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乾了你身上邪惡的血,讓你乾乾淨淨地上路,到了地獄你的罪過也能減輕不少。這等於是我們以佛法超度了你,也算是我們如來堂的大慈悲了。”
徐陽心中咒罵“我徐小仙可是堂堂正正的人,就是死了變成鬼也應該是堂堂正正的酒鬼。放乾你們身上的血試試,我呸。”
“我們問你的問題,你隻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
“第一個問題是,你是不是參與了酆都之劫的策劃?”
“”,徐陽眨了眨眼。
“不說話?不說話就代表是。”
砰!
提出問題的光頭狠狠遞出一尺,一道烏光閃過,金剛伏魔光影猙獰如獸,在徐陽前胸上咬出個血窟窿。
“第一個問題記錄完畢。”
徐陽身體一顫,心中咒罵“都特麼的是了,還用戒尺戳我?死光頭,真孫子。”
另一個光頭湊近了些。
“你是不是傷害夜叉龍蛇,平雲君,以及殺害青穀子真人的凶手?”
徐陽使勁眨眼,心中反駁“是他們先傷害我的,另外青穀子也並非我直接殺死,是他自己心魔反噬,才被自己修煉的法則之力絞殺。”
“你眨眼了,就代表是。”砰!
第二道戒尺落在徐陽的胸口上,又是一個血窟窿。
徐陽心中咒罵“死光頭,真孫子,又戳你爺爺。”
接下來,三個和尚又輪流問了幾個問題。
“你是不是和冥界的冥王有所關聯?”
“這一次酆都之劫的目的是不是為了幫助冥界大舉入侵中元界?”
“你是不是傷了金佛寺的護法僧眾”
每個問題之後,便會有一記戒尺捅在徐陽的前胸上。
徐陽最後連眼睛都懶得眨了。
“奇怪,我身上被戳了這麼多窟窿,但反而卻覺得身上輕鬆了一些。”
徐陽擰了擰鼻子,似乎聞到了一絲久違的血腥味。
“我的嗅覺恢複了一些。”
“這三個光頭,每一記戒尺都捅在我心脈周圍的重要竅穴上,而且戒尺上遞過來的是佛門之力。不但放掉了淤積在我心頭的傷血,而且還稍稍激活了我修煉的金佛聖體。這不但不會讓我很快去死,反而會讓我多堅持一些時間。我現在尚不能調用神識,也無法知曉黑白之書的狀況。這隻該死的黑白怪鳥賴在我身上”
三個黑衣光頭將一連串的問題記錄在一張紙上,然後拎起徐陽的一隻手在上麵按了個血手印。
“審問完畢。”
“畫押。”
“結案。”
三個光頭互相看了一眼,嘴角露出醜陋的笑。
“酆都之劫的謎底揭開了,遊戲結束了,這個家夥就是元凶。”
徐陽聞言,翻了個白眼,“栽贓嫁禍。”
“這個小子簡直不是人,我們以伏魔戒尺砸在他胸前竅穴上,他竟然沒有哼一聲,我看他就是一塊石頭。”
徐陽聞言,又翻了個白眼,“石頭會流血的嗎?你才不是人,你全家都不是人。”
“不管他是人還是石頭,我們都不能留下他。”
徐陽聞言,“石頭你們都不放過,夠狠。”
“沒錯,留下他早晚是個麻煩。尤其是青蓮道場的青穀子真人失蹤在失魂穀,他們會把這人要走繼續審問的。”
徐陽聞言,“青蓮道場的人在審問我之前,會想辦法醫治我的。可是,青蓮道場距離此地路途遙遠,遠水解不了近渴。”
“他心脈周圍被我們戳了十來個窟窿,他很快會失血而亡。”
徐陽聞言,“我血多,死不了。”
“這家夥失了這麼多血,很奇怪,我感覺他的呼吸反而比之前有力了。聽,他呼哧呼哧喘氣呢?”
徐陽聞言,立刻屏住呼吸。
“對了,差點忘了。我們還沒有問他的名字?”
徐陽聞言,“我是徐陽,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名字什麼的不重要,他變成死人就是最後的答案。”
徐陽聞言,“我還不能死。”
“最後,我們就以伏魔戒尺攪碎他的丹田,給他個痛快。出家人慈悲為懷。”
徐陽聞言,“慘了,慘了。”
“動手!”三人同時厲喝。
三柄伏魔戒尺一並捅向徐陽的丹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