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彆說了!”傻柱不耐煩地打斷他,“我先帶他去醫院,有什麼事以後再說!”
說完,傻柱彎腰抱起棒梗,轉身就走。
秦淮茹連忙跟了上去,臨走前,她怨毒地看了何雨棟一眼,那眼神像要把他生吞活剝了一樣。
何雨棟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心中怒火難平。他沒想到傻柱竟然會為了棒梗跟他翻臉,這讓他感覺自己像個傻子一樣。
周圍的鄰居也開始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這何雨棟也太狠了,棒梗還隻是個孩子啊!”
“就是,下手這麼重,也不怕出事!”
“我看啊,這何雨棟就是故意的,他就是看賈家不順眼!”
......
這些話像針一樣紮在何雨棟的心裡,讓他更加煩躁。他狠狠地啐了一口,轉身回了屋。
屋裡空蕩蕩的,冷清得可怕。何雨棟坐在床上,感覺渾身無力。他突然覺得自己很孤獨,在這個院子裡,他似乎沒有一個真正的朋友。
他想起剛才秦淮茹怨毒的眼神,心裡一陣抽搐。他不是不想放過棒梗,隻是他實在咽不下這口氣。這已經不是棒梗第一次偷東西了,每次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這隻會讓他更加肆無忌憚。
他隻是想給棒梗一個教訓,讓他知道偷東西是要付出代價的。
可是,他卻成了眾矢之的。
他突然覺得很累,很迷茫。他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對還是錯。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誰啊?”何雨棟沒好氣地問道。
“是我,雨水。”
何雨棟打開門,看到何雨水站在門口,手裡提著一個籃子。
“哥,你沒事吧?”何雨水關切地問道。
“我能有什麼事?”何雨棟語氣冷淡。
“我聽說了,棒梗偷了你家的雞,你還打了他?”何雨水小心翼翼地問道。
何雨棟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點了點頭。
“哥,你下手也太狠了,他還是個孩子啊!”何雨水有些責備地說道。
“孩子?他都多大了?偷雞摸狗的事情沒少乾!今天不給他點教訓,以後還得了?”何雨棟的聲音提高了幾分。
“我知道,但是你也不能把他打成那樣啊!萬一出點什麼事,你怎麼辦?”何雨水有些著急。
“能出什麼事?我又沒下死手!”何雨棟不耐煩地說道。
“哥,你......”何雨水還想說什麼,卻被何雨棟打斷。
“行了,彆說了!我累了,想休息一會兒。”
說完,何雨棟關上了門,留下何雨水一個人站在門外,一臉無奈。
何雨棟躺在床上,思緒萬千。他不知道自己以後該怎麼辦,在這個院子裡,他似乎越來越孤立無援了。他突然想起一句話: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人是孤島。”
可是,為什麼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座孤島,被海水包圍,與世隔絕?
他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突然,他聽到窗外傳來一陣細碎的聲音。他起身走到窗邊,透過窗戶,他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正鬼鬼祟祟地在院子裡徘徊......
棒梗的慘叫聲劃破了四合院午後的寧靜,驚起一群飛鳥。秦淮茹聽到兒子的慘叫,心如刀絞,跌跌撞撞地跑了過來,撲到棒梗身上,哭喊著:“雨棟,你住手!你住手啊!你會打死他的!”
何雨棟手裡的磚頭停在了半空,並沒有真的砸下去。他隻是虛晃一槍,想嚇唬嚇唬棒梗,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他冷冷地看著抱著棒梗痛哭的秦淮茹,心中沒有一絲憐憫。這女人,一哭二鬨三上吊的把戲他見得太多了,早就免疫了。
“打死他?我還沒那麼狠心。”何雨棟冷笑一聲,將磚頭扔到一旁,“不過,這小兔崽子要是再敢偷我的東西,我可就不會手下留情了!”
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棒梗,眼神銳利如刀:“你給我聽好了,小兔崽子!偷東西是要付出代價的!這次我隻是給你一個小小的警告,下次再犯,我打斷你的狗腿!”
棒梗嚇得瑟瑟發抖,躲在秦淮茹懷裡不敢抬頭。他腿上的疼痛讓他明白,何雨棟這次是動真格的了。他偷雞摸狗慣了,以前院裡的人看他可憐,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想到這次踢到了鐵板。
秦淮茹抱著棒梗,哭得梨花帶雨:“雨棟,我求求你了,你就饒了他這一次吧!他以後再也不敢了!”
何雨棟不為所動,冷哼一聲:“不敢了?這話你說了多少次了?哪次是真的?這小兔崽子就是欠收拾!”
他轉身離去,不再理會哭喊的母子倆。回到屋裡,他重重地關上門,心裡卻並沒有想象中的痛快。他不是聖人,也有惻隱之心。看到棒梗被打,他心裡也不好受。但是,他不能心軟。他必須給棒梗一個教訓,讓他明白,偷東西是不對的。
四合院裡,因為這件事,議論紛紛。有人同情秦淮茹母子,也有人覺得何雨棟做得對。
“這何雨棟也太狠了吧,下手那麼重,棒梗還隻是個孩子啊!”
“就是啊,棒梗雖然偷雞不對,但也沒必要下這麼狠的手吧!”
“你們懂什麼!這叫殺雞儆猴!不給棒梗一個教訓,他以後還會偷東西!”
“就是!這棒梗從小就手腳不乾淨,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還真以為自己是天王老子了!”
......
賈家,秦淮茹抱著棒梗,心疼不已。棒梗的腿雖然沒有骨折,但也腫得老高,疼得他直哼哼。
“棒梗,你以後還敢不敢偷東西了?”秦淮茹問道。
棒梗咬著牙,搖了搖頭:“不敢了,媽,我再也不敢了......”
秦淮茹歎了口氣,她知道,棒梗這孩子,本性不壞,隻是從小缺乏管教,才走上了歪路。她必須好好教育他,讓他走回正道。
然而,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秦淮茹打開門,看到門外站著一個陌生的男人,手裡提著一個包裹。
“請問,這裡是賈家嗎?”男人問道。
“是的,你是......”秦淮茹疑惑地問道。
“我是受人之托,來給你們送點東西。”男人說著,將手裡的包裹遞給了秦淮茹。
秦淮茹接過包裹,一臉茫然。她不知道是誰會給他們送東西。她打開包裹一看,裡麵竟然是一隻燒雞,還有一小袋米和麵粉。
“這......這是誰送的?”秦淮茹驚訝地問道。
男人笑了笑,說道:“送東西的人讓我轉告你一句話:好好教育你的孩子,彆讓他再走歪路了。”
說完,男人轉身離去,留下秦淮茹一人站在門口,手裡拿著包裹,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感激......
秦淮茹關上門,心裡的疑惑更甚。這送東西的人是誰?為什麼要幫他們?難道是......何雨棟?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秦淮茹就立刻否定了。不可能,何雨棟那麼討厭棒梗,怎麼可能還會給他們送東西?
她把包裹放在桌子上,棒梗聞到燒雞的香味,立刻從床上爬了起來,眼巴巴地看著包裹。
“媽,這是什麼啊?好香啊!”
秦淮茹打開包裹,拿出燒雞,遞給棒梗:“吃吧,這是好心人送來的。”
棒梗接過燒雞,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秦淮茹看著棒梗,心裡五味雜陳。她不知道該怎麼教育這個孩子,她自己都活得那麼艱難,又怎麼有資格去教育彆人呢?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棟剛打開門,就看到秦淮茹站在門口,手裡提著一個小籃子。
“雨棟,這是我昨天做的窩窩頭,你嘗嘗。”秦淮茹說著,把籃子遞給何雨棟。
何雨棟看著秦淮茹,眼神複雜。他知道,秦淮茹這是在向他示好,也是在變相地感謝他昨天送的東西。
“不用了,你自己留著吃吧。”何雨棟冷淡地說道。
“雨棟,我知道你還在生棒梗的氣,但是......”
“我沒生氣。”何雨棟打斷秦淮茹的話,“我隻是不想再看到他偷東西。”
“我知道,我知道......”秦淮茹低著頭,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我一定會好好教育他的,不會再讓他犯錯了。”
何雨棟看著秦淮茹,心裡歎了口氣。他知道,秦淮茹不容易,一個女人帶著三個孩子,還要照顧一個婆婆,生活壓力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