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閻埠貴被何雨棟懟得啞口無言,他總不能說自己做夢夢到何雨棟偷錢吧。
就在這時,一大爺易中海站了出來,說道:“都彆吵了,這件事我來處理。”
易中海是院裡的一大爺,德高望重,說話很有分量。
他轉頭看向閻埠貴,說道:“三大爺,您說您親眼看到何雨棟偷您的錢,那您能說說具體情況嗎?”
閻埠貴把昨晚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把何雨棟說成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小偷。
聽完閻埠貴的敘述,易中海又轉頭看向何雨棟,問道:“雨棟,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何雨棟笑了笑,說道:“一大爺,我昨天晚上確實出去過,但我不是去偷三大爺的錢,而是去......”
他故意停頓了一下,然後說道:“我去找秦淮茹借點東西。”
“秦淮茹?”眾人聽到這個名字,都愣住了。
秦淮茹是院裡的寡婦,長得漂亮,又會來事兒,很受男人們的歡迎。
何雨棟竟然去找秦淮茹借東西?這其中有什麼貓膩?
“你去找秦淮茹借什麼東西?”易中海問道。
“我......”何雨棟剛想開口,就聽到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從人群外傳來:
“雨棟,你來找我借什麼呀?”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秦淮茹款款走來,臉上帶著嫵媚的笑容。
何雨棟看到秦淮茹出現,心裡暗道:正主來了!有好戲看了!
院子裡,三大爺閻埠貴正扯著嗓子嚎啕大哭,那動靜,比死了親爹還誇張。
“我的錢啊!我的錢啊!哪個天殺的偷了我的錢啊!”
何雨棟和傻柱聞聲趕來,看到三大爺這副模樣,心裡都明白是怎麼回事。
傻柱強忍著笑意,問道:“三大爺,怎麼了?丟什麼東西了?”
“我的錢!我攢了一輩子的錢啊!全都沒了!”閻埠貴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指著床底下的空箱子,“就藏在這兒,現在全沒了!”
何雨棟故作驚訝地問道:“不會吧?這可是大院裡,誰敢偷您的錢啊?”
“不知道啊!我也不知道啊!”閻埠貴捶胸頓足,哭得更傷心了。
周圍的鄰居們也都圍了過來,議論紛紛。
“這可是大事啊,三大爺攢了那麼多年的錢,就這麼沒了。”
“誰這麼大膽子,敢在院裡偷東西?”
“會不會是外人乾的?”
何雨棟看著眾人,心裡暗自得意,表麵上卻裝作一副擔憂的樣子。
“三大爺,您彆著急,咱們報警吧,讓警察來調查。”
閻埠貴一聽,連忙點頭:“對對對,報警!一定要把小偷抓到!”
一大爺易中海也走了過來,沉聲說道:“這件事非同小可,必須得報警。”
於是,一大爺帶著閻埠貴去了派出所報案。
何雨棟和傻柱回到廚房,繼續做飯。
“哥,你說是誰偷了三大爺的錢?”何雨棟裝作不經意地問道。
傻柱搖了搖頭:“不知道,這院裡的人,誰都有可能。”
何雨棟笑了笑,沒再說什麼。
他知道,這件事除了他,沒人知道真相。
有了這筆錢,他就可以買更多的東西,提升自己的實力,在這個世界過得更好。
接下來的幾天,派出所的警察來大院調查了幾次,但都沒有找到任何線索。
閻埠貴天天唉聲歎氣,逢人就訴苦,說自己攢了一輩子的錢就這麼沒了,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啊。
何雨棟則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該吃吃,該喝喝,日子過得逍遙自在。
他用兌換來的積分,除了廚藝技能書外,還購買了一些其他的技能書,比如高級鉗工技能書、高級電工技能書等等。
他現在,不僅是個廚神,還是個技術全麵的工程師。
何雨棟的目標,可不僅僅是成為一個廚子,他要在這個世界出人頭地,成為人上人。
這天,廠裡突然貼出告示,說食堂要招一名廚師長,工資待遇優厚。
傻柱看到這個消息,頓時興奮不已。
他一直夢想著成為廚師長,現在機會終於來了。
他興衝衝地去找何雨棟,想讓他幫自己參謀參謀。
“雨棟,你看,食堂招廚師長了,我想去試試,你幫我看看,我行不行?”
何雨棟笑了笑,說道:“哥,你肯定行啊,你的廚藝那麼好,當個廚師長還不是綽綽有餘。”
傻柱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我這不是心裡沒底嘛,畢竟是廚師長,要求肯定很高。”
何雨棟鼓勵道:“哥,你放心大膽地去,我相信你一定能成功!”
傻柱得到了何雨棟的鼓勵,信心大增,立刻去報名參加了廚師長的選拔。
選拔當天,傻柱使出了渾身解數,做了一道道拿手好菜,評委們讚不絕口。
最終,傻柱憑借著精湛的廚藝,成功當選了食堂的廚師長。
傻柱當上廚師長後,對何雨棟更加感激,他知道,如果沒有何雨棟的鼓勵和支持,他不可能取得今天的成就。
“雨棟,謝謝你,要不是你,我根本不可能當上廚師長。”傻柱真誠地說道。
何雨棟拍了拍傻柱的肩膀,笑著說道:“哥,咱們兄弟之間,說什麼謝啊,以後你發達了,可彆忘了我這個弟弟就行。”
傻柱哈哈大笑:“放心吧,雨棟,我肯定不會忘了你的!”
何雨棟看著傻柱高興的樣子,心裡也為他感到高興。
他知道,傻柱是個好人,值得擁有這一切。
然而,何雨棟不知道的是,他的好日子即將到頭了。
因為,他偷錢的事情,很快就要敗露了......
這天,何雨棟正在房間裡看書,突然聽到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他打開門,看到門外站著兩個警察。
“何雨棟,你涉嫌盜竊,請跟我們走一趟。”
何雨棟頓時愣住了,他沒想到,事情會來得這麼快。
他看著兩個警察,強作鎮定地問道:“同誌,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什麼都沒偷啊。”
“有沒有偷,跟我們回去調查就知道了。”
兩個警察不由分說,將何雨棟帶走了......
何雨棟懵了。他站在家門口,看著兩個警察,大腦一片空白。盜竊?他偷什麼了?閻埠貴丟的錢?難道事情敗露了?
“同誌,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什麼都沒偷啊。”何雨棟努力保持鎮定,聲音卻微微顫抖。
“有沒有偷,跟我們回去調查就知道了。”其中一個警察不耐煩地打斷了他,粗暴地將他推搡出門。
何雨棟踉蹌了幾步,差點摔倒。他心裡叫苦不迭,這可真是飛來橫禍。他拚命回想,自己最近有沒有什麼異常舉動,有沒有留下什麼蛛絲馬跡。
一路被押送到派出所,何雨棟如同身處夢魘。他被帶進一間狹小的審訊室,刺眼的燈光照得他頭暈目眩。
“姓名?”一個年輕的警察坐在他對麵,翻開記錄本,語氣冰冷。
“何雨棟。”
“年齡?”
“。”
“你知道我們為什麼帶你來嗎?”
“不知道。”何雨棟硬著頭皮說道。
“有人舉報你偷竊,數額巨大。”年輕警察盯著他,眼神銳利如刀。
何雨棟的心猛地一沉。舉報?是誰?閻埠貴?他不是沒證據嗎?
“我沒有偷東西!我根本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何雨棟極力為自己辯解。
“有沒有偷,不是你說了算。我們會調查清楚的。”年輕警察不為所動,繼續問道,“這幾天你都去過哪裡?做過什麼?跟誰接觸過?”
何雨棟努力回憶著這幾天的情況,儘量詳細地回答警察的問題。他儘量避重就輕,隱瞞了兌換係統的事情,隻說自己一直在廠裡上班,下班就回家,沒跟什麼人接觸。
“你撒謊!”年輕警察突然厲聲喝道,“我們已經掌握了你的行蹤,你根本沒有一直在廠裡!有人看到你去了黑市!”
何雨棟心裡咯噔一下,黑市?他確實去過黑市,用兌換來的黃金換了錢。難道是有人跟蹤了他?
“我......我去黑市是為了......”何雨棟支支吾吾,一時不知該如何解釋。
“為了什麼?為了銷贓嗎?”年輕警察步步緊逼。
何雨棟冷汗涔涔,他感覺自己就像一隻被剝光了衣服的羔羊,暴露在獵人的槍口下。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偷東西!”何雨棟幾乎是吼了出來。
“有沒有偷,我們很快就會知道。”年輕警察冷笑一聲,起身離開了審訊室。
何雨棟癱坐在椅子上,渾身無力。他知道,自己這次麻煩大了。他後悔自己當初的貪婪,如果他沒有偷閻埠貴的錢,就不會有現在的事情發生。
審訊持續了很久,警察反複詢問他關於錢款的去向,何雨棟隻能一再否認。他不敢說出係統的事情,他怕被人當成瘋子。
就在何雨棟快要崩潰的時候,審訊室的門突然打開了,一個中年警察走了進來。
“何雨棟,我們找到了一些新的證據。”中年警察的聲音低沉而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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