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一下,宮崎秀一在哪。”勁臣輕摩著指甲,玩味兒地勾了勾唇,“我記得,紐約明星運動會時,容修說,他眼睛長得像我”
花朵微愣,想起熱搜上容修宮崎秀一櫻花的話題,一下警惕起來“是,我知道了,再查一下他回日本的機票”
“沒影兒的事兒,就是彆扭,心裡鬨得慌。”勁臣瞟了花朵一眼,抬步往舞池方向走,“你以後找對象,找個差不多的就行,彆太有魅力了,人見人愛那種,你製不住。”
花朵笑容暖了,帶著寵溺口氣“是是,我知道了,顧哥提醒了很多次了。”
看來自家老板到現在還是一點自知之明也沒有,也許在容哥的眼裡,他也是一個超有魅力、人見人愛的影帝呢。
花朵腹誹不已,臉上表情倍兒有信心,小聲咕噥“您也稍微有點自信啊,再說了,隻要你能製得住容哥身邊的那些小妖精不就行了”
桃花招子閃過一絲淩厲,隨即露出懶散的笑意,勁臣輕笑了聲“小妖精哪個小妖精敢在他身邊,不想要命了麼”
花朵聞言抬眼看他,勁臣垂著眸子看手機,半張臉陷在陰影裡,再看影帝那忽明忽暗的神色,花朵不由在濕膩的熱風裡打了個寒顫。
這邊,勁臣避到安靜處,關注了一下網上熱搜情況,以及綜藝播出的網友反饋。
而那邊,容修以目光尋找了他很久,王妃說完了她喜歡的外國女歌手之後,抬頭正想讓容修分享心得,看到容修神態,頓時就是一愣。
容修撚著紅酒杯,手指微緊,目光梭巡中雙眼微眯,正觀察著舞池的方向。
剛才在貴賓間被勾得一塌糊塗,他還是克製地溫柔下來,現在看來,真不該讓小家夥有太多精力。
一個不經意間,周圍就女人紮堆兒,自家白白淨淨的大影帝從小就很有女人緣。
再一個不留神,人就離開了視野,不知跟誰跑到了哪兒。
有那麼一瞬間,什麼禮儀,什麼規矩,什麼兩個人互不乾涉工作的契約精神,統統都不見了,少校先生隻想把那個糟心的小妖精丟到床上,撕掉褲子,乾他個起不了身,讓他哪兒也去不了。
小妖精顧影帝
如果花朵知道,此時容哥腦袋裡的確有個小妖精,而且今夜前路未卜,肯定要為老板哀嚎一聲了吧。
其實一行人走出舞會花園,坐上皇家盾牌車時,花朵就依稀察覺出了氣氛非比尋常。
一路上勁臣走在容修身邊,大概是疲憊了,兩人一句話也沒說,上了車開往皇宮大門,直奔聖羅娜花園酒店駛去。
大馬任務圓滿完成,沒有辜負國家爸爸的重托,兩家團隊都是大舒一口氣。
眼下要做的事情就是填飽肚子,兩個大明星一整天也沒正經吃口飯。
“中餐廳還沒打烊。”白夜說。
這當口出入公眾場合不太合適,畢竟人多口雜,兩人在大馬引起了關注,酒店裡有不少人打聽容顧二人是否住在這。
車內,封凜建議,可以點一桌中餐,送到總統套慶祝一下,卻被容修拒絕了。
容修說,嫌屋裡會有菜味兒。
封凜“”
你可拉倒吧,睜著眼睛說瞎話,你在龍庭的彆墅,是開放式廚房啊,你怎麼不嫌有味兒
於是車開到酒店,一行人下了車,白夜仔細交代了一下,儘量避人耳目,不打擾客人用餐,就直接去往中餐廳。
好在已是半夜,中餐廳客人不多。
兩家團隊,外加造型團隊,大家從員工通道進到餐廳,在雅間用餐,順便小小地慶祝一下,再正式地感謝白老師多日以來的教學指導。
不知道為什麼,容修給白老師敬酒時,兩人對視的笑容看上去怪怪的。
曲龍即使看慣了大場麵,這次的太平洋與大馬之行,他也是一波接一波地冒冷汗,此時終於算是大功告成,一切圓滿結束,不由整個人放開了,成為了酒桌氣氛擔當
“來來來,容哥,我曲龍服你,再來一杯”
“回國之後,咱們可得喊上白二他們,正式再慶祝一回”
“乾杯”
雅間裡大家都放鬆了,愉快地吃了一頓好飯,勁臣多喝了兩杯,臉越喝越白,桃花招子泛著紅。
連丁爽也大著膽子敬了容修一杯。
雅間男人們飲酒的氣氛正好,花朵也喝了兩杯啤酒,四周一片鬨騰。
不過一頓飯下來,容修和勁臣始終沒有交流,一句話也沒有說。
在大家的熱情舉杯之下,容修也喝了兩杯紅酒。
大概是感覺熱了,他脫掉了西裝外套,襯衫紐扣開了兩顆,隱約顯出胸膛的肌肉線條。
“有個小禮物,我送到你的房裡了。”白夜在他耳邊小聲,“酒店裡的東西,體驗不太好。”
容修挑了下眉,細著眼睛瞟了他一眼。
看來白老師還記得那句“單身愉快”,這麼急著暗示單身也是有x生活的
白夜身邊的確有固定的泡友,容修之前看到過一次,年輕漂亮的小男孩,大概有西方血統,白夜下班時在酒店大堂的沙發上等他。
後來禮儀課上閒聊時,容修明裡暗裡問過一次。
白夜倒不避諱,直接告訴他,不是戀人關係,各取所需,沒有那種感覺,也沒有那種感情。
容少校當時挺無語,淨胡扯,沒感覺怎麼睡的人,手指頭戳嗎,睡了人怎麼不跟人搞對象
反正容修不理解、也不讚同那種關係就是了。
就在容修一臉凝重,疑惑“非戀人關係”要怎麼交往,沒感覺要怎麼ooxx的時候,不經意抬眼,就觸到勁臣望過來的視線。
兩人四目交彙,對視了數秒。
自從舞會上影帝終於現身,到從皇宮出來,回到酒店這一路上,兩人始終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
勁臣的複古衣領開了扣,脖頸的咬痕若隱若現,桃花招子波光瀲灩。
這個對視,隱秘而又熱烈,透過喧囂熱鬨,從彼此眼中看到無聲的信息。
勁臣慢慢地趴在桌上,眯著眼睛凝視著他。
容修放下餐具,讓眾人慢用,“勁臣醉了,我帶他上樓。”
這一天,兩人都折騰夠嗆,都是自家人不吝那麼多,見勁臣躺了,大家也沒攔著,趕緊讓容修扶他先走。
花朵和丁爽要跟上來照顧,被容修擺手拒絕了,“明天上午放假,都睡個懶覺。”
出了餐廳直奔電梯,刷卡到達頂樓。
勁臣一路不言語,走著蛇形路線,笑彎了桃花眼兒,抬著眸子仰頭凝視著他。
直到把容修看得不自在,一把箍住那細腰,隨手把人托帶到懷裡,加快腳步往總統套走。
進了套房,背後房門一關,反應過來時兩人同時撞在門上。
勁臣的嘴唇迫不及待黏了上去,緊緊揪著容修的衣領,扯得襯衫亂七八糟。
勁臣的胳膊從修身的西裝裡掙脫,牢牢地掛在容修的脖子上,手指亂繞在他腦後發絲裡,“我去人群外邊看了會兒手機”
這裡並不像國內治安,特彆是人多的場合,就算是皇宮對兩人來說也不安全,勁臣消失了幾分鐘,回到酒桌時看見容修的眼神,就一下明白了過來。
勁臣已經緊張了一路,編排了無數台詞,打了一籮筐的腹稿,想著該怎麼取悅先生,但眼下看來什麼也不管用。
沒想到,容修什麼也沒問,進了門就把他按在門上。
兩人蹬掉皮鞋,容修胳膊一伸把人托起,牙齒咬住他耳朵,磕著他的耳廓。勁臣腿圈環他,可憐地哼唧了一聲,像條蛇,把他纏得更緊。
玉潤的耳朵咬得充血,那雙能彈奏出美妙旋律的手指,挑開勁臣襯衫紐扣,靈活得一排扣子眨眼間開的開,崩落的崩落。
再多的台詞也派不上用場,影帝被一團烈火燒得潰不成軍,腿軟地站不穩,容修手臂一提,環在自己腰上。
“彆讓我看不到你。”容修咬著他的耳朵,“我可以看不到琴鍵,但我不想看不見你。我不想,也不喜歡。”
黑暗裡的嗓音暗啞,和著皮帶扣和衣物的聲響。
勁臣胳膊掛在他脖頸,手指繞著他腦後的頭發。他低下頭,對著容修的唇咬了下去,“對不起,再也不會了。”
跌跌撞撞經過客廳,衣服散落一地。容修隨手按了遙控,音響裡傳來那首屬於兩人的旋律。
熱情的探戈,serendiity。
臥室也一片幽暗,窗外月光灑進,輕輕淡淡的。
勁臣被扔在床上。深藍色的真絲床單像一片夜海,勁臣陷在絲綢單子上,容修按著他,眸子裡漾開一絲笑意“想我了”
勁臣臊得不答,張著嘴,扭開臉兒,卻勾得他更緊。最脆弱的喉嚨露在眼前,容修低頭咬住,掌紋與細繭磨過他脈搏,指腹掃過他泛紅眼角。
直到那一聲從鼻腔裡逸出,勁臣眼前再次炸開了煙花。
勁臣覺得呼吸不暢,陷落在一片色彩斑斕的世界,眼前看不清一切,感覺卻分外清晰。容修捏住他後頸的那顆骨頭,唇順著他的喉結往下,給他印上一片觸目驚心的痕跡。
勁臣被嘬得痛,攀在他肩胛的手指收攏,呼吸逐漸淩亂,瞪著桃花眼,用儘全部精力想看清他。而等他醒過神時,早被容修剝得精光。
容修望著眼前景色,依然精瘦,瘦得那把細腰兩手掐。
探戈舞曲熱情的旋律中,參雜著勁臣抑不住聲音,斷斷續續,要哭不哭的字不成句。隻能聽清楚那一句,容修容修,我還沒洗澡。
可嘴上說是一碼事,身體卻是又一碼事,勁臣像條蛇,纏繞著夾他腰側不安分地扭。
容修像被取悅,笑意中帶著鉤子。
哪兒來的七年之癢。
即使交往久了,也沒見失去熱情,反而上手熟練又溫柔,目光愈發地貪婪。
探戈舞曲熱烈的旋律中,白皙一寸寸逐漸泛紅,勁臣扣他肩的手落下,不知放在哪兒才好,攤開,攥緊,又胡亂揪住了枕頭痛苦地叫,往他懷裡拱,膝架起又掉下。
容修在他耳邊低聲安撫,非要做足了準備才行。勁臣往他頸窩鑽,悶聲喃喃著說不疼,埋怨他那個手,讓人受不了。
容修失笑,就這麼被嫌棄了,讓粉絲們尖叫的神之左手,還隻侍候過他的琴。
勁臣被說得麵紅耳赤,死咬著嘴唇,不再吭聲。容修專注時顯得迷人,還慢條斯理地拿來了白夜的小禮物
一朵朵煙花在眼前炸開,被汗水濕透了,睡衣掛在手臂上,直到容修完全徹徹底底地擁有,勁臣終於鬆開牙關,忽然哼唧表示要去上邊。
看來,他還惦記舞會上著跳了女步的事情。
容修挑著眉,嗓音溫柔“如果你能。”
於是影帝幾次試圖艱難爬起,堅持不懈的,卻在狂風暴雨中被撈回去摁著。力氣耗儘時,還在喃喃地求著。那聲音沒邊地膩,帶著南方腔調的尾音拖著長,黏黏的撩著人,惹得容修沒個儘頭。
後來,求得狠了,還是隨了他的願。
serendiity不知重複了幾次,容修托著人直接往後仰躺了過去。
月光正濃,影帝意氣風發,像馳騁在馬場,他揚起脖頸,線條美得驚人。
容修眯著眸子,視線落在那勁瘦身形,看他盛著一汪水的眉眼,含蓄的肌理,借著月色望過去,這一身漂亮的骨肉,近乎透明地泛著白光。
然而,得意不過兩分鐘,估計真要是在“天地靈氣”騎馬,連兩大圈也不到。
勁臣被掐著起起伏伏,幾次三番像衝破了天靈蓋,眼看著他自己就要“跑馬”,一點力氣沒有了,就從容修身側外旁邊一歪,一個打滾
可,還沒來得及爬走,容修就一伸手把人撈回來,穩穩放好了。
勁臣“”
容修像探戈裡的引帶者,手沒輕沒重,那兒卻隻重不輕。這下更遭不住,勁臣無力地抓著被子,反反複複要倒下。
鉗製之下,勁臣癱軟往旁邊躺,使勁兒往容修懷裡鑽,又重新開始嗚哎地求,不,不要了,說要去下邊
最後隻剩下哭吟,醉意微醺,酒精上頭,稀裡糊塗地說著胡話,什麼自己是接受的那個,躺著的,我應該是躺著的,躺著,我要躺著
容修簡直要被這糟心的小東西逗笑。
影帝“我是老婆彆人家老婆都躺著,彆人家老婆不賣力,嗚我也要躺著”
容修“”
再然後,直到拱到雄渾的懷抱裡,影帝終於安分了。容修凶悍到下半夜,勁臣被拆了骨頭,叫壞了嗓子,昏昏又醒醒。
陷在深藍色床單上,像夜空高懸的皎潔明月,恍恍惚惚,迷迷蒙蒙。
醉後不知天在水,滿船清夢壓星河。,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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