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鄰居也紛紛附和:“是啊,一大爺,我們都看到了,是賈張氏先無理取鬨的。”
“就是,傻柱平時對她們家多好啊,怎麼可能會藏秦淮茹呢?”
一大爺也覺得賈張氏有些過分,他沉著臉對賈張氏說道:“賈張氏,你也是個老街坊了,怎麼還這麼不懂事?傻柱說沒見過秦淮茹,那就是沒見過,你趕緊回去好好找找,彆在這裡胡鬨了!”
賈張氏見沒人相信她的話,心裡又氣又急,但她也不敢再繼續撒潑,隻能悻悻地離開了。
何雨棟看著賈張氏離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這隻是個開始,他絕對不會讓賈家這群吸血鬼好過!
他轉身回到屋裡,繼續他的寫作。他要把他的故事寫出來,讓所有人都知道,他何雨棟,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任人擺布的傻柱了!
他寫得越來越投入,筆下的人物仿佛活了過來,在他的筆下演繹著他們的愛恨情仇。他寫到秦淮茹的虛偽,寫到賈張氏的貪婪,寫到棒梗的無恥,寫到一大爺的偽善
他寫得酣暢淋漓,仿佛要把上輩子的所有怨氣都發泄出來。
突然,他聽到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這敲門聲很輕,像是怕驚擾到他一樣。
何雨棟放下筆,走到門口,打開門,看到一個身材高挑,穿著樸素的年輕女子站在門外。
女子長著一張鵝蛋臉,柳葉眉,杏核眼,櫻桃小嘴,皮膚白皙,氣質清純,宛如一朵出水芙蓉。
何雨棟愣住了,他從未見過如此美麗的女子。
“請問,你是何雨棟先生嗎?”女子輕聲問道,聲音如同黃鸝般清脆悅耳。
何雨棟回過神來,點了點頭:“我是,請問你是?”
女子微微一笑,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我叫冉秋葉,是軋鋼廠宣傳科的乾事。我聽說了你的故事,很感動,所以想來拜訪你一下。”
何雨棟的心猛地跳了一下,他感覺自己像是被丘比特之箭射中了一般。
冉秋葉這個名字,他再熟悉不過了。
上輩子,冉秋葉也是他的鄰居,他們曾經有過一段短暫的戀情,但最終因為秦淮茹的從中作梗而分手。
這輩子,他竟然又遇到了她!
難道,這是老天爺給他的補償嗎?
何雨棟看著眼前的冉秋葉,心中充滿了激動和喜悅。
“冉冉老師,請進!”何雨棟有些語無倫次地說道。
冉秋葉微微一笑,走進了何雨棟的房間。
何雨棟關上門,看著冉秋葉的背影,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衝動。
他走到冉秋葉麵前,深情地望著她,說道:“冉老師,你知道嗎?我我一直都很喜歡你!”
冉秋葉的臉頰微微泛紅,她低著頭,不敢直視何雨棟的目光。
“我我知道。”冉秋葉輕聲說道。
何雨棟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冉秋葉的臉頰。
“冉老師,我可以可以吻你嗎?”何雨棟的聲音顫抖著,充滿了渴望。
冉秋葉沒有說話,隻是輕輕地閉上了眼睛。
何雨棟再也控製不住自己,他低下頭,吻上了冉秋葉的嘴唇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伴隨著一個男人的怒吼:“何雨棟!你給我開門!我知道你在裡麵!你個王八蛋,你敢勾引我老婆,我今天非要弄死你不可!”
賈張氏的咆哮像一把尖刀,刺破了清晨的寧靜。何雨棟猛地停下手中的筆,煩躁地抓了抓頭發。這老虔婆,還真是陰魂不散!
他打開門,賈張氏肥胖的身軀幾乎堵住了整個門口,唾沫星子橫飛:“何雨棟!你個挨千刀的!你把我兒媳婦怎麼了?你把她藏哪兒去了?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何雨棟冷笑一聲,雙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著她表演:“賈張氏,一大早的,你在這兒唱哪出啊?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把你兒媳婦怎麼了?”
“少在這兒裝蒜!淮茹一晚上沒回來,不是你乾的還能是誰?你個天殺的,欺負我們孤兒寡母,你還有沒有良心啊!”賈張氏拍著大腿,哭天搶地,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死了爹媽。
“良心?你跟我談良心?”何雨棟譏諷地笑了起來,“賈張氏,你摸摸你自己的良心,它還在嗎?上輩子,你們一家子是怎麼吸我的血,怎麼算計我的,你都忘了嗎?”
賈張氏愣了一下,眼神閃爍,似乎有些心虛。但她很快就反應過來,繼續撒潑打滾:“我不管!反正淮茹不見了,肯定跟你脫不了乾係!你要是不把她交出來,我就去街道辦告你,去派出所告你!”
何雨棟不屑地撇了撇嘴:“隨便你!你去告啊!我倒要看看,你能告我什麼!”
他砰的一聲關上了門,懶得再理會賈張氏的叫罵。
回到屋裡,何雨棟繼續寫作。賈張氏的出現,讓他更加堅定了要複仇的決心。
他筆下的故事,充滿了憤怒和不甘,也充滿了對未來的憧憬和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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