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默他們那裡冷嗎他有沒有挨餓受凍
此時,程景默和於向陽背靠在同一棵樹乾上,兩人同時歎了一口氣。
森林裡的枝葉太過茂密,月光從密密麻麻的枝葉縫隙中透下來,落到地麵上,隻有點點月光。
這裡是亞熱帶,雖然溫度不低,可早晚溫差很大,夜裡還是很冷,冷的睡不著。
“你彆割你的頭發了,已經初一了”程景默低聲說。
於向陽左手揪著額前的一小撮頭發,右手拿著一把匕首,正在自己修剪發型。
“我又沒舅舅。”他說。
程景默說“你是沒看見自己弄得頭發,狗啃頭。”
於向陽說“你沒看你自己的都可以紮辮子了”
他們在密林裡已經四個多月,頭發長得老長,衣服褲子磨得破破爛爛。
他們每天穿梭在密林裡,困了,席地而睡,餓了,吃乾糧吃小動物,除了會使用火弄熟食吃,會使用工具給總部發報,會描繪地圖以外,已經過得跟個野人差不多了。
於向陽說“你說咱都把地形摸了個遍,連森林裡的動物都認識咱們了,咋還不行動呢”
行不行動,什麼時候行動,這些是上級,甚至是中央的決定,他們哪能胡亂猜測
程景默說“上麵的事,你少管。”
“我能管上麵的事”於向陽嘖嘴,“我就是看你快要憋瘋了,跟你找兩句話說說”
“你從哪裡看出來我要憋瘋了”
“今天我看到,你跟鬆鼠講話了”於向陽說。
“我是告訴它,是你想吃鬆果,要罵就罵你。”
於向陽一樂,“巧了你走後,我也告訴它了,你叫程景默,讓它可勁的罵你”
程景默說“這麼說,你也跟鬆鼠講話了。”
於向陽說“鬆鼠算什麼前幾天我碰上一隻野豬,還給它起名叫程景默”
程景默說“那鬆鼠罵的是野豬。”
提到野豬,程景默又想起了他的小黑豬。
他還不知道他有一兒一女,他心裡一直以為於向念生的是兩個一樣的孩子。
程景默歎口氣,“也不知道念念跟孩子怎麼樣了”
“能怎麼樣”於向陽滿不在乎的口氣說,“你就是一輩子在森林裡當野人不回去,我妹帶著孩子照樣過得好好的”
程景默“”這些實話,真是老紮心了
他不服氣的說“要是能通知念念給孩子理個頭發就好了。”
於向陽氣得笑起來,“我是三舅,有大舅二舅在前麵頂著呢”
兩人的日常鬥嘴,在這暗無天日的密林裡,也算是一種調劑。
夜裡,於向念做了一個夢。
夢裡是一片火海,很多人被湮沒在火海裡,痛苦的掙紮喊叫著。
她在夢裡急的不行,想要找水源滅火救人,可周圍都是除了樹,什麼都沒有。
孩子的哭聲,把她從夢中叫醒。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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