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弟,你彆怕!我乃趙輕狂,這位分彆是荒禦殿的李灝長老以及陳平道師兄,我們與杜浪師兄乃是摯友。”趙輕狂冷然出言,目不斜視,輕描淡寫地一句話講清楚了他們之間的關係。
周嵐哪一張傾城容顏上略顯漣漪,荒禦殿的強者居然來了?
現場傳出一陣吵雜之聲,化生門諸殿弟子凝神望去李灝暗暗心驚。
“李灝乃是淵字輩的一代天驕,當年那也是和弑天陽爭奪第一山的俊秀天驕,今日此事恐怕不會善了!”
“事情不會鬨大吧?”
諸殿弟子心思各異。
與此同時。
杜鬆聽到趙輕狂的一席話,又見到李灝等人朝著他款款走來,一股鋒芒之勢讓許多路客自覺的讓開了道路。
杜鬆又不是傻子,自然明白李灝等人關鍵時刻出現又道出此言,絕對是心向於他的!
杜鬆麵露狂喜,心頭對方誌的懼意消散七分,趕忙參拜道“小子見過李長老,陳師兄、趙師兄!”
李灝淡淡一笑,道“喚我師兄就好,我與杜浪同輩,你又是他的弟弟,無須多禮。”
“是,李師兄!”杜鬆聞言挺直腰杆,趕忙改口,又不動聲色的瞥了一眼不遠處的方誌,心裡底氣又足了幾分。
方誌目光掠過一抹異色,這李灝等人早不出來,晚不出來,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來站場子多半在暗中已經窺伺多時了。
與此同時周玉猛然睜開雙眸,他眸光無比明亮,大綻奇異,一身威勢比之前多出了幾分淩厲之感,而且……他身上交織著一縷縷寒霜之風。
“秦師,我已將此拳法明悟,而且……融合了一點自己的東西。”周玉緊攥拳頭,信心十足道。
方誌暗生詫異,但又心思了然,眼前的周玉從小曆經磨難且意誌高昂,他能悟出屬於自己的一些道,乃是極為正常的一件事。
“你有幾成信心?“方誌問道。
“如果雙方在同一境界的話,我有八成可勝他!”周玉鋒芒十足,低喝出言。方誌輕輕點頭,此時轉頭看向不遠處的杜鬆,他的目光直接無視了李灝等人,道“可敢登台與我小弟一戰?”此話音落下的一刻,他便將手中的符籙朝著杜鬆丟去,這符籙化為一道流光飛掠到了杜鬆等人
的近前。
杜鬆麵色有些難看,此時他氣勢被壓一籌,麵對周玉的強盛自信,心生幾分愜意。
杜鬆與周玉相比,或許他在修為上遠勝於周玉。
但在心智之上不知弱了周玉多少,他不過是一株溫室內的花朵,平常仗借著修為和護道者以及背景欺壓同輩還好,如果真碰到硬茬子,那顆道心的脆弱會立刻彰顯無遺。
而周玉從小在磨礪之中長大,莊家對他的絕境壓迫他都抗了過來,麵對均勢生死博弈的時候,他不單單毫無懼意,反而會主動出擊!
李灝眉頭暗皺,瞧這架勢杜鬆這一名神元境大圓滿,居然真的畏懼了一名神脈境大圓滿的小輩?
這真的是杜武聖的嫡孫,杜浪的弟弟?
李灝雖然心頭失望,可還是冷冷出言道“既然我家杜小弟說了同境界一戰,那絕對會遵守此約定,這符籙封印還是算了吧!”
“我輩願意為杜師弟擔保!”趙輕狂冷冷講道,儼然不將方誌放在眼中。
杜鬆心裡暗暗長籲了一口氣,有李灝等人為他出頭,隻要不用這符籙,任憑周玉何等妖孽都絕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孰不知。
此時之際林小七按捺不住他那耿直的性格,毫不留情的嘲弄道“慫了就慫了,慫了還這麼理不直氣也壯,老子還第一次見!”
“什麼都憑你們一席話來定,你們有什麼資格來主導此次的博弈的規矩,此事與你們有關嗎?”晉崇聖壓著心頭的一抹怒火,冷然怒斥道。方誌則神色不變,他仿佛沒聽懂李灝等人的一席話,而是淡淡道“既然你們連遵守規則的勇氣都沒有,又何必進行這一場武比呢?此事,算了吧!小玉,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