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真仙!
“我現在的身份是木冥殿的守護冥王,木迦冥王,”白衣女子高傲地揚起下巴尖,用手一指對麵的徐陽,“你這個帥氣的大冤種,知道擅闖木冥殿的後果嗎?”
“冥界十殿的十位守護冥王我都要挑戰,”徐陽右手背負,伸出左手食指朝著對方勾了勾,“木迦冥王,你是第二個。”
“我勸你還是乖乖回去,沒有人可以挑戰冥界十殿,自不量力的結果就是送死。”
“不試試怎麼知道自己不行?我對自己很自信。”
“命隻有一條,試試就沒了。”
“我的命很硬。”
“哎,”白衣女子微微搖頭,“看在你曾在九幽大澤救過我一次的份上,我先讓你一拳,如果我後退一步,便算我輸。”
“講究!”徐陽麵色一肅,抱拳,“那我就不客氣了。”
劍拔弩張,一觸即發。
徐陽邁出的一隻腳尖又縮了回去,心想
“從之前命運之輪的世界中得到的信息來看,這女人天生一雙雷童,可以在一定距離內操控任何雷屬性靈力,甚至可以操控對手身上的雷遁之力。我若是被她在近距離內以童術鎖定,她便可引爆我體內的雷靈力,這就有些棘手了。”
白衣女子看到徐陽縮回去的腳尖,道“你怕了?現在回頭還來得及。換做其他人站在我麵前,我是不會給任何機會的。”
徐陽朗聲道“如果我害怕,就不會站在這裡。”
白衣女子道“按照冥界十殿的規矩,挑戰一旦開始,便是生死之爭。說實話,從九幽之地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預感你會站在這木冥殿中,對我發起挑戰。”
徐陽道“現在,挑戰正式開始。”
話落,他背負在後麵的右手亮出,手中多出六柄銀亮的飛刀來。
“木迦冥王,我不會用拳頭欺負你,我的飛刀很鋒利,我勸你還是躲開得好。”徐陽嘴上說,心中卻篤定對方不會後退,他知道對方是個說話算數的大人物。
嗖——
他一抬手,便施展出無相千刃的飛刀技。
六柄飛刀一字飛出,每一柄飛刀都拖著金色的電尾,如一條出擊的金色雷龍。
眨眼間,六柄飛刀就到在白衣女子身前三丈的位置。
徐陽神識一動,六柄飛刀如聽話的金鷹般列陣排開,將白衣女子團團圍住。
飛刀的速度極快,從遠處看去,白衣女子如同被一座雷電牢籠困在其中。
白衣女子站在原地,嘴角微微抖動,心想
“這徐陽拋出的飛刀加持了雷遁之力,不足為慮。但其速度極快,又沒有固定的飛行軌跡,這讓我很難判斷落點。他想用飛刀逼我後退,太小看我了。我如果以功體硬抗,多半會弄臟我的白裙子。”
“斬!”就在這時,徐陽一聲厲喝。
他手中法訣點出,六柄飛刀以不同的角度,分彆刺向白衣女子的頭,頸,胸,背,手,腳。
就在六柄飛刀的刀尖接近白衣女子的時候,白衣女子的一雙白色童孔急速閃動起來。
砰砰砰。
接連爆鳴聲中,六柄飛刀各自爆開一團雷弧,無頭飛鳥般掉落在白衣女子的腳下。
徐陽和六柄飛刀之間的神識聯係一下斷開,眉頭微皺,心中盤算
“這就是她童術的威力,我加持在六柄飛刀上的雷遁之力被引爆,飛刀上銘刻的禁製大半損毀,靈氣全失。”
白衣女子嘴角勾起輕蔑的笑容,道
“我說到做到,這第一個回合就當是我讓你了一拳,你我兩不相欠。若是你執迷不悟,你的下場會和這些破刀子一樣。你擁有的強大雷屬性功體,在我這裡變成了死穴。如果你被我的童術鎖定,砰的一聲,你的身體就會炸開一朵雷霆之花,連全屍都不會留下。”
徐陽雙手抱肩,澹然一笑,道
“我剛剛扔出的飛刀,即便你不用童術擊落,以你神延境強大的修為和魂界防禦,也最多隻能擦傷你的皮肉。但你是個愛麵子的人,怎麼會讓我一出手就弄臟你的白裙子呢?所以,你直接施展童術毀掉了這六柄飛刀。”
頓了一下,徐陽調高嗓門,繼續道
“你的童術並不是萬能的,攻擊的距離上限是兩丈,需要鎖定目標的時間是兩息。我隻要避開這些,你的童術就等於廢去了大半。”
白衣女子聞言,雙眼微眯,道
“你小子長得帥也就罷了,還這麼聰明,真是讓姐姐有些喜歡了,我都有點不忍心殺你了。”
徐陽用嘴吹了一下額頭前的一縷發絲,道“就是這麼帥,沒有辦法。”
白衣女子的嘴角露出似笑非笑,道“你還真是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走路都會遭雷劈的帥氣大冤種。”
話落,白衣女子背後展開一對銀色雷翼,隨著一團銀色電弧騰起,她的本體消失在原地。
下一刻,徐陽身前兩丈外,一道白蛇形狀的電弧憑空閃現。翻滾的電弧中,白衣女子一步踏出,右手持法杖向前一戳。
“雷遁——蛇牙!”
法杖表麵銀電披掛,刺啦作響。銀電化形白蛇法相,怒口尖牙,將虛空撕開一道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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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陽似早有準備,他背後一對金色雷翼展開,身形向後倒飛,同時雙手攥拳架出。
一雙拳頭表麵,跳躍的金色電弧化作雷獅頭顱之狀。
“雷遁——獅吼!”
轟轟轟。
半空中,金色電弧和銀色電弧互相包裹著炸開,炸裂之聲好似凶獸對吼。
接下來,二人的身形在偌大的空間中不斷碰撞,虛空遍布白蛇和金獅之影。
徐陽一個躲閃不及,肩頭衣物被對方的法????????????????杖鋒芒刺開,留下一道血痕。
他順勢旋動身體,手臂掄圓,一拳砸下,怒吼的獅頭炸開,將白衣女子持法杖的手臂打傷。
二人的身形各自向後跳開。
“嗯?”白衣女子看到自己袖口上的血跡,“竟然傷了我的手臂,弄臟了我的袖口。”
她美目一瞪,道“徐陽,你弄臟了我的白裙子,我很生氣。”
徐陽用手揉了揉自己受傷的肩頭,嘿嘿一笑,道“你打人也很疼,但我不生氣,我是個天生樂觀派,這點傷算不了什麼。”
白衣女子冷哼,道“我很討厭彆人和我死鬥時,擺出一副笑嘻嘻的嘴臉,你這是對死亡之神的不敬。接下來,我看你還能否笑得出來。”
白衣女子將手中法杖揚起,全身魂力灌注其上。
一顆黑暗之球以起法杖為中心,向著四周飛快膨脹,所到之處,不留一絲光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