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他們非拉著我來的,走吧,天都黑透了,趕緊回去了,你拿著手電筒幫我照。」
「我就說,你怎麼大白天的出去還特意帶個手電筒,原來就是想著晚上去按摩,晚回去,路上照著。前些天還講的那麼好聽,說可能回去來不及,
得直接去碼頭收貨,得帶著手電筒·—」
「廢話那麼多,就問你爽不爽?」
他也是以防萬一,所以出門就隨手塞個手電筒。
「這按一次得多少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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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人一天的工資。」
「啥?這麼貴?怎麼不去搶啊?就那麼捏幾下,也就那一兩個小時,就要一天工資?」
葉父聽了差點跳起來。
「又不要你出錢,心疼啥。」
「總是得有來有往的,你現在花了人家的,不得還回去?」
「那也不用你還,不有我嗎?」
「這也太貴了,下次彆來了,你也彆來了。’
「你還想下次啊?」
「屁的下次,再請我,我也不來,這死貴死貴的,就捏了幾下,還要兩塊錢。」
「貴是貴,但是人家小姑娘才16歲。」
「我才不稀罕。」
葉父說完後,又不放心的說了一下,「回去後千萬不要給你娘提起。」
「是不要提按摩,還是不要提人家16歲啊?」
「都不要提!這提都不能提!」
「你下午打電話還告我狀來著,說我整天跑出去,打著聯絡感情,其實都在打牌,活都叫彆人乾。」
「那這也不能說了?我說的也是事實。」
「那你找16歲的小姑娘給你按摩也是事實。」
葉父底氣不足的反駁,「那我是被強迫的,是他們給我選的———
說的也心虛的很——
半推半就就去了。
「那16歲小姑娘給你按摩也是事實,也沒人逼你躺下。」
「你也按摩了,你還天天去!」
「哪有天天?」
「那我們誰也彆說誰了,我不說你,你也彆說我。」
「好的。」
聽他不打小報告,葉父也鬆了口氣但是一路上,嘴裡也在那裡嘀咕著那麼貴。
「我就說,怎麼有時候看你天黑了才回來,還以為你是逛魚市,原來是按摩去了。」
「被迫的嘛,我們都是被迫的,不是自願的。」
葉父點點頭,「我就說你那麼爽,原來最爽的還是今天。」
才幾天,東子就越來越超出他認知,比他想象中爽多了。
原本覺得他已經夠爽了,沒想到還有更爽的。
葉耀東沒搭理他,問了一下,還有人沒回來,就先沒鎖門,交給今天值班的人,自己先回屋了。
葉父繼續問:「你還有沒有瞞著我什麼?」
剛剛躺在那裡,葉父可沒少聽那些人講八卦。
「神經,我還能瞞著你什麼?」
「那可難說,我天天在海上,不知道你在家都乾嘛了。最近在岸上才知道,你還去按摩了,你可得規矩一點,不能有錢就變壞了,不能跟那些人一一八家。
「這還用你說?」
「就怕你給人家誇幾句,就腦袋一熱。」
「不會的。」
「你直接把錢定期存到銀行,倒是也安全,起碼手頭沒錢不會被人惦記,也不會從手指頭縫裡漏那麼快。看他們花錢大手大腳的,我都心疼,吃吃喝喝也花那麼多。」
葉耀東打斷他爹的囉嗦,「放心吧,我隻會把錢花在刀刃上,有用的地方,我才不舍得像他們那樣隨便揮霍,掙錢多辛苦啊。」
那些人以後都還得感謝他,萬一被打回原形,落魄了都還慶幸有房子。
起飛了那就更不用說了,那得把他當成親兄弟。
而且能掙錢的也不是傻子,市場的前幾年能預期到,到時候慫慫,
提前搶占市場,到時候隻會更賺錢。
大家到時候抱團,擰成一股繩,也是一股不小的勢力,大家都有保障。
葉父心想著:你還辛苦,那我都成生產隊的驢了。
「還有,你那房子現在都蓋好了,就等著床按進去,什麼時候得找個時間,給大夥集中說一下,屋裡擺放床的事,還有不夠住,再租房的事。」
「知道,得等大家都回來了再說,反正離月底還有幾天,也不著急,看看其他船有沒有回來的。」
有的人想要單獨的一間房,不想跟工人住一塊也是有的,就比如他大哥二哥,阿光父子。
總有人手裡賺了錢,不放心跟其他人住一塊。
也有的人,可能覺得打地鋪更劃算,大家擠一擠,那他床也沒必要按進去。
「你不著急,其他人急,現在一個個嫌擠,已經有一部分卷席子鋪蓋去那邊睡了,所以才讓你跟他們說要往裡頭安床的事。」
「睡就睡吧,也不差這幾天。」
「嗯,那就等都回來了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