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閻埠貴發出狂妄的笑聲,“何雨棟,受死吧!”
黑霧中,突然伸出一隻巨大的黑色爪子,朝著何雨棟抓了過去......
何雨棟望著枯死的大槐樹,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他想起三大爺閻埠貴陰冷的笑容,還有那隻詭異的波斯貓,心中的疑慮更深了。
“三大爺,您這是唱的哪一出啊?”何雨棟決定直接去找閻埠貴問個清楚。
他走到閻埠貴家門口,敲了敲門。“三大爺,在家嗎?”
閻埠貴慢悠悠地打開門,臉上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喲,是雨棟啊,有什麼事嗎?”
“三大爺,您也知道,這大槐樹可是咱們院的寶貝,怎麼突然就枯死了呢?”何雨棟開門見山地問道。
閻埠貴裝作一臉驚訝,“哎呀,這我哪知道啊,真是怪事啊!不過,這老樹枯死,說不定是什麼預兆呢......”他故意把話說的模棱兩可,眼神閃爍,不敢直視何雨棟。
何雨棟冷笑一聲,“三大爺,您就彆裝了,那隻貓的事兒,我還沒跟您算賬呢!”
閻埠貴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你...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聽不懂?那隻波斯貓,是您派來的吧?”何雨棟步步緊逼。
閻埠貴心虛地後退了一步,“你...你胡說!我怎麼會做這種事!”
“是不是胡說,您心裡清楚!”何雨棟的眼神像刀子一樣,直刺閻埠貴的心臟。
閻埠貴被何雨棟的氣勢震懾住了,他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三大爺,我勸您還是老實交代,彆逼我動手!”何雨棟的語氣冰冷,帶著一絲威脅。
閻埠貴嚇得渾身一哆嗦,他本想抵賴到底,可看到何雨棟凶狠的眼神,他慫了。“我...我說,我說...”
原來,閻埠貴為了報複何雨棟,偷偷學習了一種邪術,想用大槐樹的精氣來修煉,然後對付何雨棟。沒想到,他控製不住大槐樹的精氣,導致大槐樹枯死,而他修煉的邪術也失敗了。
何雨棟聽完閻埠貴的解釋,心中怒火中燒。“三大爺,您真是老糊塗了!為了報複我,竟然做出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
“我...我也是一時糊塗...”閻埠貴後悔莫及,他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一時糊塗?您差點毀了整個四合院!”何雨棟怒斥道。
這件事很快就在四合院裡傳開了,居民們紛紛指責閻埠貴的愚蠢行為。一大爺易中海也出麵批評了閻埠貴,並勒令他賠償大槐樹的損失。
閻埠貴這下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他不僅沒有報複成功,反而把自己弄得身敗名裂,還欠了一屁股債。
何雨棟看著垂頭喪氣的閻埠貴,心中並沒有一絲快感。他明白,閻埠貴的行為,隻是源於內心的嫉妒和不甘。
幾天後,何雨棟意外地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信中寫道:“我知道是誰害死了大槐樹,我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誰......”
何雨棟看完信,心中一驚。難道大槐樹的枯死另有隱情?
他按照信中的指示,來到了四合院的後院,那裡有一口廢棄的枯井。
何雨棟小心翼翼地走到井邊,往井裡看去。井底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
他找來一根繩子,係在一塊石頭上,然後慢慢地放進井裡。
繩子放到底後,他感覺石頭碰到了什麼東西。他用力拉了拉繩子,感覺很沉重。
他深吸一口氣,然後開始往上拉繩子。
隨著繩子一點點往上拉,一個黑色的包裹漸漸露出了水麵。
何雨棟把包裹拉上來,打開一看,裡麵竟然是一具...嬰兒的屍體!
他嚇得倒退了幾步,臉色蒼白。
這時,一個陰冷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你...你看到了什麼?”
何雨棟猛地轉過身,看到...傻柱站在他身後,手裡拿著一把沾滿鮮血的菜刀!
何雨棟眯起眼睛,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他想起閻埠貴之前詭異的笑容,還有那隻突然出現又消失的波斯貓。這一切都太巧合了。
“三大爺,您這是唱的哪一出啊?”何雨棟決定先探探閻埠貴的口風。他走到閻埠貴家門口,敲了敲門。
“誰啊?”閻埠貴的聲音從裡麵傳來,帶著一絲慌亂。
“是我,何雨棟。”
門吱呀一聲開了,閻埠貴探出頭來,臉上堆滿了虛偽的笑容:“喲,是雨棟啊,有什麼事嗎?”
“三大爺,院裡的大槐樹枯死了,您知道是怎麼回事嗎?”何雨棟直截了當地問道。
閻埠貴的笑容僵了一下,隨即故作驚訝地說:“哎呀,真的嗎?我還真沒注意,這可是件大事啊!”
“是啊,幾百年的老樹了,說沒就沒了,怪可惜的。”何雨棟盯著閻埠貴的眼睛,試圖從中看出些什麼。
閻埠貴眼神閃爍,不敢與何雨棟對視:“誰說不是呢,真是...真是天災**啊!”
“三大爺,您最近有沒有做什麼...特彆的事?”何雨棟繼續追問。
“特彆的事?沒有啊,我能做什麼特彆的事?”閻埠貴眼神躲閃,語氣也變得有些不自然。
“三大爺,您就彆裝了。”何雨棟冷笑一聲,“那隻貓,還有這棵樹,都跟您脫不了乾係吧?”
閻埠貴臉色大變,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你...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聽不懂?那我就說得明白點。”何雨棟步步緊逼,“三大爺,您最好老實交代,否則彆怪我不客氣!”
閻埠貴見事情敗露,索性撕破了臉皮:“何雨棟,你少在這裡血口噴人!我警告你,彆惹我,否則你會後悔的!”
“後悔?我倒要看看,是誰後悔!”何雨棟也來了火氣,他一把抓住閻埠貴的衣領,“說!你到底對大槐樹做了什麼?”
閻埠貴掙紮著,嘴裡罵罵咧咧:“何雨棟,你個混蛋!放開我!我...我什麼都沒做!”
兩人在門口拉扯,引來了不少鄰居圍觀。
“這是怎麼了?雨棟和三大爺怎麼吵起來了?”
“不知道啊,好像是因為大槐樹的事。”
“哎,這大槐樹怎麼說枯死就枯死了呢?真是邪門!”
......
人群中,一個身影悄悄地離開了。
這個人,正是許大茂。
他躲在暗處,將剛才發生的一切都看在眼裡。
“何雨棟,閻埠貴,你們兩個鬥吧,鬥得越凶越好!”許大茂陰險地笑著,“最好兩敗俱傷,這樣我就能坐收漁翁之利了!”
他早就看何雨棟不順眼了,一直想找個機會教訓他。
而閻埠貴,則是他利用的工具。
他知道閻埠貴一直對何雨棟懷恨在心,所以他暗中挑撥離間,讓兩人反目成仇。
現在,他的計劃終於成功了。
何雨棟和閻埠貴鬨得不可開交,四合院裡一片混亂。
而這一切,都在許大茂的掌控之中。
“何雨棟,你等著吧,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許大茂在心中暗暗發誓。
他轉身離開,消失在夜色中。
第二天一早,四合院裡發生了一件更加詭異的事情。
所有居民家裡的水龍頭,都流出了黑色的液體!
這黑色的液體,散發著刺鼻的臭味,讓人作嘔。
“這是什麼東西?”
“怎麼這麼臭?”
“難道是...是毒藥?”
......
四合院的居民們驚恐萬分,紛紛跑出家門,聚集在院子裡。
何雨棟也聞訊趕來,他看著黑色的液體,眉頭緊鎖。
他知道,這件事絕對不是偶然。
“是誰?是誰在裝神弄鬼?”何雨棟心中怒火中燒。
他環顧四周,目光落在閻埠貴家門口。
閻埠貴正站在門口,臉上帶著一絲陰險的笑容。
“三大爺,這是怎麼回事?”何雨棟怒氣衝衝地走到閻埠貴麵前。
閻埠貴冷笑一聲:“何雨棟,你猜猜看?”
何雨棟一把抓住閻埠貴的衣領:“你...你到底做了什麼?”
閻埠貴得意地笑著:“我什麼都沒做,我隻是...略施小計而已。”
“小計?你...你竟然...”何雨棟氣得渾身發抖。
他終於明白了,這一切都是閻埠貴的陰謀!
閻埠貴利用邪術,汙染了四合院的水源,想要以此來報複他!
“閻埠貴,你...你好狠毒!”何雨棟咬牙切齒地說。
閻埠貴哈哈大笑:“狠毒?這才哪到哪?好戲還在後頭呢!”
他突然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黑色的粉末,朝著何雨棟撒了過去。
“這是什麼?”何雨棟下意識地躲閃。
“嘿嘿,這是...屍毒!”閻埠貴陰險地笑著,“何雨棟,你就等著變成一具僵屍吧!”
黑色的粉末落在何雨棟的身上,一股陰冷的氣息瞬間蔓延開來......
何雨棟眯起眼睛,院子裡彌漫著一股古怪的氣息,像是某種東西腐爛的味道,又夾雜著淡淡的血腥味。他嗅了嗅,這味道讓他很不舒服,像一根針紮在他心頭,讓他坐立難安。
“三大爺,您這是乾嘛呢?一大早就在院子裡轉悠,跟丟了魂兒似的。”何雨棟朝著正在樹底下徘徊的閻埠貴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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