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知道何雨棟不喜歡她,也不再多說什麼,道了聲謝,轉身離開了。
何雨棟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心中卻久久不能平靜。他想起秦淮茹剛才倒在他懷裡的那一幕,柔軟的身體,淡淡的香氣,讓他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馬。
“呸呸呸!想什麼呢!”何雨棟暗罵自己一聲,轉身進了屋。
接下來的幾天,何雨棟為了棒梗的事四處奔走,托關係,找人情,可事情卻毫無進展。棒梗偷盜的鋼材價值不菲,已經構成了刑事犯罪,再加上當時正值嚴打時期,想要從輕處理,難如登天。
這天,何雨棟從外麵回來,剛進四合院,就聽到一陣吵鬨聲。
“秦淮茹,你個不要臉的!你還有臉回來!你兒子偷東西,你還有臉求人?你怎麼不去死啊!”
是賈張氏尖酸刻薄的聲音。
何雨棟皺了皺眉,快步走了過去。
隻見秦淮茹低著頭站在賈家門口,任由賈張氏指著鼻子罵,也不還口。
“怎麼回事?”何雨棟問道。
“還能怎麼回事?棒梗那小兔崽子偷東西被抓了,這喪門星就跑到廠裡去求人,結果人家根本不理她,還把她給趕出來了!”賈張氏陰陽怪氣地說道,語氣裡滿是幸災樂禍。
何雨棟一聽這話,頓時明白了。看來,秦淮茹是走投無路了,才會去找廠長。隻是,她難道不知道,這件事已經不是廠長能解決的了嗎?
秦淮茹抬起頭,眼圈紅紅的,顯然是哭過。她看著何雨棟,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麼,但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轉身回了自己的屋。
何雨棟看著她落寞的背影,心中突然升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怒火。這股怒火,不是針對秦淮茹,而是針對這個世道,針對這個不公的社會。
“夠了!都給我閉嘴!”何雨棟突然怒吼一聲,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他指著賈張氏,怒道:“你還有臉說彆人?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成天好吃懶做,就知道欺負兒媳婦,你還有沒有一點人性?”
賈張氏被何雨棟這突如其來的怒火嚇了一跳,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指著何雨棟的鼻子罵道:“你...你...你個小白臉,你敢這麼跟我說話?你信不信我...”
“你什麼你?你再敢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何雨棟怒火中燒,一步上前,一把抓住了賈張氏的衣領。
賈張氏被何雨棟這凶狠的樣子嚇得臉色蒼白,不敢再說話了。
何雨棟一把將她推開,轉身進了自己的屋。
他回到屋裡,砰的一聲關上門,心中怒火難平。他想起秦淮茹絕望的眼神,想起棒梗稚嫩的臉龐,想起這個社會的不公和黑暗,一股無力感湧上心頭。
“難道,我真的無能為力嗎?”何雨棟喃喃自語道。
就在這時,他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一個大膽而又瘋狂的念頭......
何雨棟離開廠長辦公室,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他一路哼著小曲兒,腳步輕快地走回了四合院。
剛進院門,就看見賈張氏坐在自家門口,一臉的陰沉,像誰欠了她二兩糧票似的。
“喲,這不是一大爺嗎?您老人家這是怎麼了?誰惹您生氣了?”何雨棟明知故問,臉上卻堆滿了虛偽的笑容。
賈張氏一看到何雨棟,原本就不好看的臉色更加陰沉了幾分,她冷哼一聲,陰陽怪氣地說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我們院裡的大善人回來了!怎麼著,今兒個又去哪個領導麵前做好事去了?”
何雨棟早就料到賈張氏會是這副德行,也不惱,笑嗬嗬地說道:“瞧您說的,我哪是什麼善人啊,我就是一普通工人,哪有那麼大本事做好事?我就是去廠裡辦了點事,這不,剛回來。”
賈張氏才不信他的鬼話,撇了撇嘴,說道:“辦什麼事兒啊?該不會是去幫某個偷雞摸狗的小畜生求情去了吧?”
何雨棟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他沒想到賈張氏竟然這麼快就知道了棒梗的事。看來這院裡還真是沒有不透風的牆啊。
他強壓住心中的怒火,皮笑肉不笑地說道:“賈張氏,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誰偷雞摸狗了?你把話說清楚!”
賈張氏冷笑道:“哼,彆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破事!你以為你偷偷摸摸地去求情,就能瞞得住我嗎?我告訴你,棒梗的事,沒那麼容易完!你等著瞧吧,早晚有人會收拾你!”
何雨棟被賈張氏這番話氣得火冒三丈,他指著賈張氏的鼻子,破口大罵道:“賈張氏,你個老虔婆!你嘴巴放乾淨點!棒梗的事,我問心無愧!你要是再敢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賈張氏也不甘示弱,叉著腰,破口大罵道:“你個沒良心的東西!你還有臉說問心無愧!要不是你當初多管閒事,棒梗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都是你害的!你個掃把星,喪門星,你就是個禍害!”
兩人就這樣在院子裡對罵起來,你一言我一語,誰也不肯示弱。周圍的鄰居們紛紛探出頭來,看著這場鬨劇,指指點點,竊竊私語。
“這何雨棟也真是的,沒事去招惹賈張氏乾嘛?這不是自找麻煩嗎?”
“就是,賈張氏那張嘴,可是出了名的厲害,一般人可真說不過她。”
“不過話說回來,這何雨棟也是夠倒黴的,好心辦壞事,這下可好,惹了一身騷。”
......
何雨棟和賈張氏的罵戰,最終以秦淮茹的出現而告終。秦淮茹一把拉住賈張氏,哭著說道:“媽,您就少說兩句吧!棒梗的事,不怪一大爺,都是我們家的錯!”
賈張氏看到秦淮茹哭得梨花帶雨,心疼不已,頓時就沒了罵戰的心思。她一把摟住秦淮茹,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慰道:“乖孩子,不哭了,不哭了,媽知道你心裡難受,媽也不怪你,都是那個沒良心的何雨棟,要不是他,棒梗也不會......”
何雨棟看著眼前這一幕,隻覺得無比諷刺。他冷冷一笑,轉身回了自己的屋子,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賈張氏的話,像一根根毒刺,深深地紮在他的心上,讓他感到一陣陣的刺痛。
“難道我真的做錯了嗎?”何雨棟捫心自問。
他原本以為,自己幫了棒梗,是在做好事,是在積德行善。可是現在看來,他錯了,而且錯得離譜。
他的好心,不僅沒有換來感激,反而招來了怨恨和謾罵。他就像是一個跳梁小醜,被人耍得團團轉,最後還落得一身的不是。
“難道這就是做好人的下場嗎?”何雨棟苦笑著搖了搖頭,心中充滿了苦澀和無奈。
就在這時,他突然聽到門外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緊接著,是輕輕的敲門聲。
“誰?”何雨棟警覺地問道。
“是我,秦淮茹。”門外傳來一個怯生生的聲音。
何雨棟的心猛地一跳,一股莫名的感覺湧上心頭。他起身打開房門,隻見秦淮茹站在門外,低著頭,雙手絞著衣角,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你......有什麼事嗎?”何雨棟儘量讓自己語氣平靜地問道。
秦淮茹抬起頭,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何雨棟,輕聲說道:“一大爺,我......我想求你件事......”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臉色也微微泛紅,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氣才說出這番話。
何雨棟的心再次狂跳起來,他隱隱感覺到,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
何雨棟看著空間四壁的格子,每個格子都散發著柔和的光芒。他好奇地伸手觸碰,指尖穿過光幕,像是探入水中,一陣清涼。
“這格子是乾嘛用的?”何雨棟喃喃自語。
突然,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一行字:
【格子可用於存儲物品,每個格子限一件。】
何雨棟眼睛一亮,這豈不是個隨身倉庫?
他從床上爬起來,走到桌子旁,拿起一個破舊的搪瓷缸子。
“進去!”
何雨棟默念一聲,搪瓷缸子瞬間消失,出現在了空間的一個格子裡。
“出來!”
搪瓷缸子又回到了他的手中。
何雨棟玩得不亦樂乎,把屋裡的東西都試了一遍。
他突然想到,這空間既然能存儲物品,那能不能存儲活物呢?
何雨棟跑到院子裡,抓了隻正在覓食的麻雀。
“進去!”
麻雀撲騰著翅膀,消失在了他的手中,出現在空間的格子裡。
它在格子裡上躥下跳,卻怎麼也飛不出去。
何雨棟又把它放了出來,麻雀驚恐地飛走了。
看來活物也可以存儲!
何雨棟心中大喜,這空間簡直太牛逼了!
他突然想到,這空間既然能存儲活物,那能不能存儲人呢?
何雨棟不禁有些邪惡地想,要是把秦淮茹關進去,嘿嘿嘿......
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
他得先把身體養好,再好好謀劃一番。
“傻柱!傻柱!你弟弟醒了!”
這時,院子裡傳來一陣喧鬨聲。
何雨棟知道,是傻柱回來了。
他連忙躺回床上,裝作虛弱的樣子。
傻柱推門而入,看到何雨棟醒了,頓時喜出望外。
“二棟,你醒了!太好了!”
傻柱激動地握住何雨棟的手,眼圈都紅了。
“哥,我沒事了。”何雨棟虛弱地說道。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傻柱連連點頭。
“哥,我餓了。”何雨棟可憐巴巴地看著傻柱。
“好好好,哥這就給你做飯去。”傻柱連忙起身,往廚房走去。
何雨棟看著傻柱的背影,心中冷笑。
傻柱啊傻柱,你就是個大冤種!
你以為我是你弟弟,其實我是來坑你的!
何雨棟閉上眼睛,開始盤算接下來的計劃。
首先,他要把聾老太太趕走。
這個老虔婆,天天盼著自己死,留著她是個禍害。
其次,他要想辦法弄點錢。
沒錢寸步難行,他可不想再過這種窮日子了。
最後,他要好好收拾一下四合院裡的那群禽獸。
尤其是秦淮茹,這個寡婦,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何雨棟暗暗發誓,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傻柱很快就做好了飯,端到何雨棟麵前。
“二棟,你多吃點,把身體養好。”傻柱關切地說道。
何雨棟看著麵前的窩窩頭和鹹菜,一點胃口都沒有。
“哥,我想吃肉。”何雨棟撒嬌道。
“肉?”傻柱一愣,“家裡沒肉啊。”
“哥,你去買點吧,我想吃肉。”何雨棟繼續撒嬌。
傻柱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答應了。
“行,哥這就去買。”
傻柱轉身出了門,何雨棟嘴角露出一絲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