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章 晉江文學城_容修[娛樂圈]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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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3章 晉江文學城(2 / 2)

在此之前,勁臣將餐具送到小酒吧洗好,以為容修在衣帽間更衣,就打算去主臥,拿他放在枕邊的kde。

原本想今早等容修消了氣,無論如何也要對他解釋、認錯、得到對方的諒解,卻沒想到有人來送鋼琴,而且楚放也來這麼早。

看著容修為鋼琴調音,楚放湊上去幫聽。有那麼一瞬間,勁臣突然很希望楚放可以和他一起拍電影,希望能和楚放演對手戲。

他多希望,在自己的領域裡,能與對手決鬥,公平地、正麵地、堂堂正正地,在容修的麵前,與他一決高下。

但決出勝負又如何,勁臣不清楚。每每思及此,就會自然想起容修的初吻,頭腦聰慧的人往往會自傷,那些幻想的畫麵揮之不去,條理清晰,邏輯合理。想到愛人心底最深的角落,可能還有屬於另一個人的回憶,勁臣就會痛不欲生。那種自虐般的痛感,沒有人能共情,沒有人能阻止,哪怕是容修也不行。

想要他。全部。想獨占。但容修不屬於他自己,十年前他就知道。

勁臣揉了揉心口,推開主臥門,往前走了兩步,便怔在臥室中央。

容修正在換衣服,剛脫下居家服,隻著四角褲。床上放在他昨天穿的仔褲,還有一件搖滾風短袖襯衫。

見勁臣推門進來,容修也愣住,但隻須臾,他便轉過身,俯身去拿褲子,淡淡道“今天你彆去了”

話還沒說完,勁臣直接走過去。

他走到容修身邊,臉色發白,眼底卻是紅。

容修直起身,垂著眼瞼凝視他,目光落在勁臣嘴角上,眼神黯了黯。勁臣倏地抬手,勾住男人脖頸,猛地就吻了上去。

勁臣吻得毫無章法,吻得倉皇且恐慌,帶著淒絕的美感,狠吸著那兩瓣唇肉。他拗開容修的齒,用牙磨,咬,啃,像一頭初見血腥的小獸,咬住他的嘴唇,不鬆口,像要把他嚼碎了,吞了,全吃進肚子裡,一點渣子也不剩。

容修沒有躲,一手攬他腰,穩了身形撐住他。足以燃儘一切的欲,在兩人骨頭縫裡焚燒。

窗外陰霾灰沉,臥室裡似有火。容修眼裡有烈火,而眼前這人紅著眼,赴死般地與他交火,簡直要了容修的命。

呼吸平緩時,勁臣靠在他懷裡,兩人胸膛起伏,久久沒說出一句話。

勁臣微低頭,扭過臉,倔強地抓著他不放,“您讓我留在家裡,不帶我一起去了”

容修沒應聲,隻點了點頭,垂著眸子注視他,眼中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好,我在家,等您回來。”勁臣說完,仰頭望他,唇角笑了下,隔了兩秒,又輕聲,“我等你回來。”

容修依然不言語,死硬著沒再說,拿起仔褲穿。該硬的不硬,該軟的不軟,拉鏈卡在那兒,勉強拉上一半,勒得難受得很。他轉身回避了下,緩了半天,又快速穿上襯衫。

走到臥室門口,握住門把手,容修沒回頭,“手機彆靜音,從今以後。”

勁臣側身對著他,應道“對不起。我記得了。”

容修關上門時,勁臣慢慢抬起頭,泛紅的眼底有水光。勁臣想哭,卻沒哭出來。

大篷車沒看完,容修那麼帥,站在舞台上,他卻不告而彆。今天錄音殺青,容修不再帶他去了。

這是第一次,容修明言拒絕他參與他的工作,依然溫柔地,輕輕地將他推開了。

原來被先生“放置”竟然這麼難受,叫人感到恐慌與絕望。

也是第一次,在容修轉身離開時,勁臣明確知道自己該做什麼,自然而然地,腦中像覺醒了某種感知。他直覺“是時候了”,容修一直不敢麵對的,一直逃避的,認為“缺陷”的那部分,將來需要由他來治愈。

勁臣也知道,一定是他哪裡做錯了,儘管他足夠迎合,也足夠配合,可是,容修始終壓抑,且克製,從沒有真正敞開過,也沒有放縱過。昨夜還是容修第一次說出“跪下”那種命令,他說,我要使用你。

勁臣曾經想過一萬種情景,諸如像十年前一樣,容修野烈而又冷酷地虐著他。而事實上,容修的嗓音燒得人頭暈,溫柔得讓他想死在他的腳下。

可歸根結底,他卻說不清自己哪錯了。

看著容修出了門,不停留,也不回頭,他想追上去,跟著他,卻又不敢。

聽到總統套大門關上的聲音,他乖乖站在原地,像隻等待主人回家的小狗。說難過、傷心、悲從中來,似乎有點太過了,頂多有點失落他知道,容修到底會回來的,這一天的某個時刻,總會有某一秒鐘,容修將會推開家門。容修早晚會回來的,就像十年前他消失不見,最終還是回來了。

而自己要做的,就是等著主人回來就好。

勁臣麵露微笑,來到客廳裡,輕輕撫摸那架兩米大三角鋼琴,然後慢慢跪下來。

窗外陰霾,天空沉得像主人的臉色。

帶著某種儀式感,先是左腿彎曲,穩穩落地,隨後是右腿。膝分開,腳貼合。影帝身姿俊美,瘦削,含蓄,這是最標準的等待姿勢。

容修輕易不讓他跪候,更是從不讓他跪地板。儘管每次勁臣都注意到,自己一身西裝跪立於容修腳下時,都會讓他瞳孔微微擴散,呼吸亂那麼一秒。大多時候,勁臣穿睡衣,隻在臥室床上等他,時間從沒超過二十分鐘。

這不是顧勁臣第一次自我懲罰。

在分手那陣子,他曉得自己傷害了容修,卻沒有得到容修的懲罰,所以他曾用皮尺鞭打過自己。

這次他仍然沒有得到主人的懲罰,勁臣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他無法像從前那樣,屢屢策略,步步算計。他的真心透明如蟬翼,任何小心思都逃不過容修的眼睛。

放置。他選擇了自我放置。沒有蒙眼,沒有束縛,隻是靜靜等待主人歸來。

克製著,沒再動心機,沒有大聲地辯解,他用了最含蓄的語言,最坦誠的方式。

膝蓋剛貼上地毯,就感到一陣疼痛,但他並不覺得有多難熬,他的心中充滿了期待。

不管結果怎樣,哪怕得到先生回眸一眼的關懷,他的世界就會春暖花開。

而不論怎麼樣都好,隻希望愛人不要生氣,希望他高興,他便滿足喜悅了。

也許,直到許多年以後,當兩人翻閱這本成長故事,他們可能才會明白越愛他,越克製;越純粹,越含蓄;越痛苦,越痛快。

對於彼此來說,兩人都是不可替代的,全世界獨一無二的,熠熠生輝的。這段特殊的感情關係,尋常人大概不會理解,但這是他們的感情,他們的生活,他們的遊戲,他們從不需要被外界理解。

而在容修的心裡,從始至終,勁臣都是唯一的那個“對的人”。

即使勁臣三番五次激怒他,試探著他的底線,讓他覺得自己這個主人把小家夥教導得很不合格,可卻反而讓他在這一過程中思考更多。

茫茫人海中遇到彼此,攜手前行的日子有波折,眼下可能很艱難,但以後肯定值得驕傲。

“老大你驕傲了,你膨脹了,你飄了啊,據說你錄音一遍成”

錄音棚裡,容修和家裡兄弟通視頻。白翼光著膀子,抱著貝斯,來了一段s。拆琴似的,敲擊著他的琴弦,半天沒停,像是不把手砸腫不罷休。

容修正在中場休息,一邊喝著咖啡,一邊陰沉著臉看他炫技。

喬希樂隊的貝斯手站在旁邊,激動得嗷嗷直叫,不過他不會說中文,二哥的英語又是半吊子,兩人交流始終不在一個頻道上。

容修嗓子上火,懶得多說一句話。沈起幻就在白翼身邊,幫忙給兩人翻譯。

容修的人聲隻錄一遍,喬希身為臨時製作人,既驚豔又滿意。

在喬希看來,全世界的搖滾歌手都一樣,舞台表現力很強,現場瘋狂帶感,而灌唱片摳細節時,大多會出現這樣或那樣的錯誤和困難。讓搖滾樂隊待在錄音棚裡,這比讓他們在小黑屋練習更難。

可是容修戴上耳返,對著廉價麥克風錄音時,竟然沒有出現任何錯誤,不論是音準還是節奏,任何細節都沒有出錯

家園2小樣的弦樂,是由楚放錄的,時間稍微長了些,容修十分明確自己的強弱項,並沒有狂妄擔下自己不擅長的樂器。

搖滾三大件的伴奏,由喬希樂隊錄製,這一切都非常順利,等容修唱完,錄音殺青,才過了不到三小時。

可是之後的錄音,就陷入了困難,因為容修要錄的是一首原創探戈曲子,也就是楚放一直在指導的那一首。

歌曲名隻有一個d,由於時間關係,樂器有限,曲子細節還需要現場調整,喬希樂隊卻很樂意配合。

但楚放就不愛配合了,他就快崩潰,“不可理喻,你簡直不可理喻”

玻璃牆內,兩人像是要用琴弓玩擊劍,看上去就快打起來,說好的雙小提琴的絕妙配合呢

起初並沒有直接進行錄製,兩人先合了兩遍,但每次都會被容修叫停,然後冷著臉,毒舌,把楚放的心紮得就快偷停。

“這是探戈曲,不是兩隻蝴蝶,”容修說,“我和你纏纏綿綿翩翩飛”

楚放險些一口老血吐出來,“我當然知道這是探戈,不然你以為是誰不眠不休在給你摳細節”

“碰撞,對抗,僵持,戰鬥,還要有一種搖曳的、曖昧的歌唱性,”容修麵無表情,薄唇微啟,說出的話無情又殘酷,“能用心感受場景麼,情緒呢,激烈點行麼,你的手斷了嗎”

楚放呆滯片刻,幫容修順利完成曲子創作、幫他錄製小提琴不說,還要用心感受兩人在家裡怎麼玩情調、跳探戈時有多激烈

不知怎的,頓覺渾身無力,楚放苦笑“我拉得手都快斷掉了,還不夠激烈”

“不是情緒激烈,是感情激烈。”容修說,“你的感情呢”

楚放斂了笑容,“我的感情死了。”

視頻裡,白翼突然哈哈大笑,搶話道“據說,很久以前,探戈是兩個男人跳的舞確實夠激烈啊,嘖嘖嘖”

話還沒說完,一旁的艾迪臉色通紅,轉身避開了攝像頭。

容修狠狠瞪了鏡頭一眼,直接拿起手機,就要斷開視頻。

“等等,你把手機給臣臣啊,你忙錄音,不和我們聊,我們跟臣臣聊一會。”白翼說。

“他不在。”容修說。

“不在臣臣不在錄音棚你錄音殺青,給好萊塢大片配樂,他居然不在你身邊,這合理嗎”

“他有工作,”容修垂了垂眼,“昨晚沒休息好,我讓他留在酒店了。”

“哦,原來如此”

之後白翼又說什麼,容修沒聽清楚。

音響傳來工作台的對話聲,容修循聲望去。隻見玻璃牆外,樂隊鼓手從外麵回來,頭發和衣服都有點濕。

“下雨了”容修怔忡兩秒,出來的時候天色轉晴了,還依稀露出了陽光,這會兒到底下雨了他對話筒確認道,“邁克,外麵是不是下雨了”

“是啊”鼓手邁克是馬來人,熱帶國家三天兩頭的下大雨,大家早已習慣,不懂容修為什麼這麼緊張。他不緊不慢地用毛巾擦頭發,用拗口的漢語道,“大暴雨,電閃雷鳴,黑壓壓。”

容修聞言,站在麥克風前久久沒動。

就在大家疑惑時,他架上小提琴,對楚放冷聲“看什麼熱鬨,繼續”

楚放嗆了口咖啡,怒上心頭“喝口水的時間都不給,我是你的奴隸嗎”

容修勾唇“你不配。”

楚放“”

容修奏出激蕩旋律,眸中連剛才唯一那點柔和也消失殆儘。

之後錄音變得順利,容修臉陰沉得可怕,好像錄音棚裡也將有一場暴風雨兜頭潑下。

楚放也不再插科打諢,畢竟是自幼學習的專業,真正認真起來,與容修配合演奏雙小提琴,讓整個工作室的音樂人都詫異了。

“如果要激烈,這裡是否需要一些鼓點”喬希建議道,“可以讓節奏更鮮明,更有對抗和緊迫性,隻有電箱琴指彈,可能會有點困難,除非用idi製作”

“不需要。”容修放下小提琴,走到牆邊拿起一把電箱吉他,“節奏吉他的音軌我來錄。”

容修根本沒有挑吉他,隻是隨手撥了下六根琴弦,就開始快速地調音。

“可以準備了。”容修並沒怎麼試琴,調整了一下坐姿,直接對著收音麥克風開錄,這令在場所有人的驚呆。

大家覺得思緒有點跟不上,容修突然進到工作狀態,這是一個絕對領域,所有人都緊張起來,藝術家著實讓人摸不著頭腦。

容修創作的這首曲子,並沒有鼓點加入,隻有前部分幾小節重低音部分隱在弦音之下的定音鼓。節奏吉他擔任了全曲的節奏部分。

激蕩人心的掃弦回蕩在錄音室,利落,悅耳,每一個和弦都仿佛注入了生命,比電腦采樣製作還要嚴謹。

一曲演奏完畢之後,容修沒有停頓,接著又用吉他演奏了一遍,這是節奏的第二層吉他音軌。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中途容修讓丁爽出去看天色,丁爽直接被一個響雷劈了回來。

容修拿著手機,撥號的手指遲遲未按下,他想對方或許已經入睡,主臥的大窗是雙層,隔音相對客廳更好些。

也或許,他正在忙於工作,司彬下午會去找他,不至他一人麵對驚雷。

於是,容修退出勁臣的撥號頁麵,上微信打算聯係了花朵。這才看到很多未讀,花朵給他寫了很多留言,還有語音,都是下午時發過來的。容修一目十行,大概是在解釋勁臣昨夜的工作。

容修無暇多看,他出了錄音室,穿過地下走廊,三步並作兩步邁上樓梯。

重返地麵,用語音問花朵“你在哪”

過了兩分鐘,花朵才回複,她說正在品牌工作室,去取兩人在皇宮宴會時要穿的禮服。

容修推開灰色木門,雷雨聲陣陣,風雨迎麵灌進來。

仰頭看了下天色,眼前忽然電閃,黑白光影交錯,緊接著,轟地一聲,那雷聲似乎就在頭頂。

大雨拉開了架勢,雷電忽遠忽近,好似要上演一場廝殺。,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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