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柳雨詩依舊冷淡。不難看出,她內心有一段痛苦的回憶。
宇文榭嘴角抽搐一下,但沒有覺得麵子上掛不住,目光盯著柳雨詩,一雙直勾勾的眼睛,從柳雨詩的臻首,打量到玉足,再從嫩腿打量到臉龐,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一飽眼福的部位。
“師妹,我現在地靈境九重,又是九霄劍宗的內門弟子,跟以前完全不同,他日前途無量,你要相信師兄,就像師兄此刻相信,你心裡是有我的!”
聽到這些厚臉皮的話,柳雨詩呼了口氣,有些不耐煩。
一旁的龍逸,聽不下去了。
“我說,要臉嗎?人家都這個態度了,你還跟個癩皮狗似的纏著人家,想發泄一下,就脫了褲子,對著牆壁擼一發,彆出來丟人現眼!”
龍逸一步上前,挺身而出,昂然的站在柳雨詩身前,哼了一聲,冷峻的道。
宇文榭臉色驟變,眼珠暴起,都快要噴出火來。
他的身後,是帝國第一大宗門九霄劍宗,哪個武者得見九霄劍宗的劍服,無不奉承迎合,可眼前這個少年,竟如此膽大包天。
這等臟言穢語,換做任何一個男人聽了,都不可能咽得下這口氣,這分明就是踐踏男人的尊嚴啊。
實在誅心!
宇文榭生出惱怒,但柳雨詩在場,他深吸幾口氣,強行抑製住怒氣,嘴角凜然。
“哪兒來的廢物,敢這樣跟我說話,知道我是誰嗎?認識我身上這件服飾嗎?”他扯了扯身上的劍袍領口,指著龍逸,嘚瑟的道。
“九霄劍宗……嘖嘖嘖,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但像你這樣既饑渴,又無處發泄的傻鳥,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龍逸毫無示弱,正麵對剛。
“你……”
宇文榭凸起的眼珠中,暴出幾道血絲,怒氣衝天,重新打量了龍逸一番,認出龍逸身上的煉丹師服飾,嘴角一撇,很是不屑。
“嗬,差點沒認出來,灰袍煉丹師啊!天道宗真是一年不如一年,區區地靈境二重的廢物,也配身負煉丹師的稱號?”
龍逸冷笑道:“天道宗的煉丹師公會會長,就是我身邊的這位,你此話的意思,是說柳長老有眼無珠,不識人才麼?”
搬出柳雨詩,頓時讓宇文榭氣焰減半,他神情慌亂,連忙解釋:“當然……當然不是,我怎麼會說師妹的不是,隻是你,跟我家師妹這般親近,是不想活了嗎?”
“呃,親近?”
龍逸一手牽過柳雨詩的玉手,另隻手挽過柳雨詩的腰肢,特意擺出一副享受的樣子。
“你說的親近,難不成是指的這個?”龍逸笑道。
宇文榭渾身發抖,讓他惱怒的,不僅僅是龍逸的變相嘲弄,更多的,是柳雨詩俏臉微紅,依偎在龍逸懷裡,絲毫沒有反感的姿態。
“師妹啊,就算你不肯原諒我,也不該拿這樣一個廢物來氣我,他這樣的低等武者,給你提鞋都不配!”
說完柳雨詩,宇文榭目光移到龍逸身上,不屑的道:“地靈境二重的渣渣,你哪兒來的自信,垂涎藍袍煉丹師的天資?真是不知自己有幾斤幾兩。”
聽到這句話,龍逸咬牙切齒,怒火中火,卻也一時啞然,難以反駁。
因為宇文榭說的沒錯,跟柳雨詩地靈境六重,兼藍袍煉丹師稱號相比,他這點實力,根本站不住腳。
如果一個男人,無法在境界上,淩駕於女人之上,那他憑什麼征服人家,有資格接受人家的愛意?
在這樣一個世界,任何的情感,都是奠定在力量之上的,唯有力量,才配談其他。
察覺到龍逸的異樣,柳雨詩將龍逸的手,攥得更緊一些,維護的道:“宇文榭,你我在兩年前,就已斷絕關係,我跟什麼人交往,是我的事,你少管!”
“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