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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件事沒有進展了”
萩原研二放下手中的酒杯,問道。
他的對麵坐著鬆田陣平,此刻,這兩位從小玩到大的童年好友正坐在一個安靜角落,交換著兩人之間的情報。
也即兩年前促使萩原研二放棄搜查一課,轉身去了機動隊的那個案件。
“沒有。”鬆田陣平搖頭。
兩年前,那兩個炸彈犯的意外發生之後,以西打酒為代表的那個幕後黑手就此沉寂,再也沒出現過。警視廳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對ta嚴防死守,卻無論如何也找不到ta的消息。
ta好像憑空消失一般。
漸漸的,這件事逐漸在警視廳眾人的視野中淡去,由於消息沒有外泄,大眾至今也不知道這個幕後黑手的存在。這倒是件好事,若是讓民眾們知道,定會引起社會恐慌。
案件成了未解之謎,被公安警察拿走封存,可ta留下的那幾瓶酒不會消失,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也不會忘記。
聽萩原研二提起那件事,鬆田陣平愣了一下“嗯,已經很久了。”
“看來那家夥逃跑了,嗬,恐怕我這輩子也找不到他”
萩原研二向後靠,有些無奈地按住額角,身為警察卻無法抓到自己的目標,實在讓他感到挫敗。
“算了。”
好一會兒,他振作起來,“你那邊呢跟前輩共事那麼久,你總不會還沒對她”
鬆田陣平抬眸看他。
“你真的沒有”
萩原研二大為震驚,手裡的酒杯險些灑出來。
“小陣平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無法無天的小陣平,不是被彆的什麼人頂替了吧”
“原來我在你心裡是這種形象”
“當然不是。”萩原研二抱起手臂,“隻是我印象中的你可不會像現在這樣猶豫不決說吧,你是遇到難題了吧。”
“切。”
鬆田陣平咋舌,不得不佩服幼馴染敏銳的洞察力。他揉了一把頭發,像是白野月見一直以來會做的那樣。
“不是什麼難題,隻是我看得出來,白野她根本沒有那種想法。”
那個人總算在笑,不管是對他,還是組裡的其他人。
鬆田陣平能跟上她的思維,兩人總是默契行動,配合,拌嘴,打鬨。在他身邊,白野月見看上去會更放鬆一些,這也導致搜查一課所有人都覺得他倆理應是一對。
鬆田陣平卻不這麼想。
一視同仁,反過來說,就是沒有人能得到她的特殊相待。
越是熟悉,鬆田陣平越能夠察覺到白野月見好像跟他們之間隔著一層看不清的屏障鬆田陣平也不知道這想法從何而來,明明白野月見跟他們每個人說話時都是真心誠意,坦誠相待,刑警出身的他們最會洞察人心,不可能分辨不出真實和虛假。
可他就是有這種直覺。
白野月見對他很好,會教導他,配合他,寵溺他,但這份感情,與愛情無關。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萩,至少現在,我和白野還隻是普通的同事。”鬆田陣平鬆開抓著頭發的手,“去跟對自己沒有半點想法的女孩子表白,我絕對會被稱為變態的。”
而且他們還是在同一個部門共事的,若是直接挑開了說,日後兩人之間的相處都會成為一個問題。
萩原研二歎了口氣。
好友對前輩的感情變化,他是看在眼裡的,起初隻是一點小小的火苗,源自於停車場的意外,後來日漸相處中那簇火苗並未消散,而是一直燃燒到了現在。
麵對這種私人問題,他不好給建議,隻能拍拍鬆田陣平的肩,告訴他來日方長。
而且。
“我真沒想到,小陣平竟然是這種青澀的人設。”萩原研二掰著手指算道,“咱們五個人裡,我還以為零是最遲鈍的呢。”
“怎麼可能,那小子從小就暗戀比自己大的女醫生了。”鬆田陣平瞥他,“而且剛才那句話太失禮了,我們五個裡最青澀的應該是諸伏才對。”
“哈哈哈,抱歉抱歉。”
萩原研二笑著打哈哈。
不過既然提到了那兩人,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難免心生好奇降穀零和諸伏景光畢業後就銷聲匿跡,電話也聯係不上,到底去哪裡了
杯戶中央醫院。
安室透行走在醫院走廊。
他臉上帶著淺淺笑意,動作有條不紊,直到走到三層的樓梯口,他猝不及防撞上一個人。
“誒”
白野月見眼力很好,大老遠就看到這個小麥色皮膚的青年,在一眾膚色偏白的東亞人當中相當惹眼,更何況他長得還很眼熟。
“降”
“前”
兩人都隻說了一個音節就沒再說了。白野月見是知道降穀零和諸伏景光進了組織的,畢竟公安對他們兩人的保護太過明顯,她想裝傻也難。有一次聽琴酒提起朗姆身邊多了個新人,代號波本,不僅能乾,長得也很有特點,她一聽就知道是他。
安室透怔了一秒,旋即立刻反應過來,臉上再次掛上青春陽光的笑容“對不起,這位小姐,你有沒有受傷”
白野月見“”
等等。
怎麼連性格都變了
我那麼大一個正經乖巧的後輩呢
白野月見還記得警校時期的降穀零看著多麼認真,可愛得不得了。難道說去組織裡工作還有這種弊端,連性格都變了,那諸伏景光該不會也大變樣了吧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