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耀東都安排的妥妥當當,葉父怎麼聽怎麼都有道理,自然也沒意見。
第二天收鮮船出去,其他人順便也讓收鮮船傳達一下,也讓他們的船一塊回來。
他們新的船已經開上來了,當然得儘快投入使用。
等漁船全部都回來,休息過了,工人們都集中在空地上,胖子嘴巴都驚掉了。
“東……東子,你你這都發展成這麼大勢力了?”
一直都知道他船多,也越賺越多,但是不知道他現在身邊集中了這麼多人啊,都是隻有模糊的一個概念,現在親眼所見幾百號人站滿了院子,彆提多驚訝了。
這麼多人,放哪裡都是一個大幫派了。
“什麼勢力啊,大家都是在這裡混口飯吃,賺錢的。”
葉耀東說完就沒管他,自己把整理好的各條船名單報一下,讓他們一個個先對號站好。
然後讓他們各自認一下船員跟船老大,認完了他才又發表了幾句講話。
意思就是讓他們好好乾,然後又畫了一些餅,並且他們好好合作,相互磨合,有什麼問題再找他,或者找他爹。
這一回很多都是附近村子的,跟他們村的人當然沒那麼熟悉,隻能相互磨合。
他覺得他娘這人辦事情上還是挺靠譜,找的人應該不至於太差。
但是上牙齒跟下牙齒都還有磕碰的時候,人多也難免會產生矛盾與誤會,這個就得看船老大了,葉耀東跟葉父挑的也都是比較年長或者是老船工,要麼是親近的皇親國戚。
他這邊在這裡安排,他三個朋友那裡倒是也順便安排說了幾句,人家就兩條船,人也不多,嘴上安排分配一下就好了。
等休息了兩天,幾條新船也全部都開出去了。
葉耀東那5條東升號全部都是老員工開的,跟其他8條船一塊出去。
隻是捕撈時相互分散,自己找好位置,但是都是能聯絡得到的,倒是也能相互照應,也放心。
40米收鮮船是交給他爹去開的,葉父還是舍不得這條收鮮船交給彆人,而且還是專門來收貨的。
前一個晚上他們已經商量好了,這條船專門收13條船的貨,那麼多船,沒有大收鮮船肯定不行。
然後那條30米的收鮮船專門收遠洋1號的貨,偶爾再加收一下自家船的貨。
具體怎麼樣還是得磨合,現在也隻是調配,大多都還得因地製宜的去做,所以那條收鮮船還是給他爹去開比較放心一點。
萬一有什麼事,他爹在海上開收鮮船過去,機動性也能強一點。
漁船都出海後,他也鬆了口氣,但是後麵也變得更忙了。
他得多跑幾個廠,多送點禮,多跟那些老板打牌按摩,好能賣出去更多的貨。
也還好臨近年關了,需求量都大了起來,到處也都在加收貨物,年前大趕工,很多單位過年福利也都要發海鮮乾貨罐頭。
他每天都忙得腳不沾地,也沒空管胖子,其他人也都出海去了,也沒人管他。
不過這個地方也就那麼點大,帶他轉了幾圈,他自己也都熟悉了,也不需要人帶。
葉耀東基本都是每天早上出去,先去造船廠,然後再去工廠簽單或者去商會,中午都不一定回來吃。
下午才可能回來待一會兒,等著漁船靠岸,有人來通知了他再出去。然後出去忙到半夜再回來睡覺。
就下午那一點空檔,也碰不上胖子,他也是個大忙人,一天到晚的往外跑,也不知道跑什麼。
反正同住一屋簷下,葉耀東有一個禮拜沒跟他碰著麵。
等碰著麵時,還是在一個寒風瑟瑟的夜晚,在他格外熟悉的巷子裡,他走在後麵,胖子走在前麵,兩人都朝巷子口走。
彼時,他忙了大半個月,難得空閒,就請老板們去按摩,然後他到點出來,就看到前頭哼著歌,外八字走的搖搖晃晃的死胖子。
他原本還以為自己眼花了,喊了一句胖子,沒想到前麵的人停住了,也轉頭意外的看著他。
“好啊,你個王八羔子,說忙都是忙假的,忙到這裡來了,難怪天天三更半夜才看到人。”
“你大爺的,被我逮個正著,還敢倒打一耙,你老婆讓你出來吃苦減肥的,不是讓你出來享受的。”
“你咋知道我沒吃苦?老子都用腳走遍了這整一個島,鞋底都磨破了……”
“瑪德,你才來多久,這裡都知道了?”
“這有什麼難的,我第一天就知道了。”
“我說你怎麼比我還忙,大半個星期都沒見到過人影,你該不會天天都呆這巷子裡頭吧?”
“那沒有,我隻是跟你一樣,累了就進來歇歇腳。”
“草!誰跟你一樣,我隻是應酬而已,我又不喜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