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主是一個老頭,看到何雨棟對青銅鼎感興趣,連忙說道:“小夥子,這可是個好東西啊,商朝的青銅鼎,絕對的真品!”
何雨棟並沒有理會攤主的話,他用手摸了摸青銅鼎,感覺一股奇異的能量從鼎身傳來。
他的心裡,突然湧起一股莫名的衝動。
他想要得到這個青銅鼎。
“多少錢?”何雨棟問道。
“一百塊!”攤主獅子大開口。
何雨棟冷笑一聲:“一百塊?你當我傻嗎?”
攤主見何雨棟識貨,連忙說道:“那你說多少錢?”
何雨棟伸出一根手指:“十塊!”
攤主一聽,頓時急了:“十塊?這可是商朝的青銅鼎啊!你......”
何雨棟打斷攤主的話:“十塊,愛賣不賣。”
說完,何雨棟轉身就要走。
攤主見狀,連忙叫住何雨棟:“哎哎哎,小夥子,彆走啊,咱們再商量商量......”
最終,何雨棟以十五塊的價格買下了青銅鼎。
他拿著青銅鼎,心裡充滿了興奮。
他感覺,自己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秘密......
秦淮茹哭著跑出何雨棟的房間,一路跌跌撞撞回到自己家。她撲倒在床上,壓抑的哭聲終於爆發出來,像一隻受傷的小獸。賈張氏被吵醒,睡眼惺忪地走過來,看到秦淮茹這副模樣,心裡咯噔一下。
“淮茹,怎麼了?出什麼事了?”賈張氏關切地問道,心裡卻盤算著是不是何雨棟欺負了她寶貝兒媳婦。
秦淮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斷斷續續地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賈張氏。賈張氏聽完,臉色頓時陰沉下來,一雙三角眼射出毒蛇般的光芒。
“這個何雨棟,真是個白眼狼!當初要不是我們家收留他,他早就餓死了!現在翅膀硬了,就翻臉不認人了!真是個沒良心的東西!”賈張氏咬牙切齒地罵道,恨不得把何雨棟生吞活剝了。
“媽,現在怎麼辦啊?我......我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啊......”秦淮茹哭得更加傷心了。沒了何雨柱,現在又失去了何雨棟這個靠山,她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
賈張氏眼珠子轉了轉,一條毒計湧上心頭。“淮茹,彆哭了,媽有辦法!明天你就去找一大爺,讓他給何雨棟施壓,讓他把工作還給傻柱!一大爺最講道理了,他一定會幫我們的!”
秦淮茹一聽,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連忙點頭答應。
第二天一大早,秦淮茹就去找了一大爺易中海。易中海聽完秦淮茹的哭訴,眉頭緊鎖,沉思片刻後,說道:“淮茹,這件事確實有些棘手。何雨棟現在是軋鋼廠的大廚,又是廠裡的紅人,我恐怕......”
“一大爺,您一定要幫幫我啊!我一個女人,帶著三個孩子,生活不容易啊......”秦淮茹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模樣讓易中海心生不忍。
易中海歎了口氣,說道:“好吧,淮茹,我儘力試試。不過,我不敢保證一定能成功。”
“謝謝一大爺,謝謝一大爺!”秦淮茹感激涕零,不停地向易中海道謝。
易中海找到何雨棟,開門見山地說道:“雨棟啊,你看,淮茹一個女人帶著三個孩子,生活不容易。你能不能把工作還給傻柱?畢竟,傻柱才是你親哥啊。”
何雨棟冷笑一聲,說道:“一大爺,您這話說的可真有意思。當初何雨柱把我趕出家門的時候,您怎麼不說他是我親哥呢?現在我有了份好工作,您又開始替他說話了。您這偏心眼也偏得太明顯了吧?”
易中海被何雨棟懟得啞口無言,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沒想到何雨棟竟然如此不給他麵子,當眾讓他下不來台。
“雨棟,你這話說的就有點過分了。一大爺也是為了你們兄弟倆好,你怎麼能這麼說他呢?”這時,二大爺劉海中站出來說道。他早就看易中海不順眼了,現在有機會踩他一腳,自然不會放過。
“二大爺,您就彆跟著瞎摻和了。我和何雨柱之間的事,用不著您操心。”何雨棟毫不客氣地懟了回去。
“你......你......”劉海中氣得臉色鐵青,指著何雨棟半天說不出話來。
“雨棟啊,你一大爺和二大爺都是為了你好,你怎麼能這麼跟他們說話呢?你這樣是不對的!”三大爺閻埠貴也站出來說道。他一向是個老好人,見不得彆人吵架,就想出來勸和。
“三大爺,您還是省省吧。我的事,我自己會處理。”何雨棟不耐煩地說道。
“你......你真是......”閻埠貴也被何雨棟懟得說不出話來。
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三人麵麵相覷,都感到臉上火辣辣的。他們沒想到何雨棟竟然如此強硬,一點麵子都不給他們。
何雨棟看著三人吃癟的樣子,心裡一陣暗爽。他早就看這三個老家夥不順眼了,現在終於有機會好好教訓他們一頓了。
“三位大爺,要是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我還有很多事要做呢。”何雨棟說完,轉身就走,留下三個老家夥在原地乾瞪眼。
當天晚上,何雨棟在交易空間裡兌換了一瓶年的拉菲,獨自一人在房間裡品嘗。
突然,一陣敲門聲響起。
何雨棟打開門,隻見秦淮茹站在門口,手裡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雞湯。
“雨棟,我......我給你燉了雞湯,你趁熱喝吧。”秦淮茹低著頭,聲音細若蚊蠅。
何雨棟看著秦淮茹這副模樣,心裡冷笑一聲。他知道,這女人又要開始使美人計了。
“秦淮茹,你又想玩什麼花樣?”何雨棟冷冷地說道。
秦淮茹抬起頭,楚楚可憐地看著何雨棟,說道:“雨棟,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可是......我也是沒辦法啊......我......我實在是走投無路了......”
說著,秦淮茹的眼淚就流了下來,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像斷了線的珍珠。她伸手解開了自己上衣的扣子......
秦淮茹哭著離開了,留下何雨棟一人站在窗前。外麵的夜色深沉,如同他此刻的心情。他點燃一根煙,深深吸了一口,辛辣的煙味讓他稍微清醒了一些。他不是聖人,也不是什麼好人,他來這裡,隻是為了自己。
突然,他想起了交易空間裡的一個東西——“後悔藥”。這藥可以讓人回到過去,改變曾經的決定。
何雨棟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決定兌換一顆。他吞下藥丸,閉上眼睛,等待著奇跡的發生。
再次睜開眼,他發現自己回到了與何雨柱簽署轉讓協議的那天早上。
“這......”何雨棟看著熟悉的房間,心中五味雜陳。
他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
他迅速找到何雨柱,直接開門見山:“哥,我後悔了,我不想要你的工作了。”
何雨柱一臉詫異:“怎麼了?你不是一直想要我的工作嗎?”
“我......我當時鬼迷心竅了,哥,你原諒我吧。”何雨棟裝出一副悔恨的樣子。
何雨柱雖然疑惑,但還是答應了何雨棟的請求。
何雨棟拿著撕毀的協議,心中暗喜。他知道,秦淮茹肯定還會來找他。
果然,不出所料,第二天一大早,秦淮茹就來了。
“雨棟,聽說你把工作還給你哥了?”秦淮茹試探性地問道。
“嗯。”何雨棟淡淡地回應。
秦淮茹臉上閃過一絲失望,但很快又恢複了笑容:“雨棟,你沒事吧?我知道你心裡不好受,要不......我陪你說說話?”
“不用了,我沒事。”何雨棟冷冷地說道。
秦淮茹還想說什麼,但看到何雨棟冷漠的態度,最終還是離開了。
何雨棟看著秦淮茹離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重新回到軋鋼廠,找到李主任,說自己考慮清楚了,還是要接替何雨柱的工作。
李主任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同意了。
接下來的幾天,何雨棟依舊用交易空間裡的食材做飯,工人們對他讚不絕口。
而何雨柱則徹底失去了工作,每天隻能待在家裡,看著秦淮茹和孩子們吃著何雨棟做的飯菜,心裡充滿了後悔和怨恨。
秦淮茹對何雨棟的態度更加熱情,她知道,自己必須抓住這個機會。
一天晚上,秦淮茹再次來到何雨棟的房間。
“雨棟......”秦淮茹的聲音嬌滴滴的,帶著一絲誘惑。
何雨棟看著秦淮茹,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波動。
“秦淮茹,你知道我想要什麼。”何雨棟的聲音低沉而沙啞。
秦淮茹臉色一紅,咬了咬嘴唇,沒有說話。
“隻要你乖乖聽我的話,我保證你以後衣食無憂。”何雨棟繼續說道。
秦淮茹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何雨棟一把將秦淮茹拉進懷裡,開始了他的計劃。
他不僅要得到秦淮茹,還要讓何雨柱身敗名裂,讓他嘗嘗失去一切的滋味。
他開始利用交易空間裡的各種道具,一步步地實施他的計劃。
他讓何雨柱染上賭癮,欠下巨額賭債,最終被趕出了四合院。
他還讓何雨柱的名聲掃地,讓他在廠裡抬不起頭來。
何雨柱的生活變得一塌糊塗,而何雨棟則過得越來越滋潤。
他不僅得到了秦淮茹,還成為了軋鋼廠的紅人。
他用從交易空間兌換的各種稀缺物資,討好了廠裡的領導,一步步往上爬。
他利用何雨柱的弱點,將他徹底打敗,讓他永世不得翻身。
何雨柱最終淪落街頭,成為了一個無家可歸的流浪漢。
而何雨棟則住進了何雨柱曾經的房子,和秦淮茹以及她的三個孩子生活在一起。
他看著曾經屬於何雨柱的一切,心中充滿了得意和滿足。
他成功地複仇了,他讓何雨柱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然而,就在他享受勝利果實的時候,一個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一天晚上,何雨棟正在和秦淮茹親熱,突然,房門被猛地推開。
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門口,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仇恨。
“何雨棟!你不得好死!”
是何雨柱!他回來了!
他手裡拿著一把菜刀,一步步地走向何雨棟......
秦淮茹哭著跑回了家,賈張氏正坐在炕上納鞋底,見她這副模樣,立刻問道:“怎麼了?是不是何雨棟那小子欺負你了?”
秦淮茹撲到賈張氏懷裡,哭訴道:“媽,他......他罵我!說我接近他就是為了他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