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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隨禮來吃的這一頓按照價格平時可能隻是文思瑩的一杯飲料錢,甚至飲料都比這個貴。
然而文思瑩怎麼都沒想到看起來其貌不揚,甚至環境有點臟兮兮的酒席居然這麼好吃
村裡沒有精致的擺盤,但肉都是新鮮的,就來自當地,不含任何科技與狠活。
做飯大姨們不會跟星級大廚那樣做菜還說的頭頭是道,但給的量毫不吝嗇,後者隻給一點點,經常連個味道都品不出來,大姨們一上就是一大盤,一大盆。
一桌人都得使勁兒吃。
總之就是用料紮實,味道也非常棒。
文思瑩已經吃上頭了,連米飯都要上了。
其餘幾位嘉賓從進食速度來看也是滿意的,理解為什麼溫漾趕著要來吃席。
溫漾也聽到了文思瑩加了米飯,她內心對此給予了肯定。
文思瑩還挺會吃啊。
米飯配肘子那真的是絕了。
於是溫漾也跟著喊,“麻煩給我一碗。”
彈幕大部分都是啊啊啊能不能炫我嘴裡
看餓了。
“感覺這是來節目吃的最好的一頓。”柏豪在飯後感慨。
kev給他潑涼水,“馬上就要還債了。”
在祝壽之前節目組就已經提前說明,嘉賓們可以給節目組借錢,不過後麵要賣雞毛毽子把錢還上,因此大家也早有準備。
讓溫漾欣慰的是,這次節目組沒有讓她們自己去找交通工具,節目組直接發車把大家拉到了鎮上的集市。
溫漾能省一點是一點嘛
溫漾等人來到目的地就開始好奇打量四周。
鎮上集市還是挺熱鬨,賣什麼的都有,鍋碗瓢盆,瓜果蔬菜也有跟溫漾她們一樣賣小玩意兒的。
“這個位置行不,可以的話就在這兒”杜蓓指了一個地方。
大家全票通過,這個位置挺明顯,就在集市進口處不遠,人來人往。
節目組已經提前打聽好,這邊擺攤自由,並且先到先得,不存在占用了誰的地方的問題。
對於雞毛毽子的銷量,其實溫漾也不發愁。
她們本來做這個也沒花一分錢,忽略人工費就沒有任何成本,所以毽子定的價格很低。
再加上這邊還有不少專門收毽子的,要是遇到比較大的客戶,說不定可以全包,那她們就能早點回去了。
選定位置,大家就開始如火如荼的搞了起來。
支攤兒啥的。
連好吃懶做的作精文思瑩這一次都沒有喊苦,認真的把毽子擺放整齊。
頭一次擺攤賣東西,文思瑩也覺得新鮮。
但是大家怎麼都沒料到,節目組也都沒料到居然遇到了找事兒的。
“你們哪來的啊,趕緊走”
溫漾正在一邊清點件數,一邊把毽子交給文思瑩,突然一陣粗暴的吆喝響起,她們的攤子被人哐哐猛踢了兩腳,毽子散落了一地。
文思瑩看眼見辛苦擺整齊的毽子瞬間變了樣子,她當場崩潰尖叫。
溫漾眼皮跳了跳,皺眉抬起眸子。
踢她們攤位的是兩個滿臉橫肉,穿著汗衫兒大褲衩子有一定年紀的男人,他們不管是語言還是動作都十分囂張。
簡直是把惡霸寫在了臉上。
哪裡都有好人,哪裡也有壞人,村子裡不光有淳樸善良的村民,也有混了一輩子的老惡棍。
直播間觀眾本來還在美滋滋的準備看大家怎麼賣毽子,麵對這一突變騷動了起來。
這是怎麼了節目效果
不像,沒必要搞這種節目效果吧,我感覺節目組也很懵逼,聽到攝像大哥喊了聲臥槽。
不知道你們那邊有沒有這樣的情況,反正我們這邊會有欺負外地過來做買賣的,看來她們很不幸遇到了
節目組很冤,這件事情實在是跟他們毫無關係。
為了不引起圍觀,所以他們來集市拍攝沒有帶多少工作人員,還基本上都是隱蔽機位,因此這兩個老惡棍也沒往彆的地方想,以為溫漾一行就是不懂事兒搶生意的外地佬。
再加上柏豪去找石頭固定巨大的遮陽傘,溫漾她們看起來就是沒有多少戰鬥力的老弱組合。
老惡棍自然也完全不帶怕的來欺負人了。
kev雖然不知道自己在老惡棍們眼中屬於毫無戰鬥力那一類,但是遇到這種情況,他還是毫不猶豫地站在最前麵。
kev問兩個老惡棍,“你們乾什麼”
“憑什麼趕我們走,踢我們攤位。”
kev也是氣的不行,“再鬨報警了啊”
然而他的阻止不但沒有讓老惡棍停手,反而像是觸發了他們的笑點。
其中一個還張牙舞爪的模仿起了kev,“再鬨報警了哈哈哈哈,留這麼長的頭發,個不男不女的東西,就踢怎麼了”
kev整張臉瞬間變得通紅,氣的,手也在發抖。
他留著長發,最討厭被人說不男不女。
kev已經想跟他們拚命了。
對方語言羞辱後,配合著那句“就踢怎麼了”還有同步動作,攤位又被踹了兩腳。
在kev理智出走,這就準備大打出手的時候,身後響起震天響的嗷嚎。
kev
一行人順著這聲動靜看了過去,隻見攤子後的溫漾已經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剛才那聲嗷叫就是她發出來的。
躺在地上的溫漾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剛才踢攤位的老惡霸,手指顫顫巍巍卻精準的指著對方。
“你踢我”溫漾聲聲泣血地控訴道。
被溫漾點到的老惡霸
臉上的嬉笑消失了,他臉上出現了茫然不知所措。
“我沒有我踢的是攤位。”老惡霸感覺非常無辜,他哪裡有碰到這個漂亮女生,連衣服都沒沾邊啊。
溫漾咬定,有的,“你踢攤位的時候,貨架子創我身上了。”
麵對文思瑩跟杜蓓慌張的關心身體狀況,有沒有事兒,哪裡不舒服。
溫漾一會兒捂肚子,一會兒揉腦袋,哼唧唧,“有事兒,哪兒都不舒服,頭暈惡心起不來,我不會要嘎了吧,我還年輕,我不想死”
說的要多嚴重有多嚴重。
所有人腦海裡都飄過一行字
碰瓷啊
惡霸流氓碰上無賴碰瓷的溫漾了
觀眾
我去,溫漾你可是女明星,說倒地就倒地,你這可真的是一點都沒有偶像包袱。
我目瞪口呆,神奇的走向出現了,從溫漾倒下的那一刻開始,我就宣布她贏了,贏得沒有爭議,那兩個老登西都傻眼了。
溫漾彆人朝我扔泥巴,我倒地訛他一萬八。bhi
溫漾覺得對付這種惡霸就不能采取正常手段,要比他更加無賴才行。
在溫漾倒地後,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本來不少害怕惹事兒,沒敢上前的,現在也都圍了上來。
圍觀群眾議論紛紛。
“真不是玩意兒,把人漂亮小姑娘欺負的倒下了。”
“可不是,太壞了。”
兩個老惡霸麵對這些指責,不停地解釋。
沒踢人,真的沒踢人。
沒人聽。
人家都躺在地上呢,事實勝於雄辯。
而且不是把人逼得沒法兒,誰家漂亮小姑娘躺在地上。
但是能當惡霸心理承受能力跟臉皮厚度也跟常人不一樣,老惡霸雖然橫行幾十年第一次遇到像溫漾這樣毫無章法的,但他很快也就冷靜了下來。
沒有再跟圍觀的鄉親們解釋了。
他說,“彆給我來這一套你們要在這裡擺攤兒也不是不行,不過礙著我生意了,給點錢,補上我損失。”
終極目的就是要錢。
雖然老惡霸心裡還在犯嘀咕,並沒有他表現出來的這麼硬氣。
文思瑩怎麼可能給他們錢
但是文思瑩不知道怎麼應對,她本來試圖支棱起來學著溫漾之前的做法,嘴一下這兩個老東西。
但淚失禁體質讓文思瑩剛剛開口,一句話還沒說出來,就用眼淚洗了把臉。
文思瑩,“”她恨自己的這個破體質,太丟人了。
還躺在地上,甚至找了個更舒服姿勢躺著的溫漾幽幽開了口,她麵無表情的對老惡霸道,“你也得有命花啊。”
就這麼一句,老惡霸們當時就再次慌張起來。
難道碰上硬茬子了
文思瑩,kev,杜蓓也都朝著溫漾行注目禮,受到了不小的衝擊。
最後老惡霸們還是慫了,嘴上嚷著,“晦氣。”就要溜走,攤兒也不掀了,錢也不要了。
溫漾沒讓他們走的那麼輕易,她繼續嚎,“把攤子給我恢複原樣”
溫漾在內心罵罵咧咧,弄亂了攤子還想跑
而這樣硬氣的作風更加讓老惡霸們感覺溫漾是個狠人,背景很硬。
他們居然真的勤勤懇懇把溫漾他們的攤子給恢複了之前的模樣才離開的。
找到合適石頭歸來的柏豪正好目睹兩個老惡霸整理好東西離開,他問杜蓓,“遇到好心大爺幫忙了”
杜蓓,“”
該怎麼跟柏豪講述剛才發生的一切呢
作為能說會道的主持人,杜蓓感覺也很難用語言來描述那個場景。
兩個惡霸一走,溫漾就麻溜的從地上爬起來了,她拍拍身上的土,整個人活蹦亂跳,哪裡有半分受傷的模樣。
溫漾察覺到大家看她的眼神好像不太對,特彆是文思瑩總是一副欲言又止。
溫漾也就直接給文思瑩道,“你有什麼想問的就直接說唄。”
打開天窗說亮話。
文思瑩確實好奇極了,剛才溫漾沒有表情說出“也得有命花”在她看來又酷又拽,大佬氣息十足,
隻知道溫漾是富二代,但是沒聽說過她家還有黑道背景啊
文思瑩也不知道怎麼問比較合適,一番話講得支零破碎。
倒是旁邊的kev出人意料補充了一句,“溫漾在開玩笑呢,你們還真當真,現在法治社會。”
kev給溫漾救場了,法治社會還帶著提醒。
黑道背景可不是公眾人物能在電視上說的。
溫漾卻應了下來,“我沒開玩笑。”
kev,“”
節目組導演驚疑起來,溫漾自己爆自己大料
她居然還真的有那層背景
空氣都仿佛變得黏膩焦灼起來。
溫漾下一秒惡狠狠地道,“我會詛咒他”
如果他們真的要走了錢,那溫漾會不分晝夜的詛咒他們,她非常記仇。
杜蓓反應的最快,“哦哦哦,原來是詛咒他們讓他們沒命花錢啊”
“你這孩子說話彆說一半,很容易讓人產生誤會的。”杜蓓拍了拍心口,長舒了一口氣。
直播間觀眾也感覺心情跌宕起伏,宛如做了過山車。
差點真的以為溫漾有背景了,主要是她那個口吻太篤定了。
哪能料到溫漾開啟的是玄學詛咒呢。:3」
哈哈哈哈哈哈特麼的真的信了你的邪溫漾,你為什麼講笑話都這麼一本正經。
可是溫漾她真的很認真,她都強調了不是在開玩笑。狗頭
萌的嘞,剛才溫漾說要詛咒他的時候怎麼奶凶奶凶的
我已經截圖了,那個小表情真的好可愛
本來看節目是想看溫漾能不能在這裡待下去,後麵變成了期待溫漾整治文思瑩她們,現在我好像變成純追溫漾了,她挺不錯的。
樓上的,你不是一個人。
除了在集市遇到老惡霸,開端不利,再往後還是比較順利的,沒有再出岔子。
大家零賣了一部分,後麵遇到大客戶直接把雞毛毽子打包。
溫漾她們也就可以打道回府結束今日份擺攤。
在一行人穿過門前的小路,抵達小院的時候,kev突然對著溫漾舉起相機,他有些彆扭得道,“溫漾,我給你拍一組照片。”
kev這句話一出,在場嘉賓,工作人員,以及彈幕裡觀眾都覺得不可思議。
蕪湖kev居然主動給溫漾拍照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要知道kev對拍攝對象挑剔的很,之前也不是沒有嘉賓抱著跟知名攝像師待在一個節目,搞好關係,要他幫忙拍幾張照片的想法。
然而kev是一點麵子都不給,直說麵對對方的臉,沒有任何拍的想法。
拍不了。
現在kev卻要給把他一通好懟的溫漾拍照。
溫漾並沒有像大家以為的那樣歡天喜地的應下來,她目光警惕問kev,“收費還是免費”
收費不拍。
溫漾反詐騙意識很強,可彆到時候給她拍完再要錢。
kev,“”被溫漾的問題給哽住了。
“免費。”
儘管再抓狂,但kev還是老老實實從牙縫裡擠出這兩個字。
kev持續崩潰,“拜托,多少人花大價錢找我拍,我都不願意”
溫漾之前也看到過kev的圖,他的確很擅長人像,拍的很神。
既然免費,kev又邀請了她,溫漾也就不再猶豫,沒有任何心理負擔的上了。
免費的便宜必須占。
kev直接以她們住的院子外的風景做背景,溫漾連衣服都沒換,道具也都是現場取材,什麼小野花,乾枯的草杆
拍出來的照片卻好到爆炸,堪稱大片。
kev隨便給鏡頭展示了一下
鏡頭裡的溫漾置身在田野鄉間,她穿著一身工裝,打扮隨意,神態鬆弛自然,或是大笑,或是眺望遠方,甚至可能沒有什麼表情的放空,都充斥著濃厚的生活氣息。
她是有著蓬勃生命力的。
開到荼蘼的大片紅色月季花也不能讓人把視線從她身上移走,溫漾在畫麵裡捧著大朵大朵的月季花,笑得無比燦爛;她歡快地穿梭在蘆葦裡,撒著歡,毛絨絨的蘆花掃過她的臉頰,身後蘆花飛揚。
她是清冷倔強堅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