境,這等資質也稱得上一方人傑了。
此人在二十五歲之前,恐怕有望登至天元境!
所以方誌一點也不擔心白無月不是李霸地對手。
相反的是,他心裡已經開始再為李霸祈禱,希望這個家夥彆輸的太慘,最起碼得把白無月地深淺探一探,好讓他方誌從中獲益。
符師公會地一乾人等由高瞻地護送引領下,前去宋家邀戰切磋。
這群人聲勢鼎沸帶著甲衛,各自駕著一匹馬兒,方誌和淩小貝兩人不慌不忙地跟在隊伍最後。
淩小貝氣鼓鼓攥著馬韁,十分不悅地說道“這個李霸也不知道從那裡冒出來的缺心眼,猖狂的沒邊了,要不是姑奶奶打不過他,一定狠狠揍他一頓,給你出出氣。”
“有這份心,我就很滿足了,他狂任他狂唄。”方誌悠閒地駕著馬兒,拉著韁繩,漫不經心地答道。
“小七,你說待會李霸和白無月兩人切磋,誰會勝?”淩小貝這時反而顯得有些憂心忡忡。
方誌不動聲色地反問道“依你之見呢?”
“我覺得白無月會勝,那一夜白無月勝你勝的太輕鬆了!但我又希望符師公會能夠扳回一局,這幾天常姑姑每天愁眉苦臉、緊鎖眉頭,讓我心疼死了。”淩小貝擰巴著眉毛,歎了一口氣,那俊俏地麵龐上浮露著淡淡地憂愁之色。
“我與你的見地是一樣的,這李霸地勝算實在是太小了。”方誌聳肩答道。
此言一出,淩小貝更愁了,她無力道“難道公會真的要被趕出柏洲城嗎?”
“也不儘然,三日武符大比結局誕生之前,所有地一切都是假象和推斷,唯有武符大比的結局,才是最為重要的!”方誌言辭輕鬆,講之時,更特地下意識望了一眼右臂膀。
這右臂膀上的怨劍印。
就是輕鬆地原因!
三天的時間!
足夠了!
殊不知,淩小貝白了方誌一眼,一拽馬匹韁繩,不悅道“瞧你那悠然自得的樣子,你對柏洲公會並無感情。哪怕公會被驅逐出柏洲城,你也毫無損失,所以你根本體會不到我們對柏洲城情感,哼!”
話音落下,淩小貝已經駕著馬兒奔馳到了前方。
當方誌聽到這話地時候,不由一陣頭痛無奈地苦笑。
這丫頭……
為什麼要想這麼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