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和棒梗看著賈張氏的怪異舉動,都有些不明所以。棒梗好奇地問道:“奶奶,你怎麼了?”
賈張氏癢得說不出話來,隻能一個勁地撓,把脖子和臉都撓出了紅印子。
秦淮茹見狀,關切地問道:“媽,你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何雨棟在一旁冷眼旁觀,心裡暗爽。他慢悠悠地吃著窩窩頭,等著看好戲。
這時,秦淮茹也開始感覺肚子不舒服,一陣絞痛讓她臉色發白,額頭上冒出了冷汗。“哎喲!我的肚子......”
她捂著肚子,匆匆忙忙地跑去了廁所。
棒梗看著秦淮茹的背影,又看了看抓耳撓腮的賈張氏,一臉懵懂地問道:“爸,她們這是怎麼了?”
何雨棟強忍著笑意,說道:“沒事,她們可能是吃壞肚子了。”
賈張氏癢得實在受不了,跑到水缸邊上,舀起一瓢涼水就往身上潑,希望能緩解一下瘙癢。可涼水不僅沒用,反而讓她更加難受,癢得在地上打滾。“哎喲!要死了!要死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何雨棟看著賈張氏的狼狽樣,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老太太,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得罪了哪路神仙啊?”
賈張氏聽到何雨棟的笑聲,氣得咬牙切齒,指著他的鼻子罵道:“何雨棟!你個天殺的!是不是你搞的鬼?”
何雨棟聳了聳肩,一臉無辜地說道:“老太太,你可彆冤枉好人啊,我什麼都沒做。”
這時,秦淮茹從廁所裡跑了出來,臉色蒼白,虛弱地說道:“媽,我...我又要去了......”說完,又一頭紮進了廁所。
賈張氏看著秦淮茹的樣子,又看了看在一旁幸災樂禍的何雨棟,心裡明白了七八分。她指著何雨棟,顫抖著說道:“你...你...你給我等著!”
何雨棟不屑地冷哼一聲,說道:“我等著,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賈張氏和秦淮茹上吐下瀉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兩人都虛弱無力地躺在床上,動彈不得。
何雨棟心情舒暢地起床,哼著小曲兒進了廚房,準備做早飯。他今天打算做點好吃的,犒勞一下自己。
他從空間裡拿出了一些新鮮的食材,準備做一頓豐盛的早餐。有香噴噴的白米粥,還有煎得金黃酥脆的荷包蛋,還有一盤涼拌黃瓜,清爽可口。
做好早飯後,何雨棟把飯菜端到桌子上,然後走到賈張氏和秦淮茹的房間門口,敲了敲門。“起床吃飯了!”
賈張氏和秦淮茹有氣無力地應了一聲,卻怎麼也起不來床。
何雨棟也不管她們,自顧自地吃了起來。他一邊吃,一邊聽著隔壁房間傳來的呻吟聲,心裡彆提多舒坦了。
吃過早飯後,何雨棟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準備出門去轉轉。他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一大爺易中海走了過來。
“傻柱,你這是要去哪啊?”易中海問道。
“出去轉轉。”何雨棟隨口答道。
“你等等。”易中海叫住了何雨棟,“我有事跟你說。”
何雨棟有些不耐煩,但還是停下了腳步。“什麼事啊,一大爺?”
易中海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說道:“傻柱,我聽說你昨天晚上給賈張氏和秦淮茹下藥了?”
何雨棟心裡一驚,沒想到易中海竟然知道了這件事。他故作鎮定地說道:“一大爺,你在說什麼啊?我聽不懂。”
易中海歎了口氣,說道:“傻柱,我知道你對賈家有意見,但你也不能這樣做啊。她們畢竟是你的鄰居,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你這樣做也太過分了。”
何雨棟冷笑一聲,說道:“一大爺,你這話說得可真輕鬆。她們一家子成天欺負我,把我當傻子耍,我還不能反抗一下了?”
“我知道她們做得不對,但你也不能用這種方式報複啊。”易中海苦口婆心地勸說道,“冤家宜解不宜結,你這樣做隻會讓事情越來越糟。”
何雨棟不耐煩地說道:“一大爺,你就彆管我的事了。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會處理。”說完,他轉身就走。
易中海看著何雨棟的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他知道何雨棟的脾氣倔,勸也勸不住。
何雨棟走在路上,心裡盤算著下一步該怎麼辦。他決定要好好利用這個交易空間,讓自己過上好日子,同時也要讓那些欺負過他的人付出代價。他一邊走,一邊想著,突然,他看到前麵圍了一群人,似乎發生了什麼事......
何雨棟看著手中沉甸甸的藥箱,嘴角勾起一抹壞笑。這“噩夢藥”,聽著就帶勁!得找個機會讓易中海和賈張氏嘗嘗鮮。
他把藥箱放進空間,又開始瀏覽其他格子。
【自行車票一張,標價一點五積分。】
【收音機一台,標價兩積分。】
【縫紉機一台,標價三積分。】
【手表一塊,標價一積分。】
好家夥,這空間裡的東西還真不少。
何雨棟琢磨著,這積分得省著點花。穿越過來身無分文,手裡有點積分傍身心裡也踏實。
他正想著,突然聽到外麵傳來一陣喧鬨聲。
“傻柱!你個天殺的!給我出來!”
是賈張氏的聲音。
何雨棟冷笑一聲,這老虔婆,又來鬨騰了。
他打開門,賈張氏正叉著腰站在院子裡,指著他的屋子破口大罵。
“傻柱,你聾了嗎?老娘跟你說話呢!”
“喲,賈張氏,您這大嗓門,我聾了也聽得見。”何雨棟雙手抱胸,一臉戲謔地看著她。
“你個沒良心的!我兒媳婦懷著孕呢,你也不說接濟接濟我們家!就知道自己吃香的喝辣的!”賈張氏唾沫星子亂飛。
“接濟?賈張氏,您這臉皮可真厚。我一個月工資就那麼多,憑什麼接濟你們家?”何雨棟毫不客氣地懟了回去。
“你!你個白眼狼!當初要不是我......”
賈張氏話還沒說完,就被何雨棟打斷。
“當初要不是您,我早就餓死了?賈張氏,您這套說辭我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我幫了你們家多少次,您心裡沒點數嗎?”
“你......”賈張氏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我告訴你,賈張氏,以後彆再來煩我。我欠你們的,早就還清了。”何雨棟說完,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賈張氏在門外罵罵咧咧了一陣,見何雨棟不理她,隻得悻悻離去。
何雨棟回到屋裡,從空間裡拿出半斤臘肉,切了幾片,就著窩窩頭吃了起來。
“這日子,總算是能過舒坦了。”他心裡暗想。
吃飽喝足,何雨棟躺在床上,琢磨著以後該怎麼辦。
這六十年代,可不是個好年代。物資匱乏,生活艱苦。
得想辦法搞點錢,改善一下生活。
他突然想起空間裡的那些格子,眼睛一亮。
這空間,不就是一個天然的交易平台嗎?
他可以把現代的東西拿到空間裡,再用積分換成這個年代的物資。
比如,現在這個年代,最缺的就是糧食。
他可以從空間裡買些大米白麵,再拿到黑市上去賣,肯定能賺不少錢。
想到這裡,何雨棟興奮地坐了起來。
說乾就乾!
他先從空間裡買了二十斤五常大米,又買了三斤五花肉。
這些東西,在這個年代都是緊俏貨。
他把東西裝進一個麻袋裡,趁著夜色,偷偷摸摸地出了四合院。
黑市離四合院不遠,就在一條偏僻的小巷子裡。
何雨棟來到黑市,找了個角落,把麻袋放下。
“大米白麵,五花肉,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啊!”他壓低聲音吆喝起來。
沒過多久,就有人圍了過來。
“你這大米怎麼賣?”一個中年男人問道。
“一塊錢一斤。”何雨棟說道。
“這麼貴?”中年男人皺了皺眉。
“我這可是五常大米,質量絕對好。”何雨棟拍著胸脯保證。
“給我來兩斤。”中年男人想了想,還是決定買一些。
其他人見狀,也紛紛掏錢購買。
二十斤大米,三斤五花肉,很快就賣光了。
何雨棟數了數手裡的錢,足足有三十多塊。
這可是他一個月的工資啊!
他心裡樂開了花,看來這生意還真不錯。
他把錢揣進口袋,又買了些其他物資,這才心滿意足地回到了四合院。
回到屋裡,他把錢放進空間,又開始琢磨著下一步的計劃。
這黑市雖然能賺錢,但是風險太大。
萬一被抓到,可是要坐牢的。
得想個更安全,更長久的賺錢方法。
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想著。
突然,他靈光一閃。
現在這個年代,物資匱乏,很多東西都憑票供應。
他可以從空間裡買些票,再賣給那些需要的人。
比如,自行車票,縫紉機票,手表票,這些都是緊俏貨。
想到這裡,何雨棟興奮地從床上跳了起來。
他從空間裡買了一張自行車票,又買了一張縫紉機票,一張手表票。
他拿著這些票,來到了四合院的公告欄前。
他在公告欄上貼了一張紙條,上麵寫著:“高價收購各種票據。”
然後,他就在旁邊等著。
沒過多久,就有人過來詢問。
“你要什麼票?”一個年輕男人問道。
“自行車票,縫紉機票,手表票,我都收。”何雨棟說道。
“我有一張自行車票,你要嗎?”年輕男人問道。
“要,多少錢?”何雨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