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卡坐在沙發上，腦子裡嗡嗡響。這是第一次，即使是和其他的高彷者見麵，王太卡也沒有這種感覺。但唯獨維多利亞這個高彷者，讓王太卡一時間有些昏頭了。
不僅僅是眼前一陣陣的發黑，更是有種魔幻不真實的感覺，伴隨著巨大的罪惡感。
是的，罪惡感。
王太卡忽然想起了曾經的柳泰基，現在自己做的事情，和那個家夥有什麼區彆嗎？
真的沒有區彆，明明是一樣的事情。可當初覺得柳泰基真的很變態。
可是現在在，隻不過因為是自己，所以覺得沒有什麼。
王太卡胡思亂想著，結果身後的門打開了。
“歐巴，我換好了。”
王太卡回頭一看，目光真的呆了一下。在衣服的加持下，竟然真的是如此相像。
宋兒有些害怕，因為王太卡的目光有些複雜，似乎帶著憤怒又帶著憐惜，帶著恨意又飽含著不舍，最後隻剩下執拗。
“過來坐。”王太卡拍了拍身邊。
宋兒過去，乖巧的坐下。
王太卡看著宋兒，說道：“你給我道歉。”
“什麼？”宋兒一怔。
“道歉，說你錯了。”王太卡額頭隱約有了青筋，壓抑的說道：“好好的道歉，我不說停，你就不許停下。”
“哦，好的。”
宋兒不知道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但很聽話，伸出手拉著王太卡，開始道歉。雖然也不知道應該為什麼道歉，但還是在道歉。
“對不起，希望你原諒我。我知道我錯了，我不會那樣了。你能原諒我嗎？真的錯了。”
王太卡忍不住露出了有些猙獰的樣子，他伸出手掐住了宋兒的脖子，沒有用力，隻是說道：“我不想傷害你，你就給我演一下，被我掐住的感覺。”
宋兒很無語，但還是用拙劣的演技，演出了喘不上氣，不斷求饒的樣子。
王太卡真的罕見有這種想施展暴力的衝動，甚至有一種阿爾伯特複生的感覺，那種肆無忌憚的宣泄痛苦，向一切施暴的最高享受。
心裡好像有一個聲音，不斷在蠱惑著王太卡：“墮落吧！瘋魔吧！向所有跟和你為敵的人宣戰，弄死他們！”
王太卡感覺到似乎有心魔在嘶吼，讓自己變成真正的魔鬼。
但是，王太卡終究和柳泰基是不一樣的。柳泰基任由那種瘋魔把自己吞噬，而王太卡在最後一刻，還是守住了自己的底線。
“好了。”王太卡鬆開宋兒，明明什麼都沒做，卻有喘著氣，好像經過了一場大戰：“好了，今天已經很好了。謝謝你，我送你離開吧。”
宋兒以為接下來自己就要被王太卡給睡了，結果就沒了？雖然有點無語，但也鬆了口氣。因為她其實還是第一次，真的！要不然怎麼敢要那麼多錢啊。
隨後宋兒換回了自己的衣服，王太卡帶著她出門，結果手機拍照的聲音忽然出現。
王太卡猛地抬頭，就看到了一個人拿著手機，戴著一頂熟悉的帽子。那就是之前韓恩娜來店裡的時候，跟著韓恩娜的那個女人！
“好膽子，我看看你是誰！”
王太卡快步上前，結果那人卻主動摘掉了帽子，露出了一張清冷的麵孔。
“我的韭菜歐巴，你好啊。”
王太卡瞪大了眼睛。
“白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