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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5.晉江文學城 七年之癢(2 / 2)

顧勁臣在沙發上搭邊而坐,恢複了大影帝的姿態,撚著紅酒杯,專注看電影,優雅清冷,坐姿端方。

隻不過

身上淩亂半敞的睡袍歪著,拖鞋倒是匆促穿上了,可扯開的腰帶還沒來及係,與端起來的矜重神態十分不搭。

可愛得不行。

容修駐足,垂眼輕笑了下,回來重新坐下,漫不經心地同樣將視線投向平板屏幕。

兩人並肩坐著,一齊瞅著幾上的平板。

顧勁臣張了張口,想問問他,是不是忘記了團隊分享會,而且淩晨恒影還有新年大會,下半夜還要直播。

過了一會兒,顧勁臣不自在地挪動了下,微側過身,不經意般地往旁邊瞅了瞅。

見容修沒反應,他收回視線,不多久,他又瞄了一眼容修的側臉。

來回幾次,他無意識碰了碰吹乾的頭發,猶豫地開口“謝謝,洗完澡,實在懶得動,就沒吹頭發,現在舒服多了。”

容修沒有立即回應,長腿長身往後一靠,長臂伸展開,搭在靠墊上,爺似的。

等顧勁臣抬眸看來,他輕輕拍了拍大腿,輕煙嗓平緩低沉“要謝,就近一點,過來。”

顧勁臣發怔,心跳脈搏都快,不待他應聲,容修說“自己坐上來,我們聊聊這部電影。”

聊電影

接收到召喚一般,像個試探的小動物,顧勁臣朝那邊挪蹭,和容修貼貼。

影帝歌王夫夫倆,還真是把彼此拿捏得死死的

說到要聊電影,前一刻還端著,下一刻就不顧害臊了,大影帝自己往人身上爬。

而顧勁臣看似大方主動,實際上小心而又害羞,靠近時所體現出的依賴與迷戀,也正戳中了時時宣布主權的少校愛人的心尖上。

容修喜歡看他這一麵,覺得可愛又好看。他常常會想,剛在一起那會兒,顧勁臣也是這樣主動的,自己怎麼就沒去注意他隱藏的羞澀呢。

看著,看著,容修也笑得難為情,乾脆一伸臂,把慢吞吞貼過來的顧勁臣一下攬進了懷裡。

容修一手摟住了那把腰,一手勾住顧勁臣一條腿窩,稍一使力,顧勁臣順勢屈膝,麵對麵地跨坐在了容修的身上。

這是接受的一方占有主動權與掌控權的姿勢,顧勁臣隱約發現,容修在極有興致時,反而更喜歡這個體位,往往那時候,這雙大掌都會握住他腰側,任他馳騁起伏。

容修似乎特彆喜歡看他積極又心急的模樣,欣賞他全身發紅、累得嗚咽哀求、想要更多卻又沒有力氣

想到這些,顧勁臣心跳更快,自個兒害臊起來,還責怪般地瞪了一眼容修。

那一眼,撩媚惑人,剛柔並濟,清俊麵容冷冽,眸中卻情欲難掩,兩種感覺對衝互撞,煞是好看。

顧勁臣瞪著,眼神是厲的,身子骨卻軟了,跨坐著不自控地往前栽,伏在容修的胸膛,他細喘著,雙手撐在容修的腹部,矜持地要保持談話距離。

容修氣定神閒靠著沙發,目不轉睛地端詳顧勁臣,對壓製在身上的影帝每一個細微的神態舉動非常感興趣。

其實下位視野更開闊,容修平時在上麵正常姿勢時,更多是注視顧勁臣的眼睛,非常具有儀式感的結合。

而顧勁臣在上麵占有掌控權時,自己反而能看到、感受到更多,從顧勁臣的發絲到腳趾,從逐漸變紅的皮膚,到極致歡愉的情態,儘數在他眼前展露出來。

鼻間門飄來紅酒香,容修問“喬治送的那瓶味道怎麼樣”

顧勁臣撐著他胸膛,拉開距離回答“還行。”

容修道“給我嘗嘗。”

顧勁臣微愣,英國之行即將結束,容修始終沒有飲酒。

雖然對外宣稱“用藥期間門”,但顧勁臣知道,容修是怕飲酒誤事,這是愛人的責任心

容修答應過媽媽們,一起出國一定會照顧好臣臣,果然就自律嚴苛到滴酒不沾。

聽容修說要嘗,顧勁臣稍有顧慮,計算了吃藥時間門,不想掃興,就轉過身,伸手要給容修拿紅酒。

陡地,容修攬臂,握住他的腰側,大掌有力地困住了他,不叫他轉過去。

顧勁臣僵直了下,不敢大幅度擰腰,歪斜跨坐不穩,疑惑地看他。

容修眼眸深邃,目光下移到他的唇“這兒的。”

“”顧勁臣屏息,餘光飄向沒鎖的房門。

聽到大廳傳來熱鬨笑聲,他臉熱,卻不自覺頷首,方才斂了下頜,容修就迫不及待地吻了上來。

比想象中強勢,仗著大影帝投懷送抱,容修放浪恣意,唇角酒液儘數吃掉,口腔甜味也嘗遍,吻著顧勁臣卻久久要不夠。

“不是聊電影麼,嗚”顧勁臣缺氧細喘,言語時與容修唇舌拉絲,睡袍垂亂近乎半裸,“容修,容修”

套房溫度不低,容修撩起他敞落的袍子,把他披裹起來,嘴上嘗著柔軟唇瓣,說“剛才聊到哪了”

桃花眼水波蕩漾,顧勁臣含糊回懟“你還沒開始聊。”

“沒聊麼我怎麼覺得,撩到了。”容修諧音梗一語雙關。

說完就笑,為顧勁臣裹上睡袍,手臂卻順勢隱在衣袍內,手指稍使力陷入他腰窩,容修對他私語“剛去浴室沾了潤滑,行麼”

顧勁臣暈眩了片刻,這時推卻未免扭捏了,喃聲說“知道了”

鮮美果子等待采擷般,他緊繃等待著,實在臊得慌,分散注意力地問“不是說電影麼”

容修手掌下滑,順著脊骨一寸寸往下數“電影的結局,感覺怪怪的。”

顧勁臣紅眼哽咽“電影版麼哪兒怪了”

容修托了滿掌溫軟,咬他耳垂說“放鬆點”,轉而問“你飾演的記者,結局時雖然還有鏡頭,可他真的還活著麼”

顧勁臣接納他“你看出什麼了”

“最後的鏡頭,你背著公文包,興衝衝出了公司,要去跑外采訪,”容修指尖滑進,“鏡頭落在辦公區你的空工位上,然後慢慢拉遠,拍到窗外的你的背影上”

顧勁臣承受著,嗓子喑啞“繼續。”

“什麼繼續”容修笑起來,平日冷峻的臉上浮起無比溫柔,“手嗯還是嘴”

顧勁臣從牙縫擠出“你快說。”

容修垂下眼睛,安撫地哄他放輕鬆,說“空著的辦公桌,鏡頭久了點,超過了五秒,所有同事都在,隻有你的位子空著,是不是說明,其實記者已經在事件中殉職了”

顧勁臣快燒起來,溢出含糊音調“還有呢”

“另外,記者以身試險,揭發真相的大決戰之前,給女朋友買生日禮物的劇情,”容修輕挑慢撚,寸厘試探,“他不是挑選了很多小玩意麼,看起來是戀愛中的小情小調,其實是把將來每一年的禮物都準備了吧”

顧勁臣伏在他胸膛,躬身翹高,明知此時姿態不雅,卻難耐地逸出黏膩的“嗯”聲。

“前麵也有一些伏筆,我覺得導演在隱晦地告訴我,其實記者最後已經犧牲了。”容修眸中帶笑,鼻息也漸粗重,用“我伺候得好麼”的語氣挑逗他,“顧老師,我猜得對麼”

顧勁臣情迷意亂“好棒。”

容修試探地停下,感覺顧勁臣把他自己抱得更牢,下一瞬指尖嵌入更多,“哪兒好棒”

顧勁臣帶著哭腔,“我說你,能看出導演的另一層用意,好棒。”

容修得寸進尺,氣息灼進耳朵“隻有這”

顧勁臣嗚咽“為了過審,電影版的結局修改過了,和諧原因,正義不死,但還是留下了一些線索。”

容修摟緊他“沒了”

顧勁臣聲音斷續“你的手指好長。”

容修說“你比我的琴了解得深入。”

顧勁臣嘴唇掃過容修的額頭,鼻尖滲出一層薄汗,似是埋怨他,“這麼長的手指,不去練琴,用在我身上”

容修伸來另隻胳膊,小心地托他腰後,揚起下頦在他耳邊小聲“我練琴容易,在老婆身上還有得練。”

說容修古板也好,固執也罷,他著實從沒省略過這一步,每次都仿佛用儘了畢生的溫柔。

顧勁臣軟成一汪春水,任容修掬捧攪動。他醉意朦朧,隻覺血液湧上頭頂,竟不知羞地嗚咽出聲,忙將口鼻壓容修肩上,閉眼不看沒鎖的房門。

不敢想象,萬一兄弟們推門進來,撞見這一幕會是什麼反應。

團隊都在等容修出去主持分享會,恒影會議也即將開始。

更有歌迷在等待這位舞台上的天神,而這隻神之左手卻在臥室裡彈著他。

這個不著調的形容,在腦中一閃而過,顧大影帝不禁驚顫。

容修停頓了下,眼底閃過一絲侵略感,額頭也冒出細汗“怎麼在一起越久,反而越像沒經過人事兒”

顧勁臣逞強反駁,極力表現出自己“太會了”,誘著他,接納著,說白了,就是要擁有極品小受的耐操度。

然而,他藤蔓纏枝似的,沒多久就又脫力鬆開,伏在容修的胸膛往旁軟歪,就要倒在沙發上,“容修,夠了。”

容修托著顧勁臣背後,同樣神魂顛倒,“一個月了,一會兒你要疼了。”

顧勁臣氣息大亂,揚著修長頸項,喉結劃出優美弧線,從牙縫逸出一句“真的可以了。”

“不行。”容修嗓音沙啞,耐心又難耐,托他腰後的手掌上移,五指伸進他腦後濃密發絲裡。

平板屏幕裡的影片還在繼續,電影配樂時而緊張激烈,時而克製隱忍,烘托著內心的矛盾衝突。

容修聽得眼底發紅,撥開顧勁臣的袍襟,露出白膚,白釉瓷似的,他親著顧勁臣的耳鬢一路向下“自己坐上來。”

顧勁臣摟緊容修的肩膀,額頭唇上浮一層汗,嘗試幾次沒成,癱在臥榻上沒了力氣。

自己太過火了,容修驀地覺得,好像回到了十八歲,自己還是那個孟浪唐突的壞小子,不管不顧地想要這個人。

驀地,顧勁臣身體緊繃,吹乾的額前發絲,很快又被汗水打濕了,發出嗚咽聲兒。

容修抱了抱他,更緊地抱著,擄住殘存的一點理智,臉埋在他頸間門,聲音都變悶“為什麼我們突然不順利了”

顧勁臣快被容修勒斷了骨頭,動不能動,起也起不來,時不時被門外的笑聲驚顫,近乎哭出聲“我不太行。”

容修沉默了兩秒,手臂倏地鬆開,還故意往上挺繃了腹肌。

顧勁臣瞬間門沒了支撐,跨坐不穩向前傾,抬手胡亂抓,躬身扶住,驀地察覺掌下反應,慌張地抬眸打量他。

容修雙臂把顧勁臣抱在懷裡,與他耳鬢廝磨,哄著“我得去開會,抱你去睡覺,好不好”

容修拿來茶幾上的金絲眼鏡戴上,把愛人揉得淩亂,自己卻衣冠楚楚,提起睡袍裹住顧勁臣,顧勁臣不依,手捉住他的皮帶扣。容修安撫他“那就再等等。”

顧勁臣抬起臉,迷朦地問“我幫你”

容修神秘地笑“你要聽話。”

顧勁臣進退維穀,俊美的臉上染著欲,門外又傳來動靜,其實他也著實覺得不太方便,一群人住在這種大套房拘謹,他都不敢發出聲音,況且試了這麼久,時間門也不太夠用。

他之所以堅持,是因為明天新年,不論是一年的最後一天,還是開年第一天,他都想和容修做。

眼下隻好放棄了,顧勁臣偏頭埋進容修的頸窩,聽到容修命令的聲音“一會兒我出去,你不準去浴室解決。”

顧勁臣僵了下,迷糊也沒多想,囫圇點了點頭,顯然不是遵從對方指令,而是體力不支在逞強。

容修笑著揉他頭發,起身順帶抱起他,抱他來到裡屋,把他放在大床上。

顧勁臣呢喃“你不上來麼”

容修站在床邊,給他蓋上被子,親了親他額頭,“我得出去。你先睡,彆等我,明天要遊倫敦,大家還等你導遊,受累了。”

顧勁臣倏地抬手,勾住容修的脖子,霸道又強勢地往下拉,把容修拉到自己的麵前。

顧勁臣醉眼迷離“容先生,剛才的酒好喝麼”

容修雙手撐床,順勢低頭,一邊吻他嘴唇,一邊喟歎“酒不知道,隻嘗到了顧老師,是甜的。”

顧勁臣微醺閉眼,後知後覺地有點自責,想起上次在城堡辦公桌上也是這樣,嘗試幾次也不行,難免又有些尷尬。

時間門太倉促,容修是心疼他才沒硬來,他覺得是自己的問題,準備得不夠充分。

氣氛也沒太到位,不知是不是在一起久了,熱戀的荷爾蒙分泌不夠。

顧勁臣偽裝不經意“我的腰沒事了。”

“下次我檢查。”許是看出顧勁臣的異樣,容修輕抬下巴,唇貼在顧勁臣的額頭,同樣自責又抱歉地說,“給我一點時間門。”

紅酒後勁十足,顧勁臣迷糊“嗯”

什麼叫“給我一點時間門”

好像兩人感情出現了什麼問題似的,這句話要是擱在劇本裡,就是彼此冷靜一段時間門、分手前夕的節奏

容修這個表達能力啊

要不是他接下來的話,估計顧勁臣會失眠一夜

容修說“讓你受委屈了,給我一點時間門,會準備好的,好不好”

說完這話,容修重重吻他額頭,叮囑他早點睡,“不準再看劇本了,也不準去浴室私自解決。”

容修揉著他的頭發,又強調了一遍,就匆匆離開了臥室。

顧勁臣頭暈目眩,明明是自己沒準備好,容修怎麼道了歉

容修走到外屋門口,身形隱在轉角裝飾櫃,餘光見大床視野遮擋,便沒急著開門出去。

額頭抵著門板,容修牽起唇角,胸膛起伏燥熱,喟歎了一聲“妖精”,緩了很久,不雅支棱的褲子才看不出失態。

遠處傳來關門聲。

顧勁臣在大床上翻個身,想著容修臨走的話,讓自己給他一點時間門。

驀地,他又想起容修那會兒嫌他太緊,還臊白他說怎麼在一起做得越久,反而越像沒經過人事兒

怎麼會呢,自己明明已經是久經人事的迷人少夫了。

那麼,這是好,還是不好,容修是喜歡,還是不喜歡,有沒有一些不耐煩

即便是學霸大影帝,也有懵懂的時候,兩人確實每次都要前戲好久好久,不然容修根本沒辦法順利要他。

他以前從沒考慮過,前戲折騰那麼久,愛人還有感覺嗎,激情和耐心是不是已經消磨沒了

彆人家夫夫是不是也這麼困難

顧勁臣回憶起,他曾看過數據,目前國內夫夫性方式研究調查,其中以“撫摸”為最常見,“親親”占第二位,相互動手是主要解決方式。

而真正從後麵做的比例最少,在“從未”“極少”“經常”這三項描述中,大多男同選擇“從未”,即便是夫夫搭夥過日子的,大多數也是“極少”。

他和容修算是“經常”那一撥容修真的很喜歡抱他要他,顧勁臣臉熱地想,那麼他下次要不要用容修網購的那什麼工具,自己先準備一下

想著想著,就扯遠了,又聯想到容修剛才不想上床。

明明自己都邀請一起上床躺一躺了,容修卻破天荒不紳士地拒絕了。

哪怕隻是和衣與他單純地貼貼、抱抱呢,這都不願意了

霸氣半半亂入“”

單純躺一躺你確定他能

大影帝展開了豐富的想象力“”

這些都是不可忽略的婚姻大問題。

經曆了七年之癢的倦怠期、各玩各的那些夫妻,大多都是沒有未雨綢繆,及時重視這些問題的。

他們還要在一起三十年、五十年,確實需要胡思亂想一下。

以往他和容修一直是聚少離多,動輒“小彆勝新婚”,這次英國朝夕相處,老夫老妻彼此熟透了,結婚久了難免失去新鮮和激情。

情隨事遷、米麵寡淡、琴瑟不調、勞燕分飛大概就是這樣

什麼叫“給我一點時間門”

驀地,顧勁臣又想起,波普城堡的路易臥室裡,有一個雕刻男風春圖的箱子,大喇喇地擺在明麵上。

路易炫耀地給他展示過,裡麵全是情趣用品,各種小玩具和設計誇張、穿了等於沒穿的透明毛絨褻衣,光是奇怪的耳朵和尾巴就有一堆。

當時路易說,加百列什麼妖豔騷雞沒見過,自己不使點兒手段怎麼行

路易還偏要給顧勁臣也試一下,顧勁臣最後拗不過,隻好勉強試戴了下貓耳朵,真是羞死人了。對了,由於尾巴是塞子,顧勁臣強烈地拒絕了。

難道說

話說回來,這半年自己著實收斂了些,和容修習慣了舉案齊眉、相敬如賓。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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