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被她笑的臉紅了起來,但還是強裝鎮定的站在那裡,隻是心裡已經忍不住腹誹著這人誰啊,怎麼擅自來府,身邊連個跟著的人都沒有。
祁恒聽著耳邊傳來的話,忍不住順勢問道“姑娘怎知我不是這府裡的人。”
沈念眼睫輕顫,看著那人鑲著羊脂玉的靴子,心裡想廢話,你要是這府裡的人,就這靴子上的羊脂玉你都保不住,更何況,尋常人家,誰會把有錢漏於表麵。
祁恒
祁恒低眸看著眼前的沈念,確定她沒有開口說話,環顧四周,除了一直跟著她的喜兒,再無任何人。
沈念抬起頭,在看清眼前人時,她想她還不如剛剛掉進池塘裡呢。
隻見來人一身藏藍色長袍,頭發用玉冠高高豎起,腰間纏有一圈月白祥雲紋的玉腰帶。
而獨愛這一類型的,隻有當朝太子,也就是她前世所嫁之人,那個不問緣由廢了她太子妃之位,又縱容沈明月的祁恒。
她有些不受控製的往後退了一步,險些再次滑倒。
祁恒見狀,下意識的伸手扶了她一下,卻被她伸手打掉了。
沈念定了定神,想起他還沒有自爆身份,便找了個適當距離,行了禮,說“男女授受不親,請公子自重”
祁恒聽後,挑眉看著她,她這幅少女模樣,哪怕是前世他都不曾見過多少,對她的印象始終都是嬌羞,討好的,從未對他紅過臉,也沒有說過重話。
可如今,她這幅陌生感,卻讓他很不舒服。
剛要開口,便見不遠處急匆匆往這麵趕的沈將軍。
“微臣見過殿下,殿下來了,怎麼不提前通知一聲,微臣好去門口迎接。”沈父恭敬的說著。
“不用,本宮隻是聽說將軍府的青梅熟了,想來看看,品嘗一二罷了。”
“青梅”沈母低聲念叨了句,她怎麼記得院裡有青梅的好像就隻有沈念呢
莫不是奔著她來的
想到這兒,不免看向沈念的眼神也不善了起來。
沈念聽見祁恒的話,身子抖了抖,心想這都什麼季節了,還惦記青梅呢回頭我就把它拔了,讓你瞎惦記
祁恒本還在聽沈父說話,突然耳邊傳來的少女聲,讓他忍不住分了神。
半響,他看了眼沈父,問道“沈將軍,可有聽到什麼聲音”
沈父聽到太子的話,左右看了看,見沈母也一臉懵,便說道“沒有啊微臣歲數大了,耳朵沉,沒聽見正常。”
祁恒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誰的耳朵沉他都信,但沈將軍能聽風聲,識方向的人,信他耳朵沉,都不如信自己生了病。
他轉身看了眼迎風而立的少女,確信聲音就是她傳出來的,但她都沒說話,難不成是她的心聲
看什麼看,再看也不是你的,轉回去
祁恒“”
“殿下,我們移到前廳說話,你看如何”沈父上前一步,很自然的擋住了太子看沈念的方向,說道。
“嗯,前麵帶路吧。”祁恒收回眼神,瞥了眼前世的老丈人,心想,這老家夥,還真是一點都沒變。
沈念跟在他們身後,聽著沈父和太子聊著朝堂上的事,又說到最近的動向。
沈念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在心裡吐槽道一群蠢貨,太子不死,爾等皆是平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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