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這幅字畫怎麼賣?”何雨棟問道。
攤主是一個老叟,他眯著眼睛打量了何雨棟一番,慢悠悠地說道:“這幅字畫可是唐伯虎的真跡,價值連城,你買得起嗎?”
何雨棟心中冷笑,唐伯虎的真跡?糊弄鬼呢!不過,這幅字畫確實有些價值,或許可以用來做點文章。
“老板,你開個價吧。”何雨棟說道。
老叟伸出五根手指頭,說道:“五百塊!”
“五百塊?”何雨棟故作驚訝地說道,“這麼貴?”
老叟捋了捋胡須,說道:“一分價錢一分貨,這可是唐伯虎的真跡,五百塊已經很便宜了。”
何雨棟心中暗笑,這老叟還真會獅子大開口。不過,他現在不差錢,五百塊對他來說也不算什麼。
“行,五百塊就五百塊,這幅字畫我買了。”何雨棟爽快地說道。
老叟聞言大喜,連忙將字畫遞給何雨棟,生怕他反悔。
何雨棟付了錢,拿著字畫轉身離開。他並沒有打算收藏這幅字畫,而是準備用它來設一個局,狠狠地坑賈家一把。
離開鴿子市後,何雨棟並沒有直接回四合院,而是去了趟廢品收購站。他將字畫藏在身上,然後裝作一副撿破爛的樣子,在廢品收購站裡四處翻找起來。
“哎,這位同誌,你找什麼呢?”一個工人走了過來,問道。
“我我找點廢紙。”何雨棟結結巴巴地說道。
工人上下打量了何雨棟一番,見他衣衫襤褸,一副窮酸樣,便沒有多想,說道:“廢紙都在那邊,你自己去找吧。”
何雨棟道了聲謝,走到廢紙堆旁,裝模作樣地翻找起來。
過了一會兒,他“不小心”將字畫從身上掉落下來。
“哎呀!”何雨棟驚呼一聲,連忙彎腰去撿。
這時,一個眼尖的工人看到了地上的字畫,頓時驚呼起來:“這這不是唐伯虎的真跡嗎?”
周圍的工人都圍了上來,紛紛議論起來。
“唐伯虎的真跡?真的假的?”
“這幅字畫看起來確實有些年頭了。”
“要是真的是唐伯虎的真跡,那可就值錢了!”
何雨棟裝作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說道:“我我不知道這是什麼字畫,我就是在廢紙堆裡撿到的。”
這時,廢品收購站的站長也聞訊趕來。他拿起字畫仔細端詳了一番,然後激動地說道:“這確實是唐伯虎的真跡!價值連城啊!”
周圍的工人們頓時炸開了鍋,紛紛羨慕地看著何雨棟。
何雨棟心中暗笑,他的計劃成功了!
站長走到何雨棟麵前,滿臉堆笑地說道:“這位同誌,這幅字畫你是在我們廢品收購站撿到的,按照規定,它屬於我們廢品收購站所有。”
何雨棟裝作一副委屈的樣子,說道:“可是可是這幅字畫是我先撿到的啊。”
站長笑了笑,說道:“這樣吧,我給你一百塊錢,這幅字畫就歸我們廢品收購站了,你看怎麼樣?”
一百塊錢?何雨棟心中冷笑,這站長還真是個老狐狸,想用一百塊錢就打發他?
“不行!”何雨棟大聲說道,“這幅字畫可是唐伯虎的真跡,價值連城,一百塊錢就想買走,沒門!”
站長臉色一變,說道:“那那你想怎麼樣?”
何雨棟眼珠一轉,說道:“這樣吧,我出一千塊錢,把這幅字畫買下來。”
站長愣住了,一千塊錢?這小子瘋了吧?
周圍的工人們也紛紛議論起來。
“一千塊錢?這小子哪來這麼多錢?”
“他該不會是騙子吧?”
“我看不像,這小子看起來傻乎乎的,不像是個騙子。”
站長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答應了何雨棟的要求。一千塊錢雖然不少,但比起這幅字畫的價值,還是微不足道的。
何雨棟付了一千塊錢,拿著字畫離開了廢品收購站。他並沒有直接回四合院,而是去了
何雨棟揣著一千塊錢和字畫,沒回四合院,反而去了城東的慶豐包子鋪。他點了兩屜包子,一碗炒肝,就著蒜瓣,吃得滿嘴流油。
“係統,鑒定一下這幅字畫。”何雨棟心裡默念。
“叮!恭喜宿主獲得唐寅真跡《溪山漁隱圖》,價值五百萬。”
五百萬!何雨棟差點把嘴裡的炒肝噴出來。這可是1962年,五百萬是什麼概念?他可以在四合院買下整整一條街!
不過,何雨棟並沒有被這巨大的財富衝昏頭腦。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暴露這幅字畫的時候。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吃飽喝足,何雨棟抹了抹嘴,起身離開包子鋪。他徑直走到一個偏僻的胡同口,左右張望了一番,確定沒人跟蹤後,閃身進入了一家不起眼的古董店。
店裡光線昏暗,彌漫著一股陳舊的黴味。一個留著山羊胡的老頭正坐在櫃台後麵打盹,手裡還拿著一杆長長的煙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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