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隊小助理的妖孽人生
小文章中詳細描述了滑球的故事,悲慘命運的小人物,十年來如何從街溜子走上人生巔峰,明明心中有容修那個白月光,卻成為危曉傑的助理,最後又淪落到鋃鐺入獄卻無人問津的下場
網友們半真半假看得哈哈直樂。
dk姑娘們哭笑不得,集體艾特容白月光修,
哥哥去局子裡把倒黴的球球救出來吧
既然東家不聞不問,爹不疼娘不愛,咱們就搭把手,灑脫點,收了他
是啊,畢竟他是咱們的死忠粉,是在咱們的演唱會上栽的跟頭呢,作為東道主要大氣一點。
安樂死樂隊“”
草泥馬。
事實上,網上輿論隻是一層表麵。
更深層的,由於樂隊的助理有涉毒嫌疑被抓,雖然警方已經澄清了,但還是給樂隊商務方麵造成了影響。
頒獎禮才過了一天,安樂死樂隊就接到了廠商電話。
危曉傑的新品飲料代言擱置,以及下周安樂死的一個商演也被緊急換了下來,沒得商量,怎麼解釋都沒用。
“咣當嘩啦”
晚上六點多,安樂死樂隊在飯店雅間裡,危曉傑刷著手機,然後接到了經紀人的電話。
掛斷電話之後,危曉傑大罵了一聲,就將酒瓶子砸在了地上。
緊跟著,就是一陣陣嘶吼“沉默媽的,整頓粉絲他說讓我們發微博,息事寧人,為占公共資源道歉”
吉他手皺眉“粉絲整頓老實了,我們就要忍氣吞聲了”
鼓手撓了撓長發“彆管他,彆得罪粉絲啊,咱們還靠那群傻逼吃飯呢,捂他們的嘴,小心他們反咬一口,粉轉黑。”
貝斯手琢磨了一會,理智地道“關鍵是捂住粉絲的嘴,就意味著這件事就這麼完了,咱們忍氣吞聲,下次出事,誰還會幫我們說話現在讓我們沉默道歉真的好嗎”
危曉傑“”
是啊,誰敢得罪粉絲,捂住幫自己說話的粉絲的嘴,粉絲經濟時代不是自尋死路嗎
安樂死兄弟們趕緊勸他,危曉傑舉起酒瓶,灌了半瓶下肚,氣得幾乎將牙齒咬碎,憤恨地瞪著手機屏幕。
已經有代言和商演取消合作了。
“黃金周的商演,還沒說什麼吧”吉他手舒了口氣,“事到如今,也不指望彆的,隻要彆影響到國慶、中秋黃金周的商演,還有年底尾牙就行,我還要換車呢。”
“不過,剛才退的那個樓盤”
“滑球那個吃裡扒外的狗東西,現在誰還敢說,他和dk沒有貓兒膩”
危曉傑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細縫,精明的眼光裡全是他對整件事情的腦補。
魚米台正在做夢想樂隊的綜藝,已經做到了第二季。
水果台也從中看到了搖滾樂隊的未來發展,國慶黃金周,以及中秋節日晚會,兩家電台都會邀請搖滾樂隊。
但這也就是噱頭,充其量一台節目隻邀請一支樂隊參加。
魚米台邀請的就是安樂死,而水果台還沒有決定下來。
除此之外,還有下半年的各種商務。
老實說,登台演出真不掙錢,沒擺在舞台上的那些商務合作,才是歌手真正掙錢的地方。
顯然這就是恒影的手段,在危曉傑看來,dk樂隊不僅頂替了安樂死走紅毯,搶走了安樂死公告牌大獎的獎杯,後麵還有更大的潛在威脅。
資本既然能強推dk樂隊,隻手遮天,暗箱操作,就能砸錢買通安樂死的助理。
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
危曉傑喝得醉醺醺,抬起眼,咬著牙,憤恨地瞪著在拘留所能打電話嗎,滑球沒聯係你們”
安樂死樂手們搖頭“不是當晚就聯係過你嗎,你沒接電話。”
危曉傑臉更黑了。
那天晚上,危曉傑看到滑球在dk演唱會上被抓,他火冒三丈,裘謙在局子裡聯係,他一怒之下就沒接,結果對方再也沒打電話,連個屁都沒有。
反倒是白翼出現在了井子門分局門口。
手機視頻裡,是一個小狗仔拍到的照片,第一時間沒發出去,反而轉到了安樂死這邊。
危曉傑二話不說,就把這一組照片買了下來,對此絲毫沒有懷疑,都是圈裡人,大家都對規則很清楚。
沒人氣、沒流量的小狗仔,即使將照片發到網上曝光,也就是攥幾聲吆喝和流量的好處,不如直接賣給對家來錢快。
照片裡,雖然黃昏天暗,車停在了隱蔽的角落,但那是閃瞎人眼的勞斯萊斯庫裡南啊
dk樂隊白二哥下了車,偷偷摸摸地進了井子門分局。
用膝蓋想也知道,dk樂隊和滑球暗中勾結
在演唱會上被抓,就是為了黑安樂死,毫無疑問。
危曉傑大腦昏昏沉沉,將線索捋得清清楚楚。
滑球有多貪財,危曉傑再清楚不過。
當年,對方就是為了錢才加入了安樂死,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在滑球身上體現得淋漓儘致。
“就是個見錢眼開的,隻要給他錢,沒有他不敢乾的事。”吉他手笑了一聲,“警車碰瓷啊哈哈哈”
危曉傑卻笑不出來,放下酒杯,陰鷙地低罵了“姐弟倆都不是好東西,我一會去找裘穎問問。”
貝斯手皺了皺眉,小聲哼哼道“你對象還不知道裘穎的事兒”
危曉傑眯了眯眼“我和她有什麼事”
貝斯手噎了下“上次你不是說,你對象懷疑你在外麵有人”
“那個螞蚱算人嗎哈哈哈哈。”吉他手和鼓手笑了起來。
飯店雅間裡一陣爆笑,安樂死的男人們都知道,即使危曉傑對象有懷疑,頂多往哪個十八線小明星身上想一想,打死也想不到滑球他姐身上。
他姐的臉蛋兒還行,身體實在是非人類啊
於是這晚,安樂死這邊,最終也沒搞清楚滑球和dk樂隊的關係。
樂隊還沒吃完飯,危曉傑就怒氣衝衝離開了飯店,醉醺醺去找滑球他姐對峙了。
而就在安樂死樂隊雞飛狗跳,網上輿論風波一波接一波,網上一片動蕩之時
高級病房裡仿佛與世隔絕。
容修既沒有想起庫裡南車屁股裡的獎杯,也沒有去關注兩家的口水仗,他還嫌鬨得不夠凶呢。
他關注的是,自家寶兒可以吃流食了,至於為什麼
影帝捂著他的嘴,不讓他說。
反正,顧勁臣吃了點粥水。
然後容修就意識到,這一整天,顧勁臣好像都沒有喝水。
是的,不是喝得少,而是基本上沒喝,這就讓少校先生不悅了。
都說“水”是身體裡的大警察,不喝水怎麼能行
容修問他為什麼,顧勁臣隻道,口不渴,於是隻喝了一點粥水。
晚上七點多。
本應是年輕人的黃金時間。
醫院開始陸續清人,隻留有一位夜間陪護家屬,整個住院處都陷入在安寧靜養的氣氛中。
高級病房裡還有些愜意,兩人戴著同一個耳機,正倚在同一張病床上聽聖彼得堡愛樂樂團的專輯。
沒錯,容修堅持認為,音樂有助於康複,不論是精神,還是身體。
兩人肩並肩,慵懶地斜倚在床上休息。
容修給顧勁臣選交響曲,他則手上拿著一飛衝天宮霖的劇本在讀。
容修拿出劇本時,顧勁臣著實怔愣良久。
而當他看到容修是從中間部分開始閱讀時,起初還以為容修隻是隨手翻閱,並不是真心要讀的。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之後,他才發現,容修一句一行讀得十分認真。
連他用心做的批注,以及用熒光筆標記的重點,也一並仔細看過。
在聆聽音樂時,容修還閉上眼睛思考,大概是在進行表演時的腦內模擬,或者是那一部分配樂的創作。
而當顧勁臣聽他說,這兩天夜裡他就已經把前幾幕讀過了,不得不承認,他確實驚訝了很久。
更多的是欣慰與感動。
容修答應過他,會考慮的。
看來容修真的是在一邊閱讀劇本,一邊認真在考慮自己擔任角色的可能性。
“我可以畫麼”容修拿著鋼筆,在本子上比劃著。
顧勁臣還沒回過神“可以,這就是給你的。”
似乎這個應答讓容修愉悅了,他格外珍惜地撫平了紙張邊角的卷皺,然後在字裡行間畫上某個記號。
顧勁臣注意到,那竟然是一個貌似對號的符號。
“這是什麼”顧勁臣問。
容修“吸氣記號,就是氣口,台詞氣口”
顧勁臣“”
這是音樂語言把音樂語言寫在劇本上
然後容修又畫了一個低音譜號,還說這是表示情緒低落的記號。
顧勁臣“啊。”
不,這個,不至於
就這樣,兩人並肩靠在床上,一邊聆聽交響曲,一邊研究劇本。
研究一半時候,顧勁臣的話變少,容修觀察他表情,就知道對方有情況了。
“解手”容修問。
畢竟剛才喝了粥水。
今天白天容修去了酒店,也不知他一整天沒喝水的情況下,拔了尿管之後有沒有去小解,反正下午一直沒有去過。
“有點想。”顧勁臣點頭應他,“可能要麻煩你了。”
“淨說胡話。”
容修捏了下他的鼻尖,就扶他下床,推著輸液架子,帶他去洗手間。
和以前一樣,體麵的影帝在這方麵過於矜持
容修在旁邊,他不行。
即使是特殊情況,特殊處理,也沒有辦法。
於是,顧勁臣站在小便池前,噓不出來了。
他垂著眸子,用眼角瞄著容修,就是不開始,還得忍著腹部疼痛,站了好半天。
顧勁臣實在受不住了“那個,不用扶著我了,彆看著我,我自己可以的。”
容修在一旁捉著他的手臂,看他渾身無力歪歪斜斜的,哪兒敢鬆開手,“我不看。”
“可是,你能聽啊,”顧勁臣指了指門外,“你去門外等。”
容修“”
少校先生實感無奈,但這會兒也不是逗弄他的時候,趕緊解決了回床上修養才是正經。
“不行,你快點。”
容修避著視線,不容拒絕地伸手把著他腰,幫他褪了住院服褲子。
顧勁臣隻覺一陣涼意,站在小便池前呆滯著。
然後,容修戴上了耳機,側了側身,幾乎背朝著他,又回手捉住他的手臂扶著。
容修“我不聽,也不看,更不會放手,你安心解決吧。”
顧勁臣臉上火辣辣“哦。”
耳機裡,交響曲音量很大,顧勁臣見他堅持,就妥協地開始了
開始了
半天也沒有動靜,容修微閉著眼,睫毛顫了顫。
過了十來秒。
“唔”
淅淅啦啦的水聲中,顧勁臣的喉嚨裡發出很小的一聲。
“怎麼了”容修背著身問,“扯到傷口了”
顧勁臣“”
這下好了,說好的聽不到呢
影帝嚇一跳,側過臉瞪著容修,他確實正在聽音樂,音樂聲很大。
容修問完之後才反應過來“”
顧勁臣沒再出聲,艱難地,非常艱難地解決了一會。
哩哩啦啦。
緊接著,澎湃的交響曲中,他就聽到顧勁臣又哼唧了一聲。
容修聽見聲響兒,又轉了回來,顧勁臣正準備提褲子。
不等顧勁臣說話,下一秒,容修半蹲了下來,撩開他住院服衣擺,仔細打量那三個敷著藥的傷口。
容修“剛才,是不是哪個傷口刮到了,疼了麼”
顧勁臣“”
他垂著眼,注視著容修。
有那麼一瞬間,他目光略顯渙散,剛才從容修的語氣裡,聽到了很少能聽到的焦灼感。
“不是。”顧勁臣牽了下唇角,拉著他起來。
能活動的那隻手還提著褲子,輸液的那隻手就掛上了容修的肩膀。
“老實點,抻著了,到底哪疼,嗯”容修攬住他背,幫他整理住院服和褲腰上的鬆緊帶。
緊接著,耳邊就傳來影帝先生哼唧的一聲,“嘰嘰疼。”
容修“”
半晌沒有回應,顧勁臣抬眸瞧了瞧,隻見容修耳尖染著紅,也不知道自家歌王在想什麼。
歌王在想什麼
歌王在回想,主任確實提醒過他,顧勁臣剛拔了尿管肯定會疼的,而且,可能還會出現無法順利小解的情況,實在不行就去叫護士,他們緩解的藥物
一定很疼了吧,所以說,他一下午沒喝水
剛才那一聲細細膩膩的哼聲,鑽進他的耳朵裡,讓他一時間又問不出口“是哪一種疼”。
緩了好一會,容修才耳朵通紅地問“很疼麼,我去喊護士那剛才出來了麼,也不能一直這樣,怎麼辦”
都是男人,那感覺,能想象得到。
聽容修焦急地問,顧勁臣軟軟斜靠著他,仰頭往他耳底湊,“什麼怎麼辦,忍著唄,勉強出來了,不用叫護士。”
容修下意識地擎住顧勁臣的手臂,傾了傾頭,耳朵貼近過去,“特彆疼麼,總不能一直疼,那下一次上廁所怎麼辦,又不能一直不喝水”
顧勁臣揚著下巴,唇角勾著一絲笑“你親親。”
容修“”
親、什麼,親
於是,就出現了這一幕。
容修忽然直起身,身姿筆挺地站軍姿,表情愈發地嚴肅,耳尖紅透了,被影帝一句話撩撥的。
腦袋裡全是上次在雜誌床上,顧勁臣醉酒的那一次,心肝寶貝地求著他,瘋得徹底,畫麵無比清晰,容修回過神之後麵紅耳赤。
看著眼前這病號,輕不得,重不得,既不能教訓對方,也不能把人扔床上欺負哭
桃花眼尾輕輕一撩,那對勾人的眸子看著他,顧勁臣手指勾住起容修的小指,“逗你的,出去吧。”
顧勁臣往前走兩步,容修僵著沒動,手指稍用一用力,把顧勁臣拖了回來。
容修張了張嘴,臉上沒什麼表情,那雙鳳眸專注地落在顧勁臣臉上,忽然道“親親就不疼了真的管用麼”
顧勁臣“”
忽然,容修伸了手,攬住顧勁臣腰側,呼吸很重地貼在他耳邊說“今晚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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