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門就看到一位四方大臉的中年店家站在櫃台後。
徐陽再次大方的出示了玉牌。
店家見了玉牌笑盈盈的說道“是大小姐的貴客,失敬,失敬!我叫常滿,是這茶樓的掌櫃,敢問您就是徐公子吧?”
“原來是常掌櫃,徐陽這裡有禮了,這兩位是和我一起的朋友。”
“大小姐前幾天親自來通知過小的,若是徐公子來了,就馬上去通知她,已經給徐公子三人留了三間最好的客房,三位不妨先休息一下。”
“敢問常掌櫃,呂姑娘在郡城的身份地位如何?”
“公子說笑了,呂大小姐乃是西郡城城主的千金,整個西郡城內都是說一不二的,此地乃是大小姐的私產,方便的很。”
“原來是城主千金。”
“大小姐吩咐過,如果徐公子問起什麼,自當一字一句如實告知公子。儘管在此處安心休息,大小姐近日公務繁忙,但親自交代過,一旦公子來了,必會親自來接風的。”
常掌櫃親自跑前跑後,送三人進了客房,告辭後,就急著去稟報呂清雨了。
……
第二天一大早。
呂清雨果然親自來到“雨華樓”。
一襲精致的水藍色裙衫,讓人眼前一亮,皓齒明眸,略施粉黛,氣若秋菊,質若春鬆,天生的貴族氣質顯露無疑。
跟著呂清雨一起來的,還有一位腮下留著一撮銀須的老大夫。
徐陽將白木槿和白木樺一一介紹給呂清雨。
“木槿姑娘好,徐公子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儘管在這裡養傷就好。。”
“多謝關照”“這位是白公子吧。”呂清雨一臉微笑的打著招呼。
白木樺見呂清雨大方的和自己招呼,不好意思的點頭回應,驚詫其美貌的同時,心底裡對呂清雨落落大方的氣質升起一絲好感。
“這位是郡城內最好的歐陽大夫,就讓他幫木槿姑娘瞧瞧吧。”
歐陽大夫也不多話,按照呂清雨的指示認真的給白木槿瞧了燒傷。
“這位姑娘體內元魂受到的火灼傷害雖然嚴重,但姑娘本身可能練了什麼恢複功體的特殊功法,如果再加上內服丹藥的話,不出半月必會痊愈。”
“那就好!”呂清雨說道。
“還請姑娘取下臉上的麵巾,讓老朽看看外傷。”
白木槿輕輕摘下紗巾,右臉頰上露出一塊寸許大小的疤痕。
歐陽大夫仔細的看了看,然後說道“這疤痕雖然是外傷,但火毒已經改變了皮膚的根本,目前看來,即便痊愈也可能留下一絲痕跡。不過,我會儘力幫姑娘醫治的。”
“有勞大夫了。”
歐陽大夫取出一個小瓷瓶。
“這是上好的“靈獾油”配置的燒傷藥,對恢複燙傷有很好的效果。”
說完,打開瓷瓶,用一柄木勺取出少許乳白色的藥膏塗抹在了白木槿的臉頰之上。
……
“歐陽大夫,今天這裡的事情不準對其他任何人說起,你先退下吧。”呂清雨口氣嚴厲的說道。
“請大小姐放心,老朽以項上人頭擔保,不會對任何人說起今天的事情。”小心回答後退了出去。
“三位是外來之人,在小賢界行走多有不便,不妨就在這裡常住下吧,關於離開小賢界一事,這兩天我又查閱了相關的典籍,沒有什麼新的發現。隻能按照之前三煞所說,等半年後地壇處的陣眼開啟後去試一試運氣了。”
半年對於修士來說,不過一次閉關修行的時間,所以,三人心中還是對半年後的闖陣滿懷期待的。
“我還有一事想求助三位。”呂清雨開誠布公的說道。
“請講。”
“我的身份想必常掌櫃也都告知三位了,我父親大人是這西郡城的郡主。因為大旱一事,現在東、西郡城之間劍拔弩張,雙方都在積極備戰。昨日,派出的使者剛從東郡城回來。協商的結果是,雙方約定進行一場公平的比武較量,勝的一方將擁有“泰河”七成的水源控製權,失敗的一方隻獲得“泰河”三成的水源。失敗一方無異於自斷生路,最後為了生存雙方勢必還是會決一死戰的。”
頓了頓,繼續說道“東郡城方麵的盤算是現在“泰河”的水源已經控製了六成,旱情造成的動蕩和傷害比西郡城要輕一些,拖延的時間越長,旱情對西郡城就越不利。現在東郡城為了準備最後的決戰已經開始拉攏原本被儒家追殺的其他散修,作為其雇傭兵。
上一次我在商道上被“三煞”攔截,八成就是東郡城中的人指使。徐公子也算和“三煞”之間有過盟約,我想請徐公子三人利用這層關係幫我去打探一下東郡城手中的這張雇傭兵底牌到底有多少分量。這些散修中很多人還是想離開這裡返回北域的,徐公子也可趁這個機會,拉攏他們之中有實力的人成為半年後闖陣離開小賢界的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