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開門一看,隻見一大爺易中海正帶著一群人站在門外。
“一大爺,你們這是乾什麼?”何雨棟疑惑地問道。
易中海臉色陰沉地看著他,說道:“何雨棟,你太過分了!你怎麼能把淮茹趕出去呢?”
何雨棟冷笑一聲:“一大爺,這是我的家事,輪不到你管。”
“你......”易中海氣得說不出話來。
“雨棟,你不能這樣對淮茹,”二大爺劉海中也站出來說道,“她一個女人帶著孩子,不容易啊。”
“就是啊,雨棟,”三大爺閻埠貴也跟著說道,“你就算不看僧麵看佛麵,也得看在孩子的份上啊。”
何雨棟看著這群人,心中充滿了厭惡。他冷冷地說道:“你們都給我滾!我的家事,輪不到你們插手!”
說完,他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門外的人群頓時炸開了鍋。
“這何雨棟也太不像話了!”
“就是啊,怎麼能這樣對淮茹呢?”
“我看他就是故意的!”
......
何雨棟聽著門外嘈雜的聲音,心中更加煩躁。他走到桌子旁,拿起酒瓶,狠狠地灌了一口。
突然,他聽到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他打開門一看,隻見傻柱站在門外,手裡拿著一個包裹。
“傻柱?你......”何雨棟驚訝地看著他。
傻柱沒有說話,隻是把包裹遞給他,然後轉身就走。
何雨棟看著傻柱離去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他打開包裹一看,裡麵是一些嬰兒用品。
他突然明白,傻柱並沒有真的離開,他隻是默默地守護著秦淮茹和孩子。
他看著手裡的包裹,心中突然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感動......這時,他聽到院子裡傳來一聲淒厲的尖叫...
何雨棟望著傻柱遠去的背影,一種難以言喻的空虛感湧上心頭。他點燃一根煙,深深地吸了一口,辛辣的煙霧讓他微微咳嗽起來。一大爺易中海走過來,依舊是那副道貌岸然的樣子,仿佛一切儘在掌握。
“雨棟啊,你做得對!這傻柱,就是個混賬東西!”易中海重重地拍了拍何雨棟的肩膀,仿佛在表彰他的英勇行為。
何雨棟冷笑一聲,吐出一口煙圈:“一大爺,您這是唱的哪一出啊?之前您可不是這麼說的。”
易中海尷尬地笑了笑:“此一時彼一時嘛。現在你才是四合院的希望,傻柱那小子,隻會惹麻煩。”
何雨棟沒接話,隻是靜靜地抽著煙,心裡盤算著易中海的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這老狐狸,肯定沒安好心。
“雨棟啊,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易中海試探性地問道。
何雨棟彈了彈煙灰,漫不經心地說道:“還能有什麼打算?過日子唄。”
“秦淮茹和孩子......”易中海欲言又止。
“他們跟我有什麼關係?”何雨棟挑了挑眉,語氣冰冷。
易中海愣住了,他沒想到何雨棟會這麼說。在他看來,何雨棟費儘心思把傻柱趕走,不就是為了秦淮茹嗎?
何雨棟看著易中海吃癟的表情,心裡一陣暗爽。他當然想要秦淮茹,但絕不是現在。他要讓秦淮茹和易中海都嘗嘗求他的滋味。
“一大爺,您要是沒事,我就先回去了。”何雨棟丟下煙頭,轉身就走,留下易中海一個人站在原地,臉色鐵青。
回到屋裡,何雨棟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他腦海裡不斷浮現出秦淮茹的身影,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讓他心癢難耐。
“媽的,老子一定要得到你!”何雨棟狠狠地捶了一下床板,眼中充滿了**。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棟就去了軋鋼廠。他現在是食堂主任,手握大權,自然要好好利用一番。他把傻柱之前負責的采購工作交給了自己人,又調整了食堂的菜譜,把一些油水大的菜都換成了便宜的素菜。
工人們怨聲載道,紛紛跑到廠長那裡告狀。廠長把何雨棟叫到辦公室,劈頭蓋臉地罵了一頓。
“何雨棟,你小子怎麼回事?食堂的菜怎麼越來越差了?”
何雨棟一臉委屈:“廠長,我也是沒辦法啊。現在物價上漲,食堂的經費又不足,隻能想辦法節省開支。”
“節省開支也不能這樣省啊!工人們吃不好,哪有力氣乾活?”廠長怒氣衝衝地說道。
何雨棟眼珠子一轉,計上心來:“廠長,我倒是有個辦法,既能節省開支,又能讓工人們吃好。”
“什麼辦法?”廠長連忙問道。
“我們可以跟附近的農村合作,讓他們給我們提供新鮮的蔬菜和肉類,這樣一來,成本就降低了,而且還能保證食材的新鮮。”何雨棟胸有成竹地說道。
廠長一聽,覺得這個辦法不錯,當即就批準了。
何雨棟回到食堂,立刻開始著手實施他的計劃。他聯係了附近的幾個村子,以低於市場價的價格收購他們的農產品。這些村子裡的農民本來就愁銷路,現在有人上門收購,自然樂得合不攏嘴。
短短幾天時間,食堂的菜品就有了明顯的改善。工人們吃得飽,乾勁也足了,廠裡的生產效率也提高了不少。廠長對何雨棟讚賞有加,還給他發了獎金。
何雨棟拿著獎金,心裡樂開了花。他沒想到,自己隨便想出來的一個主意,竟然能有這麼大的效果。
晚上,何雨棟特意買了些肉和菜,去了秦淮茹家。
秦淮茹看到何雨棟,臉色有些複雜。她知道何雨棟是為了她才把傻柱趕走的,但她心裡卻始終放不下傻柱。
“淮茹,我買了些肉和菜,晚上一起吃吧。”何雨棟笑著說道。
秦淮茹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答應了。
吃飯的時候,何雨棟不停地給秦淮茹夾菜,噓寒問暖。秦淮茹雖然心裡有些感動,但更多的是尷尬。
“雨棟,你不用這樣,我自己來就行。”秦淮茹說道。
“沒事,你多吃點,你太瘦了。”何雨棟關切地說道。
吃完飯,何雨棟幫秦淮茹收拾碗筷,然後坐到她身邊,輕輕地摟住了她的肩膀。
秦淮茹的身體微微一顫,想要掙脫,卻又不敢。
“淮茹,我知道你心裡還有傻柱,但是他已經走了,你應該開始新的生活了。”何雨棟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秦淮茹的眼淚流了下來,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何雨棟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在秦淮茹的身上遊走......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何雨棟望著傻柱遠去的背影,心頭湧上一股難以言喻的滋味。像是贏了一場豪賭,卻又輸掉了全部籌碼。雨水淅淅瀝瀝地落下,打濕了他額前的頭發,也仿佛打濕了他的心。
一大爺易中海走到他身旁,沉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雨棟,你做得對!這小子早該吃點苦頭了!”
何雨棟苦笑一聲,沒接話。一大爺這番安慰,在他聽來卻像是某種暗示,某種交易的信號。他太了解這位院裡的一把手了,表麵和善,內心卻精明得像隻老狐狸。他幫自己,絕不是出於什麼無私的善意。
“一大爺,您有什麼事就直說吧。”何雨棟直截了當地問道,雨水順著他的臉頰滑落,讓他看起來有些狼狽,但也更顯得堅定。
易中海頓了頓,壓低了聲音:“雨棟啊,你如今也算是四合院裡數一數二的人物了,這院裡的事情,以後......”
“一大爺的意思是?”何雨棟挑了挑眉,心中隱隱猜到了一些。
“你看,這傻柱走了,他那房子......”易中海搓了搓手,眼神閃爍著貪婪的光芒,“空著也是空著,不如......”
何雨棟心中冷笑,果然如此。傻柱前腳剛走,這老狐狸就惦記上他的房子了。他裝作沒聽懂的樣子,反問道:“一大爺,這房子是傻柱的,他就算走了,這房子也還是他的啊。”
易中海乾咳一聲,解釋道:“這傻柱淨身出戶,以後怕是也回不來了。這房子空著也是浪費,不如讓院裡其他需要的人住著。”
“哦?那誰需要呢?”何雨棟繼續裝傻。
易中海終於露出了狐狸尾巴:“你看,賈家現在這麼多人擠在一個小房子裡,多不容易啊。這傻柱的房子,不如就讓賈家......”
“一大爺,”何雨棟打斷了他,語氣冰冷,“您這如意算盤打得可真響啊。合著您這是想讓我幫您把傻柱趕走,然後把他的房子送給賈家?”
易中海臉色一變,連忙否認:“雨棟,你這話說的,我這是為了院裡的和諧穩定著想......”
“和諧穩定?”何雨棟冷笑一聲,“一大爺,您彆把我當傻子。您心裡那點小九九,我看得清清楚楚。”
易中海被何雨棟毫不留情的揭穿,臉上有些掛不住。他支吾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何雨棟不再理會他,轉身朝著自己家走去。他渾身濕透,心裡也像被雨水浸泡了一般,冰冷而沉重。
他回到家,秦淮茹正坐在屋裡發呆。看到他回來,她連忙起身,關切地問道:“雨棟,你淋濕了,快去換身衣服吧。”
何雨棟看著秦淮茹,心中五味雜陳。他得到了她,卻也失去了很多。他贏了傻柱,卻也失去了一個曾經的朋友,或者說,一個曾經的敵人。
他換好衣服,坐在秦淮茹身邊,沉默了許久。
秦淮茹輕輕地握住他的手,柔聲說道:“雨棟,我知道你心裡不好受。但是你放心,以後我會好好照顧你,我們一起好好過日子。”
何雨棟看著秦淮茹,心中湧起一絲溫暖。或許,這就是他想要的,一個家,一個可以依靠的女人。
夜深了,雨還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