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棟深吸一口氣,抬起頭,看著男人,眼中閃過一絲決然,“好,我答應你。”
接下來的幾天,何雨棟一直都在思考如何除掉傻柱。他不敢直接動手,他知道傻柱的身手不錯,硬碰硬他肯定不是對手。
他開始有意無意地接近傻柱,假裝和他和好,套取他的信息。傻柱似乎並沒有察覺到何雨棟的陰謀,他以為何雨棟是真的想和他和好,於是便放鬆了警惕。
一個雨夜,何雨棟邀請傻柱去喝酒。傻柱欣然答應,他覺得這是個和何雨棟徹底和解的好機會。
酒過三巡,傻柱已經有些醉了。何雨棟趁機在他的酒裡下了藥。
看著傻柱昏睡過去,何雨棟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對是錯,但他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他將傻柱拖到四合院外的一條小巷裡,然後...
秦淮茹的心臟砰砰直跳,像揣著一隻不安分的兔子。她看看傻柱緊張期盼的眼神,又看看一臉挑釁的何雨棟,最後目光落在這個突然出現的黑衣男人身上,一種莫名的恐懼感油然而生。
“我......”她剛要開口,黑衣男人卻打斷了她。
“你不用說了,你的選擇不重要。”他語氣冰冷,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傻柱急了,“你誰啊你?憑什麼打斷秦姐說話?”
黑衣男人斜睨了他一眼,“你算老幾?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兒?”
傻柱氣得臉紅脖子粗,擼起袖子就要上前理論,卻被秦淮茹一把拉住。
“傻柱,彆衝動!”秦淮茹低聲勸道,她感覺這個黑衣男人不好惹,傻柱要是跟他起了衝突,肯定吃虧。
傻柱雖然脾氣火爆,但也不是傻子,他也看出這個黑衣男人不是善茬,於是悻悻地放下袖子,但嘴裡還是不服氣地嘟囔著,“什麼玩意兒,裝什麼大尾巴狼!”
黑衣男人似乎沒聽到傻柱的抱怨,他再次將目光轉向何雨棟,“我再說一遍,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何雨棟強作鎮定,“你...你到底想乾什麼?”
黑衣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乾什麼?很快你就知道了。”說完,他突然出手,一把抓住何雨棟的胳膊,將他像拎小雞一樣拎了起來。
“哎,你乾什麼?放開我!”何雨棟驚恐地掙紮著,但黑衣男人的手就像鐵鉗一樣,牢牢地鉗住他的胳膊,讓他動彈不得。
傻柱和秦淮茹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他們愣愣地看著黑衣男人將何雨棟拎出四合院,消失在夜色中。
四合院裡再次陷入一片詭異的寂靜,隻有風吹樹葉的沙沙聲,顯得格外陰森。
秦淮茹呆呆地站在原地,心裡充滿了不安,她不知道何雨棟會被帶到哪裡,也不知道他會遭遇什麼。
傻柱走到她身邊,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秦姐,彆擔心,我會想辦法救他的。”
秦淮茹抬起頭,看著傻柱真誠的眼神,心裡湧起一股暖流。
“傻柱,謝謝你。”
傻柱憨厚地笑了笑,“秦姐,跟我還客氣啥。”
......
何雨棟被黑衣男人帶到了一間昏暗的地下室,地下室裡彌漫著一股潮濕黴味,讓人作嘔。
“你...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抓我?”何雨棟驚恐地問道。
黑衣男人沒有回答,他將何雨棟扔在地上,然後轉身離開了地下室。
何雨棟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他環顧四周,發現地下室裡空無一人,隻有一扇鐵門緊緊地關閉著。
他試著推了推鐵門,但鐵門紋絲不動。
“救命啊!放我出去!”何雨棟大聲呼喊著,但他的聲音被厚重的鐵門阻隔,根本傳不出去。
絕望的情緒逐漸蔓延開來,何雨棟癱坐在地上,他不知道自己將會麵臨什麼,也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活著出去。
突然,他聽到一陣細微的腳步聲,他抬頭看去,隻見一個身材矮胖,滿臉橫肉的男人走了進來。
男人走到何雨棟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嘴角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
“你就是何雨棟?”
何雨棟點點頭,他感覺這個男人比剛才的黑衣男人更加危險。
“嗬嗬,你小子膽子不小啊,連我的人都敢動。”男人說著,抬起腳,狠狠地踹在何雨棟的肚子上。
何雨棟痛得蜷縮在地上,他捂著肚子,痛苦地呻吟著。
“你...你到底是誰?”
男人蹲下來,一把抓住何雨棟的頭發,將他提了起來。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我...我得罪了誰?”何雨棟強忍著疼痛問道。
男人冷笑一聲,“你得罪的人,是你惹不起的。”
“你...你到底想怎麼樣?”
男人鬆開何雨棟的頭發,站起身來,從口袋裡掏出一根雪茄,點燃,深深地吸了一口。
“我想怎麼樣?嗬嗬,我想讓你生不如死!”
......
與此同時,四合院裡,傻柱正焦急地四處打聽著何雨棟的下落。
他問遍了四合院裡的所有人,但都沒有人知道何雨棟被帶到了哪裡。
就在他一籌莫展的時候,他突然想到了一個人——婁曉娥。
婁曉娥是軋鋼廠廠長的女兒,她家境優越,人脈廣泛,或許她能幫上忙。
傻柱立刻跑到婁曉娥家,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她。
婁曉娥聽完後,眉頭緊鎖,“傻柱,這件事恐怕沒那麼簡單,那個黑衣男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婁曉娥,我知道這件事不容易,但你一定要幫我,何雨棟是我的朋友,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出事。”
婁曉娥看著傻柱焦急的神情,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好吧,傻柱,我試試看,但我不保證能找到他。”
“謝謝你,婁曉娥!”傻柱感激地說道。
婁曉娥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喂,爸,是我......我想請你幫我個忙......”
電話那頭,婁父的聲音傳來,“什麼事?說吧。”
“我想讓你幫我找個人......”
婁曉娥將何雨棟的事情告訴了婁父,婁父聽完後,沉默了片刻,然後說道:“曉娥,這件事我恐怕幫不了你,這個人得罪的人,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
婁曉娥愣住了,“爸,到底是什麼人?連你都惹不起?”
婁父歎了口氣,“曉娥,有些事情,你還是不知道的好。”
婁曉娥還想再問,但婁父已經掛斷了電話。
婁曉娥放下電話,心裡充滿了疑惑和不安,她不知道何雨棟到底得罪了什麼人,也不知道他將會麵臨什麼樣的命運......
秦淮茹的心臟砰砰直跳,像揣著一隻不安分的小兔子。她看看傻柱那張滿是期盼的臉,又看看何雨棟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最終還是沒能說出口。
黑衣男人不耐煩地咳嗽了一聲,“我說,你到底聽沒聽見我說話?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何雨棟這才回過神來,他上下打量著黑衣男人,不屑地撇了撇嘴,“你誰啊你?哪兒冒出來的?少在這兒裝神弄鬼的!”
黑衣男人冷笑一聲,猛地出手,一把掐住何雨棟的脖子,將他高高舉起。何雨棟隻覺得呼吸困難,眼前一片模糊,雙腿在空中亂蹬。
傻柱和秦淮茹都看傻了,這黑衣男人出手如此狠辣,顯然不是普通人。
“咳咳...你...你乾什麼...放...放開我...”何雨棟艱難地吐出幾個字。
黑衣男人並沒有理會他,而是轉頭看向秦淮茹,語氣冰冷地問道:“你就是秦淮茹?”
秦淮茹嚇得連連後退,結結巴巴地說道:“是...是我...”
“有人讓我給你帶個東西。”黑衣男人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精致的小盒子,扔給了秦淮茹。
秦淮茹下意識地接住盒子,一臉疑惑地看著黑衣男人。
“打開看看。”黑衣男人說道。
秦淮茹猶豫了一下,還是打開了盒子。盒子裡裝著一枚閃閃發光的鑽戒,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耀眼。
“這...這是...”秦淮茹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這是聘禮。”黑衣男人淡淡地說道,“有人要娶你。”
秦淮茹愣住了,她完全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傻柱也愣住了,他難以置信地看著秦淮茹手中的鑽戒,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地紮了一下。
何雨棟這時也緩過勁來,他指著黑衣男人罵道:“你...你胡說八道!秦淮茹...秦淮茹是我的!”
黑衣男人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似的,哈哈大笑起來,“你的?就憑你?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行!”
他一把將何雨棟扔在地上,像扔垃圾一樣。何雨棟重重地摔在地上,疼得齜牙咧嘴。
“我告訴你,以後離秦淮茹遠點,否則...”黑衣男人說著,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何雨棟嚇得不敢再說話,他捂著胸口,蜷縮在地上,瑟瑟發抖。
黑衣男人不再理會他,而是轉向秦淮茹,語氣緩和了一些,“秦淮茹,你考慮一下吧,嫁給他,你以後就能過上好日子了。”
說完,黑衣男人轉身一躍,消失在夜色中。
秦淮茹呆呆地站在原地,手裡緊緊地攥著那枚鑽戒,心裡亂成了一團麻。傻柱走到她麵前,眼神複雜地看著她,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四合院裡再次陷入了寂靜,隻有何雨棟痛苦的呻吟聲在夜空中回蕩。
第二天一早,四合院裡就炸開了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