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庫裡的人頓時亂作一團。何雨棟和傻柱也愣住了,沒想到警察會突然出現。
燈光下,一個身材高大的警察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幾個全副武裝的警員。
“許大茂,你涉嫌越獄、誹謗、教唆他人尋釁滋事,現在正式逮捕你!”警察走到許大茂麵前,亮出手銬。
許大茂臉色慘白,渾身顫抖,他知道自己完了。
“還有你們幾個!”警察指著那些小混混,“統統帶走!”
小混混們嚇得魂飛魄散,紛紛跪地求饒。
何雨棟和傻柱看著眼前這一幕,都有些不敢相信。事情竟然會如此戲劇性的反轉。
帶隊的警察走到何雨棟麵前,敬了個禮。“何雨棟同誌,我們是接到舉報才趕過來的。謝謝你提供的線索,為我們破案提供了重要的幫助。”
何雨棟這才明白,原來是有人暗中幫了他。是誰呢?他腦海中浮現出一個身影......
第二天,何雨棟去醫院看望冉秋葉。冉秋葉的精神狀態好了很多,看到何雨棟,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雨棟,謝謝你。”冉秋葉柔聲說道。
“傻瓜,說什麼謝啊。”何雨棟握著冉秋葉的手,“我是你男人,保護你是應該的。”
冉秋葉的臉微微一紅,輕輕地靠在何雨棟的肩膀上。
這時,病房的門被推開,一個穿著便衣的男子走了進來。何雨棟認出了他,正是昨天帶隊抓捕許大茂的警察。
“何雨棟同誌,你好。”男子微笑著說道,“我是李衛國,婁曉娥的表哥。”
何雨棟一愣,婁曉娥?他這才想起,婁曉娥曾經說過,她有個在公安係統工作的表哥。
“李警官,謝謝你。”何雨棟感激地說道,“要不是你,我和秋葉就......”
“不用謝我,要謝就謝曉娥吧。”李衛國說道,“是她讓我暗中保護你的。”
何雨棟和冉秋葉都愣住了,他們沒想到婁曉娥會暗中幫助他們。
李衛國看著兩人,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曉娥讓我轉告你一句話: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希望你以後能好好珍惜秋葉。”
說完,李衛國轉身離開了病房,留下何雨棟和冉秋葉兩人麵麵相覷......
何雨棟捏著那張皺巴巴的紙條,感覺心臟快要跳出胸膛。紙條上隻有短短幾個字:“城南廢棄工廠,今晚十點。”這字跡歪歪扭扭,像是喝醉了酒的人寫的,但何雨棟一眼就認出,這是許大茂的筆跡。
他腦海裡閃過無數個念頭:這是陷阱嗎?許大茂想乾什麼?他約自己去,是想和自己談判,還是......報複?
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頭頂,但他沒有退縮。冉秋葉受的委屈,他咽不下這口氣!就算前麵是刀山火海,他也得去。
他把紙條緊緊攥在手裡,仿佛握著的是自己的命運。
晚上九點,何雨棟悄悄地出了門。他沒告訴冉秋葉,怕她擔心。夜色深沉,路燈昏黃,將他的身影拉得老長。走到胡同口,他又回頭看了一眼,仿佛在告彆什麼。
城南廢棄工廠,早已是一片斷壁殘垣,雜草叢生。夜風呼嘯,像野獸的低吼,更添幾分陰森恐怖。
何雨棟準時到達,工廠大門敞開著,像一隻巨獸的血盆大口。他深吸一口氣,走了進去。
工廠裡空蕩蕩的,隻有月光透過破損的屋頂灑下來,在地麵上投下斑駁的光影。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潮濕的黴味,令人作嘔。
“許大茂!”何雨棟試探性地喊了一聲,聲音在空曠的廠房裡回蕩,聽起來格外詭異。
沒有人回應。
何雨棟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握緊拳頭,小心翼翼地往前走。突然,他聽到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像是老鼠在啃食什麼東西。他循聲望去,隻見一堆廢墟後麵,一個黑影正蹲在那裡。
“誰?”何雨棟厲聲喝道。
黑影緩緩站了起來,借著月光,何雨棟看清了那人的臉。
不是許大茂,而是......傻柱!
傻柱蓬頭垢麵,衣衫襤褸,眼神呆滯,像是變了個人。
“傻柱?怎麼是你?”何雨棟驚訝地問道。
傻柱沒有說話,隻是直勾勾地盯著他,眼神裡充滿了怨毒。
“傻柱,你怎麼了?你說話啊!”何雨棟有些害怕了,他感覺傻柱像是要吃了他一樣。
突然,傻柱猛地撲了上來,一把抓住何雨棟的衣領,將他狠狠地摔在地上。
“傻柱,你瘋了!”何雨棟掙紮著想要爬起來,但傻柱卻騎在他身上,雨點般的拳頭落了下來。
何雨棟被打得鼻青臉腫,但他沒有還手。他不敢相信,一向老實憨厚的傻柱竟然會變成這樣。
“傻柱,你為什麼打我?”何雨棟艱難地問道。
傻柱停下手,眼神裡閃過一絲痛苦,他沙啞著聲音說道:“為什麼?你問我為什麼?你搶了我的一切!我的工作,我的女人,我的尊嚴,都是你搶走的!”
何雨棟愣住了,他沒想到傻柱竟然會這麼想。
“傻柱,你誤會了,我和冉秋葉是真心相愛的,我沒有搶你的女人。”何雨棟解釋道。
“真心相愛?嗬嗬,你騙誰呢?你就是個卑鄙小人,你利用冉秋葉的善良,騙取了她的感情!”傻柱歇斯底裡地吼道。
何雨棟還想解釋,但傻柱已經再次揮起了拳頭。
“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突然響了起來:“住手!”
許大茂從陰影中走了出來,臉上帶著一絲冷笑。
“許大茂,是你!”何雨棟咬牙切齒地說道。
“沒錯,正是我。”許大茂得意洋洋地說道,“怎麼樣,我的計劃不錯吧?讓你們狗咬狗,互相殘殺,真是太精彩了!”
何雨棟這才明白,這一切都是許大茂的陰謀。他利用傻柱的嫉妒心,挑撥離間,讓他們兄弟反目成仇。
“許大茂,你太卑鄙了!”何雨棟怒吼道。
“卑鄙?嗬嗬,這算什麼?好戲還在後頭呢!”許大茂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匕首,一步步逼近何雨棟......
何雨棟攥著那張皺巴巴的紙條,感覺心臟快要跳出胸膛。紙條上隻有短短一句話:“城西廢棄工廠,今晚十點。”字跡潦草,卻透著一股陰冷的氣息,何雨棟幾乎立刻就認定,這是許大茂的筆跡。
他看了一眼冉秋葉,她正蜷縮在床上,臉色蒼白,眼神空洞。那些汙言穢語像跗骨之蛆,緊緊纏繞著她,讓她喘不過氣。何雨棟心如刀絞,他發誓要讓許大茂付出代價,不僅僅是為了自己,更是為了冉秋葉。
夜幕降臨,何雨棟偷偷離開了家。他並沒有告訴冉秋葉自己要去哪裡,他不想讓她擔心,更不想把她卷入這場危險的漩渦。
城西廢棄工廠,陰森恐怖,夜風呼嘯,像野獸的低吼。何雨棟深吸一口氣,走進了工廠大門。
廠房裡一片漆黑,隻有幾束月光透過破爛的窗戶照射進來,顯得更加詭異。何雨棟警惕地環顧四周,手裡緊緊握著一根鐵棍。
“來了?”一個陰冷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
何雨棟猛地轉身,隻見許大茂從陰影中走了出來,臉上帶著一絲陰險的笑容。
“許大茂!”何雨棟咬牙切齒地喊道,“你到底想乾什麼?”
“我想乾什麼?”許大茂冷笑一聲,“我想讓你生不如死!”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何雨棟質問道,“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
“哪裡得罪我?”許大茂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你搶走了我的女人,搶走了我的工作,你讓我顏麵掃地,這還不夠嗎?”
“冉秋葉從來都不是你的女人!”何雨棟怒吼道,“至於工作,那是我憑本事得到的!”
“憑本事?”許大茂不屑地撇了撇嘴,“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那些小伎倆?要不是你耍陰招,我會被抓進去?”
“我沒有!”何雨棟辯解道,“是你自己作惡多端,才會落到今天這個下場!”
“少廢話!”許大茂不耐煩地打斷了他,“今天,我要讓你付出代價!”
說完,許大茂從身後拿出了一把匕首,閃著寒光。
何雨棟心中一凜,他知道,今晚注定是一場惡戰。
兩人扭打在一起,拳腳相加,廠房裡回蕩著沉悶的撞擊聲。何雨棟雖然年輕力壯,但許大茂畢竟是亡命之徒,下手狠辣,毫不留情。
何雨棟漸漸落了下風,身上多了幾道傷口,鮮血順著衣服流了下來。
“哈哈!”許大茂狂笑著,“你不是很厲害嗎?怎麼現在不行了?”
何雨棟咬緊牙關,沒有說話。他心裡很清楚,自己不能倒下,他還要保護冉秋葉,還要讓許大茂受到法律的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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