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貴人恭敬道:“聽娘娘吩咐,臣妾明兒就帶人過去給宜妃娘娘請安。”
太後望向宜妃道:“這回牌搭子又多一個了,歡喜不歡喜?”
“歡喜……”
宜妃毫不猶豫地點頭。
關鍵這一位,還不是尋常的江南女子,是鹽商之女。
這樣的話,打牌也不用束手束腳了。
誇完兩人,太後又望向德妃,道:“總覺得十四阿哥還是孩子,結果就要做阿瑪了,他年歲小,少不得你這個當額娘的多操心。”
德妃道:“送了補品過去,舒舒覺羅氏也是個省心的,脈案看著還好。”
太後點頭道:“那就好……”
她略過鹹福宮妃跟佟妃,望向榮嬪道:“欽天監擇了日子沒有?什麼時候搬回鐘粹宮?”
榮嬪道:“給了幾個日子,皇上圈了四月初四。”
太後沉吟道:“那是文殊菩薩聖誕日,好日子,正好去年我得了一尊文殊菩薩像,是開過光的,回頭叫人送鐘粹宮去……”
給幾個老牌子妃嬪說了幾句話,太後就叫大家散了,留了宜妃說話。
舒舒望向七福晉,正好七福晉也看了過來。
妯娌兩個就湊到一起。
七福晉道:“正想要找你呢,想要見識見識你們家的內學堂……”
七貝勒府孩子多,也都到了開蒙的時候。
舒舒曉得,這都是借口,應該是有話要說。
她也正好奇七福晉跟五福晉的關係,怎麼一下子就疏遠了,上回請安看著還一切正常。
十福晉乖覺,眼見著兩人有話要說,就去挎四福晉的胳膊,道:“四嫂,九嫂有伴了,我陪您說話。”
四福晉點頭道:“說什麼?是鋪子裡又進了新物件了麼?”
她陪嫁不豐厚,平日裡在外頭買東西也克製,不過在十福晉的西洋鋪子裡這幾年買了不少東西。
實際上,不是她買的,是四阿哥喜歡西洋物件,又不好意思出麵。
十福晉點頭道:“還真有,這回的鼻煙壺有一套水晶的,一套象牙的,都帶了洋美人像,看著精巧。”
四福晉點頭道:“那回頭你叫人送我們府上,我挑挑。”
十福晉應了。
妯娌們都有各自的陪嫁鋪子,平日裡怎麼方便怎麼來,都不差銀子。
五福晉跟七福晉全程沒有說話,大福晉跟八福晉也都瞧見,隻是兩人都不是操心的。
至於三福晉,不情不願地跟妯娌們說起自己府裡添丁之事。
若是讓她選擇,她寧願不收這份新生禮。
大家聽了,都跟三福晉道喜。
三福晉早年身上有汙名,後頭站下一個庶子,說的人就少了;這回又添了個庶子,好好養成,就不會再有人翻前賬。
對三福晉來說,這是好事。
可是這是田氏生的,見識過田氏做派的幾個皇子福晉,就都麵麵相覷。
之前三阿哥壓著沒有請封側福晉,就是因田氏生子夭折。
如今又生了一雙兒女,“生子有功”這一條算是夠了。
三阿哥要是請封側福晉,對其他皇子福晉也不是好事。
那就是開了因子請封的先例,四貝勒府的李氏、七貝勒府的那拉氏,說不得什麼時候也要請封了。
富察氏跟兆佳氏兩個小妯娌,還想不到這個。
看著三福晉耷拉著臉,兩人也都納罕。
這是裝也不裝,直接將她對妾室庶子的不滿都掛在臉上。
她們這些外人,預備新生禮,在從例的同時,還要能少就少,否則倒像是跟三福晉難堪似的……
宮外的皇子福晉們,相伴出了神武門。
七福晉上了舒舒的馬車。
“到底什麼緣故?這是嘰嘰了?”
舒舒直接問道。
七福晉吐了口氣,道:“我也正憋氣呢,這叫什麼事兒?就是十五那次請安出宮時,我跟瓜爾佳氏說了幾句話,這就紮了她的心了,直接給我臉子看,都是分了家的嫂子,麵上情罷了,憑什麼我要看她的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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