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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onno我我我我還是發了吧,有存稿就拖延症犯了,就不想寫,我我我發了,你們先去看我去寫了,就這一章了,今天沒寫,彆打我麼麼噠

距離“極限生存”錄前會議還有三天,七月初就要動身拍攝。

101nove.comy私人會所,前庭陸續駛入豪車。

祖煊下樓迎接,凡是有頭有臉的年輕人,全都擠了過來。

沒拿到邀請函,也不請自來,一來露個臉,二來就是麵子問題。

傑泰勒說過一句話人們結成友誼的原因很多,有出於自然的,也有出於契約的;有出於自身利益的,也有出於共同誌趣的。

容少首次主持的堂會,不敢不來,不得不來,巴不得來。

私人會所大門口,門童對耳機小聲“老板,翟家兩位公子來了。”

祖煊剛送一位公子進了電梯,微笑往門口迎去。

先前容修對他說,要訂雅間,相親用,祖煊並沒覺得詫異。

在祖煊看來,容修和顧勁臣,兩人各自組建家庭幾率很大,不過,“斷交”、“老死不相往來”的幾率微乎其微。

這種相好的關係,祖煊見的太多,在rcy俱樂部裡,有家庭的大會員簡直不要太多,戴上麵具,就是另一段人生,另一個角色。

後來,容修又要訂宴會廳。這就比較有趣了。

邀請函上,聚會時間是七點。

剛過晚六時,京城數一數二的公子陸續到場,豪車一輛接一輛駛來。

翟少嵩和翟少輝兩兄弟到場。

除了翟老家的這兩個孫子,祖煊手機剛收到容修發來名單,還有徐少,張少,向少

沒有顧少

會所台階上,翟少輝上到一半,身後聽見車聲,回頭一看,不由笑了。

孔鑫昶開車停下,和錢老的孫女錢芊一起下了車,看見翟少輝,下意識停住腳步。

“大家都來得挺早啊。”翟少輝笑道。

孔鑫昶帶著錢芊往前走。

“哈哈哈錢多多,見你一麵真不容易啊”翟少輝今晚心情好,扭頭迎著孔鑫昶,就要來個擁抱。

孔鑫昶嘴角直抽抽,往後躲了躲,先對翟家大哥打招呼“翟哥。”

翟少嵩笑著拍他後背,表示對弟弟朋友的親昵與關照。

孔鑫昶介紹了錢芊,四人一起往會所走去。

電梯前還有兩位發小,翟少輝聲音很小“聽說沒請顧少”

孔鑫昶“嗯。”

在場公子們互相交換了眼神,看來這兩天的傳聞不假。

這次聚會,傳聞沒請顧勁臣,可能是因為女人。

天大地大,麵子最大。

據說,唐家以前相中的是顧勁臣,顧家也有那個意思,不成想,容修橫空出世,截了胡,成了容唐兩家相親,顧家出局的局麵。

就是兩兄弟爭女人囉。

所以容少的堂會,沒邀請顧勁臣。

鬨掰了。

要說至於嗎,當然至於。

太至於了

這群二代,不缺吃穿,爭強好勝,沒事兒鬥雞逗狗,最講究的就是體麵,為了一個女人、一個項目,哪怕是一句駁了麵子的玩笑話,都能大打出手

對,就是這麼的無聊

不缺那點兒東西,也不缺女人,光為了顏麵,也必須要爭上一爭,鬥上一鬥。

圈內這種事很常見,一旦堂會不邀請,就算放出了信號,日後動個私刑,圈內徹底出局,一丁點翻身的機會也沒有。

顧少要完了

翟少輝掃了一眼周圍兄弟們,耳邊是衙內們交換信息的小聲,他冷笑地勾了下唇角。

容少可能和顧小哥哥鬨掰,因為一個女人太荒謬了,他倆誰都不是那樣的人。翟少輝心想,這個傳言不知從哪傳出的,過陣子一定要查出來。

庭院內,一行人剛進會所不久。

一輛甲殼蟲駛進庭院。

門童趕忙對耳機道“老板,唐小姐到了。”

“我知道了。”

祖煊看了一眼時間,六點二十分,他心想,這姑娘時間把握得還行。

正常情況下,相親見麵,女方提前十分鐘到場正合適,這時候男方應該早到了。

是的,前提是“正常情況”,而且男方是普通人。

至於容修

沒現身的容少顯然不是普通人。

相親晚餐約定時間是六點半,唐妃兒早到一步,迤迤然下車。

一身香奈兒中長款連衣裙,身材豐潤,曲線迷人,白色將她襯得氣色很好。

不過,這身裙裝,和上次那身露肩小晚禮服相比,倒顯得略有些中規中矩了。

會所門口,祖煊攜妻子娜娜出來,笑望唐家千金出場。

此時細品,祖煊仍覺有趣,容修把“相親”和“堂會”安排一前一後,這就比較有意思了。

祖煊對娜娜頷首,娜娜一身貴婦裙裝,對丈夫溫馴微笑。這位女貴客由老板娘親自接待,娜娜向唐妃兒迎了過去。

娜娜下了台階,笑眼視線落在唐妃兒淡妝的容貌上。

這是容修要相親的女人。

娜娜臉上笑容不減,心中卻無比酸楚。

此時此刻,顧勁臣會是什麼心情,再沒有誰會比同樣身為sub的娜娜更清楚

他即將失去他的主人,那種絕望、痛苦與迷失感,並不是常人能體會的。

“你知道,我為什麼說,不會再在你麵前哭”

從午後開始,東四公寓裡的男聲就一直持續。

隻有一個人的聲音。

陽光從落地窗灑進,男人赤著上身,無遮無攔,躺在客廳沙發上。

他的身上是一個等身抱枕。

勁臣仰麵朝上,臉被陽光籠罩,他低聲自語,神情難辨。

“我不哭,我不鬨,不是因為我知道你不喜歡,也不是想給自己留一個體麵”

勁臣手臂用力,勒緊懷中抱枕,自問自答道

“因為,我不想做一個愛情恐怖主義者。”

在顧勁臣看來,兩人分手後,用爆發,自虐,痛哭,作妖,俗稱一哭二鬨三上吊,甚至是自殺,試圖讓對方讓步、和解、回心轉意這和恐怖分子沒有區彆。

和諸葛輝談話之後,勁臣就取消了所有行程。這兩天,他隻出過家門一次,去搏擊館取回了ad。

那天從舞房出來,在搏擊館樓下路邊,勁臣見到了白翼。

白翼甚至沒有下車,他降下車窗,把ad遞出來。

勁臣接過,想問他容修的身體狀況,卻被白翼打斷。

“我乾媽去年就知道你們的事,”二哥一開口就石破天驚,“你是他唯一對家裡人承認的對象,終身伴侶那種,可是你不承認。”

勁臣當時站在路邊,隻覺一陣天旋地轉,戴著口罩險些窒息。

白翼說完就開車走了。

這句話像是幻聽,耳邊隻剩下城市街道的喧嘩。

從搏擊館取回來,勁臣一直沒有下樓,也沒有和外界聯係。

今天,容修相親,而且有一場兄弟堂會。

顧勁臣沒有收到邀請函。

這並不出乎他的意料。

今天勁臣吃完午飯,就一直躺在客廳,對著抱枕自說自話。

他仰麵注視著時鐘。

直到距離晚上六點半還有四小時,秒針掃過12的一瞬,他深從沙發上坐起來。

走到客廳中央,他回身,指尖蕩過智能音響,說“onsteraaaster”

搖滾樂從環繞音響傳出,誘人嗓音衝擊在勁臣心尖。

十年來,他始終無法擺脫三件事

一是賺錢,二是容修的這把好嗓子,三是想他。

從容修十八歲開始,他就叫男人女人像教徒般瘋狂迷戀。

而每一次獨自在家聽他的歌,勁臣都會覺得,容修是他一個人的愛人。成熟,性感,他的溫柔,他的矜持和疏離,還有隱藏在骨子裡的烈,他的野,他的精液,都隻屬於自己。

這些想法,無數次讓他產生罪惡感,並且感到萬分愧疚。

容修不屬於任何一個人。

多少年來,他一直這樣暗示自己。

多少次從夢中醒來,枕頭濕了,不知是汗還是淚。夢裡那人說,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

勁臣一直記得。

這是他給的烙印,溫柔聲音與疼痛煙花一起刻在那晚的畫麵裡,淌進他的身體裡。

怪物。主人。

勁臣走向浴室。

側耳聽這音樂,忽覺心中有火,狂熱且隱秘。

仍是乖巧雅致的模樣,而靈魂裡的那隻困獸,仿佛就要衝出牢籠。

沉浸在構想中的最後一場賭局裡,他像一名給自己發牌的荷官。

他是莊家,也是賭鬼。

他興奮,他悲壯,帶著原始的野望。

還有一絲破釜沉舟的魄力。

從今開始,他要與自己和解。

浴室門關上,將激蕩的音樂隔絕在外,耳邊陷入寂靜。

洗手池上定製洗浴用品,數不清的瓶瓶罐罐,還有兩大袋的浣腸液。

勁臣站在淋浴下,表情溫和平靜,他一點點清洗著自己的身體,小心而仔細。

浴室隱隱有歌聲,嗓音空靈清澈

“白色的小花不能喚醒你,黑色的靈車帶走了你,天使們不會眷顧你,他們是不是憤怒了,因為我想隨你而去。”

溫熱水簾中,勁臣洗得認真。

每一處皮膚,每一寸肌理,從發絲到腳趾,從內到外。

充滿儀式感。

錯覺地看見自己在解剖自己,他感到心情愉悅。

他要保持這份潔淨,還有他朝聖般的心情。

水聲中隱隱傳來歌聲

“死亡不是夢,我在死亡中愛撫你,在靈魂最後的呼吸中,我祝福你。”

是容修喜歡的黑色星期天oysunday葬禮配大雨,黑傘與黑衣,漫天遍地的白玫瑰,浪漫又憂鬱。

清澈的嗓音,悲傷的曲調,令人渾身戰栗。

和著浴室水聲,歌聲足有一小時。

他完全清潔了自己,重回到花灑下,他感覺身體如釋重負,如新生般潔淨。

如果可以為他扒下一層白膚,為他拆骨縫皮,為他精雕細琢,他要把乾淨的自己縫成一個瑰麗的台燈,夜夜矗立在他的床頭桌上,任他愛撫,守他入睡。

勁臣赤著腳,走到鏡前,他凝視鏡中的自己。

鏡中那張臉,不及二十歲時美貌,眼底有淡淡雪青,蒼白中露著掩飾不住的病態。

可那雙桃花招子裡,卻帶著莫名興奮的笑意。

水龍頭嘩嘩流水,他站在水池前,仔仔細細地,修剪著他的指甲,他拔掉指甲邊一顆礙眼的肉刺。

血流出來,他還有知覺,他用舌尖把血珠子舔掉,唇角勾出笑意來。

“升起了的,親愛的,總有一天墮地,oysunday”

歌聲的語言,從英文變成了軟糯的粵語。空靈吟唱中,平靜又舒緩。

勁臣動作很慢,他將手指逐個洗過。指甲,指縫,手腕,小臂上的玫瑰,每一處,冷水衝在白皙皮肉。

鏡上霧氣逐漸散去,映著清晰的那張臉,他麵無表情地關了龍頭,將雜物扔進紙簍。

藥液袋,輸液管,瓶瓶罐罐,一件一件,他將浴室歸置整齊,優雅,細致,慢條斯理,又把洗手台上的水漬擦乾淨。

浴室裡,歌聲澄淨。

每一句歌詞都是優雅的禱文。

仿佛完成了隆重的儀式,他轉過身,腳步緩,且凝重,往浴室門走去。

“這雙腳這麼重,終於不必著地;我突然歡喜,就這樣長睡不起。

“我突然歡喜,就這樣長睡不起

歌聲戛然而止。

勁臣回身,抄起須後水,朝大鏡子砸去

刺耳的碎裂聲。

那聲響,如一梭子子彈穿透浴室。鏡麵應聲而裂,稀裡嘩啦,散落一地。

勁臣低著頭,光著腳,踩一地銀光,走到浴室門前。

他握住門把手,往旁邊側身,拉開房門,裸足踩過一片玻璃渣,他的腳步卻沒停。

離開浴室後,門邊的碎鏡片染了血。

那血跡從門口延伸至客廳。

猩紅的,濃鬱的,像地上綻放的血色玫瑰。他像是沒有知覺,光著腳,一步一步,慢慢走向衣帽間。

他推開衣帽間的門。

迎麵掛著一套高定西裝。

浴袍垂下,勾著他細腰、窄胯的線條,拖到地上,堆在腳邊。

勁臣不著寸縷,緩步上前。

腳踩在雪白浴袍上,留下血印子。

他站在精挑細選的西裝前,端肅,正式。

那是一身黑色正裝。夜幕般的黑,祭奠般的黑,神秘而又莊重,是他奔赴戰場的戰袍。

襯衫是純白。

白色,最易濺上鮮血的顏色。

荊軻最後選了白衣去刺殺秦王。

穿上筆挺襯衫,一顆一顆扣上紐扣。

穿衣動作很慢,他往領中塞入兩片領撐,選了純銀質地,柔軟,莊重,吉利。

然後穿正裝禮服。

衣料貼身勾勒出身材比例,西裝褲包裹長腿,勁瘦修長,曲線挺翹。

襯衫的雪白袖口,從西裝袖中露出。

白鑽袖扣熠熠生輝,奪人眼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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