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津珩“”
這就過分了。
宋津珩啟唇警告“說話注意點。”
宋珈宇搖頭擺尾“本來就是”
“你這種,就該找這樣的。”
“徹底釋放你心中壓抑的欲望”
機場終於到了,話題終止,宋津珩心裡默默謝天謝地。
不成想已經拿上行李馬上就要走進機場的宋珈宇又轉頭跑了回來,彎腰趴在副駕落下玻璃的窗戶上,睜著雙清澈靈動的大眼睛,邊眨巴邊微笑道“哥,真的,找個小燒受吧。”
“你們家地方那麼大,窗戶那麼多,肯定有很多你發揮的餘地。”
“快滾。”
宋津珩佯裝生氣,作勢就要伸手去推主駕的門。
宋珈宇嘿嘿一笑,轉身跑了。
回程的路上,安靜開車的宋津珩原本沒想什麼,卻不自覺間受宋珈宇那一籮筐混賬話的影響,腦海裡閃過了一堆各種雙人體位的畫麵。
男人麼,有直觀的刺激就容易這樣,宋津珩也是男人,會想到那些實屬正常。
再想到宋珈宇說他是性冷淡風,要他找燒的,宋津珩兀自輕哼胡說八道。
他要找的,當然是他喜歡、也喜歡他的。
這是感覺感情的問題,和其他無關,和性更無關。
宋津珩手握方向盤,繼續沉穩地開著他的車。
卻不想半個小時候後,有輛車從後方失控加速地撞上了宋津珩開的邁巴赫。
車身猛地翻轉,宋津珩的視野顛倒暈眩,下一刻,他便在疼痛中陷入了無知無覺的黑暗
大半個月後,a城最好的協和醫院的病房裡。
臉上血色恢複了些許的宋津珩靠坐床頭,麵對腦科醫生的詢問,一一做著回答。
回答是否記得父母姐弟親人,宋津珩點了下頭,不失他從前的淡定,回答“記得。”
但對比如車禍當天、前麵幾天發生的事情,他卻麵露思考地想了想,然後搖了搖頭“沒有印象了。”
這回應讓站在床尾的宋津珩的母親頗為心痛緊張,手都不自覺地抓緊了床尾的欄杆。
宋津珩的姐姐宋月曦安撫地摟住母親的肩膀,以作寬慰。
而當醫生進一步詢問宋津珩,他還記得一些什麼事情或者其他什麼人的時候,病床上的宋津珩抬眸清掃,把在場的人一一看過後,想了想,麵露不解道“薛玄怎麼不在。”
薛玄
宋夫人困惑地看向宋月曦,宋月曦也回視宋夫人,短暫地思考過後,宋月曦輕輕搖了搖頭,對弟弟口中的薛玄也表示沒有任何印象。
也許是他們都不認識,而宋津珩自己認識的人。
宋夫人和宋月曦都是這麼想的。
卻不想緊跟著,在醫生問“薛玄是你什麼人”的時候,宋津珩平靜地闡述道“是我老婆。”
宋夫人
宋月曦
老婆
什麼老婆
醫生也困惑了下,因為在他了解的病患的資料中,在是否已婚那一欄,家屬明明勾了否。
否則今天這種測評腦損傷程度的場合,醫院是一定會要求伴侶這樣的第一監護人在場的。
腦科主任甚至回頭看了看宋夫人,見宋夫人搖頭,主任心中有底,沒表現出什麼,繼續此時正在進行的詢問和談話
結束後,宋夫人和宋月曦一起跟著腦科主任從病房出來。
知道家屬心急,腦科主任便邊走邊道“小宋總確實有失憶的症狀。”
“不過還好,沒有什麼都忘記。”
宋夫人忙問“那這失憶還能恢複嗎。”
腦科主任“不好說,有人能恢複,有人不能。”
“不過隻要不影響他的恢複和健康,就算在腦部受到撞擊後有了記憶的損傷和缺失,我們也不用太過緊張。”
宋夫人多少放心了些。
宋月曦這時問“他說他有老婆,那個薛玄是怎麼回事他根本沒結婚啊。”
腦科主任“應該是記憶錯亂了,也是腦部受到撞擊後的一種損傷。”
“沒關係,慢慢來,相信後麵修養好,都是可以恢複的。”
病房裡,宋津珩靠坐床頭,麵上無聲無息,神色平靜,叫人以為他隻是一個人靜坐休息,腦子裡卻有各種畫麵,雙人體位的畫麵。
那畫麵中有兩道身影,一道是他自己,一道是一個麵孔模糊卻身材姣好的男性。
宋津珩頭還是疼的,但沒有阻止那些顏色充沛的畫麵在腦中輪播,同時想他出事了,薛玄為什麼不在
又跑了嗎
在上次大戰三天三夜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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