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棟笑了笑,說道:“我來看看你。”
傻柱讓開身子,讓何雨棟進屋。
何雨棟進屋後,看到婁曉娥正坐在床上哭泣。
他走到婁曉娥麵前,安慰道:“曉娥,彆哭了,有什麼事好好說。”
婁曉娥抬起頭,看著何雨棟,哭著說道:“雨棟,你幫我勸勸傻柱吧,他...他要跟我離婚!”
何雨棟看向傻柱,問道:“怎麼回事?”
傻柱歎了口氣,說道:“我...我受不了了!”
何雨棟問道:“受不了什麼?”
傻柱說道:“我受不了她成天疑神疑鬼的!我受不了她成天跟我吵架!我受不了她成天拿我跟許大茂比!”
何雨棟笑了笑,說道:“傻柱,你這話說的,好像婁曉娥有多差似的。她長得漂亮,家世又好,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傻柱愣了一下,然後說道:“我...我就是覺得跟她過不到一塊去!”
何雨棟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說道:“傻柱,你聽我一句勸,彆離婚了。婁曉娥是個好女人,你要是錯過了她,以後肯定會後悔的。”
傻柱沉默了。
婁曉娥也停止了哭泣,看著何雨棟,眼神中充滿了感激。
何雨棟笑了笑,說道:“好了,你們夫妻倆好好聊聊吧,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說完,何雨棟轉身離開了傻柱家。
他剛走出院門,就看到賈張氏站在門口,一臉陰沉地看著他。
何雨棟心裡咯噔一下,他知道,賈張氏肯定又要說他壞話了。
果然,賈張氏一看到何雨棟,就陰陽怪氣地說道:“喲,這不是何雨棟嗎?怎麼,又來勾引我們家秦淮茹了?”
何雨棟冷笑一聲,說道:“賈張氏,你說話注意點!我什麼時候勾引秦淮茹了?”
賈張氏冷哼一聲,說道:“你敢說你對我們家秦淮茹沒意思?”
何雨棟懶得跟賈張氏廢話,轉身就走。
賈張氏在後麵罵罵咧咧,但何雨棟根本不理會她。
他回到自己家,躺在床上,想著接下來的計劃。
許大茂和傻柱都已經被他解決了,接下來,該輪到易中海了。
易中海是四合院裡的一大爺,也是軋鋼廠的八級工。
他為人正直,樂於助人,在四合院裡很有威望。
但是,何雨棟知道,易中海其實是個偽君子。
他表麵上裝作一副大公無私的樣子,實際上卻是個自私自利的小人。
何雨棟決定,要揭穿易中海的真麵目,讓他身敗名裂!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棟就來到了軋鋼廠。
他找到廠長,舉報了易中海的違紀行為。
廠長很重視何雨棟的舉報,立刻展開調查。
調查結果顯示,易中海確實存在違紀行為。
廠長當即決定,撤銷易中海的八級工職稱,並將他開除出廠。
消息傳回四合院,所有人都驚呆了。
易中海是四合院裡的一大爺,也是軋鋼廠的八級工,怎麼會被開除呢?
大家議論紛紛,都在猜測易中海到底犯了什麼錯。
何雨棟躲在人群中,看著眾人驚訝的表情,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他知道,他的計劃成功了。
易中海身敗名裂,他再也沒有能力跟他作對了。
這時,秦淮茹從人群中走了出來,走到何雨棟麵前,一臉擔憂地問道:“雨棟,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何雨棟裝作不解地問道:“什麼事?”
秦淮茹說道:“一大爺...一大爺被開除了!”
何雨棟故作驚訝地說道:“真的假的?一大爺怎麼會被開除呢?”
秦淮茹說道:“我也不知道啊!大家都說是你舉報的一大爺,是真的嗎?”
何雨棟沉默片刻,然後說道:“沒錯,是我舉報的。”
秦淮茹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何雨棟。
她怎麼也想不到,何雨棟竟然會舉報易中海!
何雨棟看著秦淮茹驚訝的表情,心裡暗自得意。
他就是要讓秦淮茹知道,他不是好惹的!
他就是要讓秦淮茹知道,他可以讓她失去一切!
秦淮茹的眼淚奪眶而出,她哽咽著說道:“雨棟,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何雨棟冷冷地說道:“因為...他該死!”
秦淮茹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一顆顆砸在何雨棟的心裡,卻激不起半點漣漪。他冷漠地看著她,眼神裡沒有一絲溫度。
“他該死!”何雨棟再次重複,語氣冰冷,像冬日裡凜冽的寒風,刮得秦淮茹渾身發冷。
秦淮茹捂著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易中海對她家一直照顧有加,在她最困難的時候伸出援手,在她心裡,易中海就像一位慈祥的長輩。而現在,何雨棟竟然說他該死?
“雨棟,你...你不能這樣說一大爺,他...他幫了我們家那麼多......”秦淮茹哽咽著,試圖為易中海辯解,卻發現自己的聲音是那麼無力。
何雨棟冷笑一聲,打斷了她的話:“幫?他那是施舍!他是在享受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享受被人需要,被人敬仰的滋味!他骨子裡就是一個虛偽的偽君子!”
秦淮茹搖著頭,眼淚流得更凶了。“不是的,雨棟,你誤會一大爺了,他不是那樣的人......”
“夠了!”何雨棟不耐煩地打斷她,“你不用再為他辯解了!我比你更了解他!他做的那些齷齪事,我都知道!”
何雨棟的語氣充滿了厭惡和憎恨,像一把利刃,狠狠地刺進了秦淮茹的心臟。
秦淮茹踉蹌後退一步,臉色蒼白。她不知道何雨棟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為什麼會對易中海有如此大的敵意。在她眼裡,易中海一直都是一個好人,一個值得尊敬的長輩。
“雨棟,你變了......”秦淮茹喃喃自語,聲音細若蚊蠅。
何雨棟不屑地嗤笑一聲:“變?我從來沒變過!我隻是看清了易中海的真麵目!”
他轉過身,不想再看到秦淮茹那張哭泣的臉。他怕自己會心軟,會動搖。
他大步流星地離開,留下秦淮茹一個人站在原地,淚流滿麵。
何雨棟回到家,心裡並沒有想象中的輕鬆。他舉報了易中海,成功地讓他身敗名裂,但他並沒有感到快樂,反而感到一絲空虛。
他躺在床上,閉上眼睛,腦海裡浮現出易中海的身影。
他想起易中海曾經對他的關心和幫助,想起易中海曾經在他最困難的時候伸出援手。
那些曾經讓他感激涕零的畫麵,如今卻像一根根尖刺,刺痛著他的心臟。
他開始懷疑自己做的到底對不對。
易中海真的像他說的那樣,是一個虛偽的偽君子嗎?
還是他被仇恨蒙蔽了雙眼,錯怪了好人?
這個念頭一旦出現,就再也揮之不去,像一隻無形的手,緊緊地扼住他的喉嚨,讓他喘不過氣來。
他煩躁地抓了抓頭發,從床上坐起來。
不行,他不能再想下去了!
他必須堅定自己的信念,不能被任何事情動搖!
他走到桌子旁,拿起一瓶白酒,仰頭灌了一大口。
辛辣的酒液順著喉嚨流進胃裡,像一團火,灼燒著他的五臟六腑。
他感覺自己的頭腦開始發暈,意識也開始模糊。
他搖搖晃晃地走到窗戶旁,推開窗戶,看著外麵的夜色。
夜空中,繁星點點,像一顆顆璀璨的鑽石,閃爍著迷人的光芒。
何雨棟看著星空,心裡突然湧起一股莫名的悲傷。
他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怎麼辦,也不知道自己未來的路在哪裡。
他隻知道,他回不去了。
他再也回不到從前那個單純善良的何雨棟了。
第二天,何雨棟像往常一樣去上班。
他走進車間,發現工友們都在議論紛紛。
“聽說了嗎?一大爺被開除了!”
“真的假的?一大爺怎麼會被開除呢?”
“聽說他犯了錯誤,被廠長開除了!”
“哎,真是可惜了,一大爺可是個好人啊!”
何雨棟聽著工友們的議論,心裡五味雜陳。
他走到自己的工位前,開始工作。
但他卻怎麼也集中不了精神。
他的腦海裡不斷浮現出秦淮茹哭泣的臉,以及易中海落寞的身影。
他感覺自己像一個罪人,一個背叛了朋友,背叛了良心的罪人。
突然,他聽到有人叫他的名字。
他抬起頭,看到傻柱站在他麵前。
傻柱的臉上帶著一絲詭異的笑容,眼神裡充滿了嘲諷和不屑。
“何雨棟,”傻柱一字一頓地說道,“你完了!”
秦淮茹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顆顆砸在何雨棟的心裡,卻激不起半點漣漪。他看著她,眼神冰冷得像臘月寒冬的井水,沒有一絲溫度。
“為什麼?你問我為什麼?”何雨棟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秦淮茹,你裝什麼傻?易中海這些年是怎麼對你的,你心裡沒點數嗎?他把你當什麼?寡婦救濟站?還是他實現自己偉大理想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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