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棟,你什麼意思?故意饞我們家孩子是不是?”傻柱氣勢洶洶地走到何雨棟麵前,一把奪過他手裡的筷子。
何雨棟冷眼看著傻柱:“我樂意,你管得著嗎?”
“你”傻柱氣得臉紅脖子粗,揚起手就要打何雨棟。
何雨棟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傻柱的手腕,用力一擰。傻柱疼得嗷嗷直叫,手裡的筷子也掉在了地上。
“傻柱,我警告你,彆惹我!”何雨棟冷冷地說,“你要是再敢動手,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傻柱捂著手腕,恨恨地瞪著何雨棟,卻不敢再動手。他知道何雨棟現在是四級鉗工,比他級彆高,真要打起來,他未必是何雨棟的對手。
“哼,算你狠!”傻柱丟下一句狠話,轉身就走。
何雨棟看著傻柱的背影,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他知道,這隻是個開始,他和傻柱之間的梁子,算是徹底結下了。
第二天,何雨棟照常去上班。剛走到車間門口,就看到一群工友圍在一起,議論紛紛。
“聽說了嗎?咱們廠要來一個新的副廠長。”
“真的假的?誰啊?”
“聽說是個女的,還是個大學生,是從上麵調下來的。”
何雨棟心裡一動,女副廠長?大學生?這可不是一般的身份啊!在這個年代,大學生可是鳳毛麟角的存在,更何況還是個女的。
他擠進人群,想聽個究竟。
“哎,你們說,這女副廠長長得怎麼樣啊?”一個年輕的工友問道。
“那還用說,肯定是個大美女!”另一個工友一臉的憧憬,“大學生,又是副廠長,肯定氣質不凡!”
“要是能娶到這樣的媳婦,這輩子就值了!”
工友們你一言我一語,越說越興奮,仿佛這女副廠長已經成了他們的夢中情人。
何雨棟聽著他們的議論,心裡卻有一種莫名的預感,這個女副廠長,恐怕和他會有交集
何雨棟哼著小曲兒,走在下班的路上。四級鉗工到手,工資漲了,心裡自然是美滋滋的。他盤算著這筆“巨款”的用途:買點肉?改善夥食?或者給妹妹雨水添置件新衣裳?
正琢磨著,冷不丁撞上一個人,手裡提著的飯盒差點飛出去。
“哎喲,誰啊,走路不長眼”何雨棟抬頭一看,立馬把後半句咽了回去。
是許大茂。
這孫子,正一臉陰笑地看著他。
“喲,這不是何大廚嗎?升官發財了啊?”許大茂陰陽怪氣地說道,眼神裡滿是嫉妒。
何雨棟懶得搭理他,繞過就要走。
“哎哎,彆急著走啊。”許大茂伸手攔住他,“聽說你四級鉗工了?一個月不少賺吧?怎麼著,不得請兄弟們搓一頓?”
周圍幾個看熱鬨的也跟著起哄:“就是啊,何雨棟,發達了可不能忘了兄弟們啊!”
何雨棟心裡暗罵,這幫吸血鬼,平時也沒見他們把自己當兄弟。現在看他工資漲了,就一個個眼巴巴地湊上來。
“改天吧,今天還有事。”何雨棟敷衍道。
“有事?啥事比請兄弟們吃飯還重要啊?”許大茂不依不饒。
“我妹妹病了,得趕緊回去照顧她。”何雨棟隨口扯了個謊。
“喲,妹妹病了?那更得好好補補啊!你一個人吃獨食,妹妹喝西北風啊?”許大茂一臉壞笑,“這樣吧,我認識個赤腳醫生,醫術可高明了,專治疑難雜症,我帶你去瞧瞧?”
何雨棟心裡冷笑,這孫子憋著什麼壞水,他用腳趾頭都能想出來。八成是想把他騙到什麼地方,敲他一頓竹杠。
“不用了,我妹妹的病我自己能治。”何雨棟冷冷地說道。
“喲嗬,口氣不小啊!還自己能治?你咋不上天呢?”許大茂譏諷道。
“許大茂,你丫少在這兒陰陽怪氣!”何雨棟也來了火氣,“老子升四級鉗工,憑的是自己的本事!你要是眼紅,你也去考啊!彆在這兒酸溜溜的,跟個娘們兒似的!”
“你”許大茂氣得臉都綠了,指著何雨棟半天說不出話來。
周圍的人也開始竊竊私語,有些人覺得何雨棟說得對,憑本事吃飯,沒什麼丟人的。有些人則覺得何雨棟太囂張,不給許大茂麵子。
“好!你小子有種!”許大茂咬牙切齒地說道,“你給我等著!”
說完,許大茂灰溜溜地走了。
何雨棟看著他的背影,不屑地啐了一口。
回到四合院,何雨棟發現氣氛有些不對勁。賈家門口圍了一圈人,正對著傻柱指指點點。
“傻柱,你還有沒有良心啊?你媽都病成這樣了,你還往外跑!”秦淮茹哭哭啼啼地喊道。
“我我去找大夫了啊!”傻柱一臉委屈。
“找大夫?你找哪個大夫了?你騙誰呢!”賈張氏躺在床上,有氣無力地罵道,“你就是不想給我治病!你個白眼狼!”
何雨棟擠進人群,看到賈張氏臉色蒼白,嘴唇發紫,一副病入膏肓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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