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乾的累死累活,你還真的爽。”
這話這幾天他已經講了不知道多少回了,但是真的很想吐槽。
葉耀東回應道:“我早就跟你說了,多培養幾個人,然後就讓人家乾,你就在岸上歇著,收收貨就行。”
“我都是為了誰,我不都是還是為了你嗎?不放心那麼大的船交給彆人開,那麼貴……”
“怕什麼?都是一個村的,祖宗十八代咱們都知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還真擔心把我的船開跑了?船上還有那麼多人……”
“我是擔心人家不好好愛護船,或者生手容易出意外。”
“我給的錢多,他們絕對儘心儘力,他們的收益分成可是跟捕撈的量掛鉤的,誰嫌錢多。”
“那麼大的船,自己都還沒開熱乎,就交給彆人開,你不心疼,不想著把在手裡啊?”
“不想,隻要賺了錢在我手裡就行了,買船不就是為了賺錢?我那麼多船,全部把在手裡,我開得過來嗎?”
葉父無言以對。
“錢都讓你掙到了,還讓你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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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哪到哪?”葉耀東自信的說了一下,然後加快蹬自行車的腳步。
葉父這一回沒跟出海,才兩天,心裡就一直惦記著那條船。
剛一爬上收鮮船,就向東子老表打聽那條船捕撈的怎麼樣了?撈多少貨?
“撈多少貨?這我不知道啊,我沒過去,今天收的是東升號那幾條船的啊,明天才去收那條船的貨,阿東今早也隻交代讓我聯絡一下,了解情況就好。”
“那情況怎樣?”
“挺好的,他們都說很順利,一天也能搞個三十幾包,丟掉一半,那也有十幾二十包。”
葉父聽了也放心了,“那就好。”
葉耀東說道:“你要是不放心,明天他們再開船去收貨,你就跟去一塊收貨,反正早上去,下午就回來了。”
“那也行。”
正中他下懷。
“我就是勞碌命,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大家哈哈笑。
“這話可是你說的,不是我說的。”葉耀東瞥了他爹一眼,繼續看他們記錄的貨。
葉父說完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啥。
自覺口誤,也不說話了,幫著先整理貨。
葉耀東讓他們先把他需要的貨抬出來過秤,然後按照對應的需求清單,先安排一個個送貨。
他也順便把他爹帶上了,到時候他要是回家,送貨的活就得交給他爹了。
他們兩父子可以輪流來,替換著休息,或者兩人同時在的話,也可以同時進行送貨。
這幾年他是真的打心底裡感謝他爹,沒有他爹的幫忙,他乾什麼都不順手,可能沒有現在這麼順利。
路上他也邊走邊跟他爹介紹,現在送的是誰的貨,多少價格,他是有單獨記了一本。
給他老表在船上對貨的那個,隻是記錄的數量草稿。
葉父就跟在他旁邊,看著他大把大把的錢收到毛衣裡麵背著的大包裡。
他看著身邊的人離得遠,忍不住小聲的說:“這活還真不能交給彆人,你隻能自己乾或者我給你乾。”
“當然啦,不然我為啥一直叫你船上多培養幾個人,把活交給彆人,還真的讓你在岸上呆著享福啊?”
葉父沒好氣的說:“我就說你咋可能讓我享福。”
“有你享福的時候,現在還沒到時候,等著啊,你才50多歲呢。”
“那我得乾到多少歲啊?”
“先乾到60歲吧,到時候給你好好風光一下,給你辦個60大壽?好好擺個幾桌?”
“這個可以。”
這個說到葉父心坎裡,現在說給他錢啊,買黃金啊,他可能沒那麼高興,也沒那麼在意,但是給他做壽,他還是有點期待的。
等第2天,葉父就屁顛屁顛的主動跟著收鮮船去遠洋1號那邊收貨,不親眼去看一下,他也放心不下,夜晚睡覺都還惦記著那條船。
對老婆都沒有那條船親,看的比老婆都還重要。
等到傍晚回來,葉耀東不用問也知道,他爹放心了。
葉耀東照舊就領著他爹送貨,他爹自然在路上就給他細說起來。
其實在海上沒發生意外,能有什麼事情?順順利利的捕撈隻會是枯燥的。
連續收了好幾天的貨,等到一個禮拜左右,遠洋1號跟東升號他們一起回來了,葉父才徹底放心了。
後麵再出海就也沒有那麼記掛了,而且葉耀東也沒要求他們一個禮拜左右就回來,讓他們能在海上多待就多待,差不多半個多月左右回來一次。
要是覺得風浪大的話,那也彆久留,安全第一,該回來就得回來,反正對他們沒什麼損失,有損失的也是他。
而他這邊的屋子也提前在中下旬的時候完工了,沒有拖到月底。
這個月天氣很好,頂多風大,但是沒下雨就不耽誤進度。
但是鐵架子床得月底才能送過來,當前也沒日子,他們倒是也不著急。
等月底,有安床的日子跟搬家的日子,到時候再把鐵架子床安進去,放個鞭炮,就當做完成搬家儀式。
而他們在房子完工的時候,也一塊兒去商會打電話,打回家報平安,順便也彙報一下房子完工了。
但是等問起花了多少錢,葉耀東提前交代過葉父,讓他就說還沒算,晚一點算清楚了再說。
省得又覺得他又折騰,把錢花進去,沒那麼快回本。
不過,也沒啥機會給他爹講電話,他爹就兩句台詞,後麵都是說讓他把電話給東子。
葉父隻好鬱悶的去看人打牌了。
隻是沒想到,就他打個電話的功夫,他爹也跟人家老板混熟了,人家還邀請他晚上彆那麼急著走,一起去按摩。
葉父麵露詫異,“按摩?”
“一看就知道阿東沒帶你好好享受,天天就隻讓你乾活,親爹也不知道孝敬。”
“什麼?東子常去嗎?”
“哈哈,還是他教我們的買房子……”
“咳咳……”葉耀東及時掛上電話趕過來,“爹,你彆答應他們瞎說,他們一個個老不要臉的。”
金來喜笑著打趣,“怎麼?隻準你自己享受,不準老爹享受啊?”
葉耀東尬的隻能一直笑。
哪有去洗腳按摩,還帶著親爹去的?
葉父好奇的轉頭看他,“你天天去洗腳按摩,我咋不知道?你不天天都送貨嗎?”
金來喜搭著葉父的肩膀,“你彆管他,等吃完飯,我們帶老哥你去,他這個兒子當的太不稱職了。”
“不不不,我…我不去,我去不來那種地方……”葉父尷尬的連連擺手,他都不知道是啥地方,就隻聽工人提過。
“怕什麼?一回生二回熟,又不乾嘛,當兒子的舒坦了,沒道理你當老子的苦哈哈的。”
“你彆管他,等晚上了,我們帶老哥你去,他這個兒子當的太不稱職了。”
他們一個個三言兩語的搭著他爹的肩膀說話,葉耀東都不知道說啥好了。
他已經帶著他爹避了半個月,每天都早早的走,還是沒躲過去。
葉父普通話又講的不利索,人家又熱情,他又不知道怎麼拒絕,隻能求救的看著葉耀東。
“彆帶壞我爹,我爹老實人,我也是老實人……”
“知道你是老實人,但是跟按摩有什麼衝突?你這個老實人也按摩啊?憑啥你爹就不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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