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湖中心的小島上。
鬼穀長陽的手中多了一把帶鞘的妖刀。
“是我的刀。”鬼穀長陽一手緊攥刀鞘,刀鞘上傳來的冰冷感讓他感到舒適。
他另一隻手握住刀柄,試著拔出妖刀卻發現自己無法做到。
刀鞘中的妖刀器靈雨夜呼喚主人的名字“鬼穀長陽,你是我的主人。隻要做到與我的魂力契合,便可以將我從刀鞘中拔出來。”
但鬼穀長陽卻似乎聽不到妖刀雨夜的聲音。
鬼穀長陽抬頭看著高空中劈下的銀雷之陣,乾脆將帶鞘妖刀雙手舉過頭頂,在雨水結界中衝刷。
“是我喜歡的雨水,是我的主人鬼穀長陽無疑。他失去記憶了嗎?竟然聽不到我的呼喚。外麵有劫雷落下,我隻能儘我最大的力量幫助你了,我的主人,鬼穀長陽。”
嘯!一聲龍吟!
以雨水為媒介,一道百丈蛟龍之氣從妖刀的刀鞘上撲了出來。
那蛟龍之氣沒有實體,在雨水結界中穿梭,不斷吸納雨水之力,臨時幻出了透明的雨水肉身。
雨水之龍如護主神獸一般向著上方撲去,與天上劈下來的銀色劫雷搏殺,替鬼穀長陽擋下不少劫雷的衝擊。
天上的劫雷越來越緊。
鬼穀長陽拚出全力,卻因為不能和妖刀雨夜之間產生共鳴,無法發揮出應有的戰力。
鬼穀長陽是一名刀修,刀修讀不懂自己的刀,就意味著沒有了刀鋒。
“宇兒,光憑那妖刀不足以對抗天劫之雷,讓為父助你。”龍三元及時傳音,“我將一道龍血符打在你的體內,你便可以更好的催動體內的龍血之力。”
話落,龍三元隔空一道法訣彈出,落在了鬼穀長陽的背部。
鬼穀長陽的背心處,現出一枚生有雙
翼的龍形符文,隻是一閃,沒入他的皮膚之下。
鬼穀長陽渾身骨骼咯咯作響,背後生出飛龍雙翼,體表覆蓋了一層灰青色的鱗片。
龍獸化!
嗷——
鬼穀長陽發出一聲龍獸嘶吼。
一道道銀色的雷電如快刀一般劈在龍獸化的,鬼穀長陽的身上。
是界麵之力的洗禮,更是與天爭鋒!
靈界北地。
月神殿。
一襲藍衣的月熙殿主穩穩坐在大殿寶座上,她正在看著手中的一封書信。
片刻後,她抬起頭,將書信放在一旁侍女手中托著的銀盤上。
月熙走下寶座,在大殿上來回踱著步子,心中算計“這信上的筆跡是龍三元的無疑。信上說,龍三元的兒子龍飛宇在天劫之雷中重生,而且傷體痊愈。而據我所了解,之前龍飛宇被月神殿大祭司帶人攔截,他中了大祭司的鎖魂咒本來是必死的。即便龍三元神通廣大也不可能讓龍飛宇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康複如初。來人啊,請大祭司來見我。”
一旁的貼身侍女連忙上前,小聲提醒道“稟殿主大人,大祭司重傷未愈,還在修養傷體中,是不能來這裡麵見殿主大人的。殿主大人要不要擺駕大祭司府上。”
“是我忙糊塗了,大祭司夜墨被龍三元一掌打成重傷是要安心休養的,我就不去打擾他了。”
月熙坐回寶座,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放鬆後,自言自語道“大祭司不在,有些事總要找人商量。來人啊,去請鮑伯將軍來這裡議事。”
不多時,鮑伯將軍便急匆匆來到了大殿上。
“殿主大人有何事找我?”鮑伯將軍恭敬道。
“賜座,將軍請坐下詳談。”月熙殿主道。
八名侍女又抬上來那張特殊的,和床一樣大的鐵椅子。
鮑伯將軍巨大的身體坐穩,鐵椅子吱呀了一聲。
“剛剛我接到一封龍三元的親筆信,請將軍看一看。”
一名侍女用銀盤托著信件遞到了鮑伯將軍的麵前。
鮑伯將軍拿起信件仔細看一遍,然後道“天妖殿的龍三元信上說,天妖殿要與月神殿休兵。但卻又發起了妖神台的挑戰。他天妖殿的軍團在戰場上被我率領的巨爪軍團橫掃,丟了麵子,這是要在妖神台上找回來。”
月熙道“那我們要不要應戰呢?”
鮑伯將軍道“比起戰場上的廝殺,妖神台上的爭鬥會更乾脆,也不會給百姓帶來無謂的傷害。妖神台是靈界公開的武鬥場,若是我們不應戰,傳出去會丟了月神殿的顏麵。屬下建議應戰。”
“妖神台需要三個人出戰,將軍大人可有合適的人選推薦?”
“妖神台分為天階戰台,地階戰台和人階戰台。按照規則,比鬥的雙方要各自派出三名選手,分彆在三座戰台上武鬥。而對應三座戰台選手的修為必須是天劫境,道明境和元魂境。地階戰台我暫時沒有推薦的人選。天階站台請石驚天出戰,人階戰台由徐陽出戰,這二位在同階修士中是出類拔萃的存在。”
“嗯,和我想得一樣。至於地階戰台的人選,我再考慮一下。天階戰台就有石驚天出戰,人階戰台就由徐陽出戰。”
月熙殿主朗聲道“來人啊,拿紙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