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打死人了!傻柱打死人了!”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何雨棟措手不及。他怎麼也沒想到,賈張氏竟然會用這種方式來陷害他。
他看著在地上撒潑打滾的賈張氏,心中升起一股深深的無力感。
這四合院,簡直就是一個瘋人院!
他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怒火,轉身對一大爺說道:“一大爺,您看到了,這根本就是她們故意找茬!我根本就沒打棒梗!”
一大爺看著眼前混亂的場麵,也是一臉無奈。他揉了揉太陽穴,歎了口氣,說道:“行了,都彆吵了!這件事,我會調查清楚的。”
說完,他便轉身離開了。
何雨棟看著一大爺離去的背影,心中充滿了苦澀。他知道,就算一大爺調查清楚了,也未必能還他一個公道。在這個四合院裡,他永遠都是被冤枉的那一個。
就在這時,一個清脆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雨棟哥,你沒事吧?”
何雨棟轉頭看去,隻見秦淮茹正站在門口,一臉關切地看著他。
看到秦淮茹,何雨棟心中一暖。在這個冰冷的四合院裡,隻有秦淮茹是真心關心他的。
“淮茹,我...”
何雨棟剛想開口說話,卻突然感覺一陣天旋地轉,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何雨棟提著滿滿一桶雞糞,臉上掛著陰森的笑容,回到了前院。三大爺閻埠貴正坐在自家門口,悠閒地喝著茶,似乎完全忘記了早上發生的事情。
何雨棟走到他麵前,二話不說,將手中的雞糞劈頭蓋臉地潑了過去。
“啊!”閻埠貴發出一聲慘叫,整個人都被雞糞覆蓋,惡臭撲鼻。他狼狽地從椅子上跳起來,指著何雨棟破口大罵:“何雨棟!你個王八蛋!你瘋了!”
何雨棟冷笑一聲:“閻埠貴,這才剛剛開始呢!你要是再敢搞小動作,下次就不是雞糞這麼簡單了!”
周圍的鄰居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一個個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
傻柱最先反應過來,他指著何雨棟哈哈大笑:“好!乾得漂亮!這老小子早就該教訓教訓了!”
許大茂也跟著起哄:“就是!三大爺,你也有今天啊!活該!”
其他鄰居雖然沒說話,但臉上都露出了幸災樂禍的表情。
閻埠貴氣得渾身發抖,他指著何雨棟,哆哆嗦嗦地說不出話來。
何雨棟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轉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他知道,這一桶雞糞隻是個開始。閻埠貴睚眥必報,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果然,第二天,何雨棟發現自己的自行車輪胎被人紮破了。
他冷笑一聲,看來閻埠貴這是要跟他玩陰的啊。
好,那就陪他玩玩!
何雨棟並沒有去修車,而是直接去了派出所,報案說自己的自行車被人惡意破壞。
派出所的民警很快就來到了四合院,經過一番調查,很快就鎖定了嫌疑人——閻埠貴。
閻埠貴百口莫辯,最終隻能承認是自己乾的。
派出所的民警對閻埠貴進行了批評教育,並責令他賠償何雨棟的損失。
閻埠貴雖然心有不甘,但也隻能乖乖照辦。
這次事件之後,閻埠貴徹底老實了,不敢再招惹何雨棟。
何雨棟也樂得清靜,開始專心致誌地搞自己的事業。
他先是利用自己的廚藝,在四合院裡開了一家小飯館,生意紅火,很快就賺了不少錢。
然後他又利用自己的人脈,倒騰起了各種緊俏物資,賺得盆滿缽滿。
短短幾個月的時間,何雨棟就成了四合院裡的首富。
他的生活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住上了寬敞明亮的大房子,吃穿用度都比以前好了很多。
他也娶了一個漂亮賢惠的媳婦,過上了幸福美滿的生活。
然而,好景不長。
何雨棟的妻子突然得了重病,需要一大筆錢才能治好。
何雨棟四處籌錢,但還是差了很多。
就在他走投無路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了一個人——婁曉娥。
婁曉娥是許大茂的妻子,也是四合院裡有名的富婆。
何雨棟知道,婁曉娥一直對他有意思。
於是,他找到了婁曉娥,向她借錢。
婁曉娥二話不說,就答應了何雨棟的請求。
她不僅借給了何雨棟一大筆錢,還親自照顧他的妻子。
何雨棟的妻子在婁曉娥的悉心照料下,很快就康複了。
何雨棟對婁曉娥感激不儘,他發誓要報答婁曉娥的恩情。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婁曉娥對他的感情已經遠遠超出了友誼的範疇。
她愛上了何雨棟。
一天晚上,婁曉娥來到了何雨棟的家中,向他表白了心中的愛意。
何雨棟被婁曉娥的舉動嚇了一跳,他沒想到婁曉娥竟然會愛上他。
他拒絕了婁曉娥的愛意,因為他知道自己已經結婚了,不能對不起自己的妻子。
婁曉娥傷心欲絕,她離開了何雨棟的家,從此再也沒有出現過。
何雨棟的妻子雖然康複了,但他的內心卻充滿了愧疚。
他知道,自己欠婁曉娥的,一輩子也還不清。
就在這時,何雨棟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
電話是軋鋼廠保衛科打來的,說他的傻柱兄弟在廠裡和人打架,讓他趕緊過去一趟。
何雨棟急忙趕往軋鋼廠,他想知道傻柱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何雨棟端著滿滿一盆散發著濃烈氣味的雞糞,步伐穩健地走向自己的家門。他臉上沒有一絲厭惡,反而帶著一絲詭異的笑容,仿佛那不是惡臭的雞糞,而是世間最香甜的美酒。路過的鄰居紛紛掩鼻躲避,看向何雨棟的眼神充滿了驚恐和厭惡。
“這何雨棟是瘋了吧?一大早的,弄這些玩意兒!”
“誰知道呢!自從大槐樹死了之後,他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哎,真是晦氣!一大早就碰上這種事!”
聽著周圍的議論聲,何雨棟充耳不聞,徑直走到家門口,然後毫不猶豫地將那盆雞糞潑在了自家門前的那堆垃圾上。頓時,更加令人作嘔的氣味在院子裡彌漫開來,混合著雞糞的惡臭和垃圾的腐爛味,簡直讓人窒息。
做完這一切,何雨棟拍了拍手,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他知道,這股味道足夠“熏陶”閻埠貴一家子了。
果然,沒過多久,閻埠貴家的房門就被打開了,閻解成捂著鼻子,一臉嫌棄地走了出來。當他看到自家門前的“傑作”時,頓時火冒三丈。
“何雨棟!你個王八蛋!你乾什麼?!”閻解成指著何雨棟的鼻子破口大罵。
何雨棟雙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嘴角帶著一絲嘲諷的笑意:“喲,這不是解成兄弟嗎?一大早的,火氣怎麼這麼大啊?”
“你少給我裝蒜!你把我家的門弄成這樣,你還有理了?!”閻解成怒不可遏,恨不得衝上去揍何雨棟一頓。
“我弄的?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弄的了?”何雨棟一臉無辜地反問。
“你......”閻解成被何雨棟的話噎住了,他總不能說自己親眼看見何雨棟潑雞糞吧?
“解成啊,你消消氣,消消氣。”三大爺閻埠貴也從屋裡走了出來,他雖然也對何雨棟的行為感到憤怒,但他畢竟是院裡的三大爺,不能像閻解成那樣不顧形象地破口大罵。
“雨棟啊,你看,這大清早的,你弄這些東西在門口,是不是有點不太合適啊?”閻埠貴儘量用平和的語氣說道。
“三大爺,您這話說的,我這不是為了咱們院的環境衛生著想嗎?”何雨棟一本正經地說道,“您看,這垃圾堆在這裡,多影響咱們院裡的環境啊!我這不是想著用雞糞發酵一下,好做肥料嘛!”
“你......”閻埠貴被何雨棟的歪理邪說氣得差點背過氣去。這小子,分明是在故意惡心他!
“何雨棟,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閻埠貴指著何雨棟的鼻子罵道,“你就是故意報複我!因為我昨天說了你幾句!”
“三大爺,您可不能冤枉好人啊!”何雨棟叫屈道,“我這人一向心胸寬廣,怎麼會因為您幾句話就報複您呢?您說是不是?”
“你......”閻埠貴被何雨棟的無恥嘴臉氣得說不出話來。
“行了,行了,都少說兩句!”一大爺易中海拄著拐杖走了過來,他本來是不想管這件事的,但院子裡鬨成這樣,他這個一大爺也不能坐視不理。
“雨棟啊,你把這雞糞弄走,以後彆再這樣了。”一大爺對何雨棟說道。
“一大爺,這......”何雨棟還想說什麼,卻被一大爺一個眼神製止了。
“行了,聽我的,趕緊弄走!”一大爺的語氣不容置疑。
何雨棟無奈,隻好找來工具,開始清理自家門前的“傑作”。
閻埠貴父子倆站在一旁,看著何雨棟忙碌的身影,臉上都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這隻是暴風雨前的寧靜。何雨棟在心裡暗暗發誓,閻埠貴,這隻是個開始!咱們走著瞧!
就在這時,一個打扮時髦的女人走進了四合院,徑直朝著何雨棟走了過來。
“雨棟哥!”女人親昵地叫了一聲,聲音甜得發膩。
何雨棟愣了一下,抬頭看向來人,頓時愣住了。
“你是......秦淮茹?!”
何雨棟提著一桶散發著濃烈臭味的雞糞,徑直走到三大爺家門口。三大爺家門窗緊閉,似乎預料到何雨棟會來報複。何雨棟冷笑一聲,毫不猶豫地將雞糞潑灑在大爺家門前,濃鬱的臭味瞬間彌漫開來。
他拍了拍手,轉身離開,留下身後一片狼藉。
三大爺聽到動靜,小心翼翼地打開門縫,看到門前的情景,頓時氣得七竅生煙。
“何雨棟!你個王八蛋!”三大爺破口大罵,聲音尖銳刺耳,在四合院裡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