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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黑澤月扶著門框,小心翼翼的探出頭,“我們昨天吃完飯還沒收拾。”
神穀明指著牆麵,難以置信的問道“你是說這個樣子,是你們昨天一天造成的”
黑澤月謝謝,有被紮心到。
牆和鍋是他燒的,調料瓶是他做飯時為了儀式感擺出來的,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後麵變得那麼亂。
至於水池裡的鍋碗瓢盆他是想要洗的,但是琴酒不讓他的手碰水。至於琴酒自己,肯做飯就不錯了,難道還指望他收拾
本來琴酒是準備今天叫伏特加來的,但誰知道突然有任務。
黑澤月捂臉,怎麼就讓阿陣的朋友看到了呢。
不會讓對方以為阿陣是什麼很邋遢的人吧作為哥哥的黑澤月自然而然的開始擔心弟弟的交友情況。
“我我收拾一下吧。”
神穀明歎了口氣,把黑澤月推出廚房“你個病患稍微有點自覺吧,這裡我來收拾,你要是想幫我減輕負擔就乖乖地去把藥換了。”
黑澤月像一隻搗亂的貓崽被貓媽媽抓住,叼著後勃頸四腳朝地的被送到沙發上。
神穀明將桌上的藥膏放到黑澤月手裡,擼起袖子氣勢洶洶的向廚房走去,一副要去乾架的架勢。
黑澤月縮著脖子,乖乖地拆開紗布準備換藥。
不知道為什麼,阿陣找來的這個朋友,明明看起來很溫柔,但就給他一種絕對不能輕易得罪的感覺。
很快,黑澤月就知道了這種感覺是從何而來了。
那是麵對衣食父母時,從心底油然而生的敬畏。
“唔,好好吃”不到一個小時,神穀明不僅收拾好了廚房,還用僅剩的材料給黑澤月重新做了一頓熱騰騰的飯菜。
“神穀你的手藝也太好了,完全可以去開飯店啊。”黑澤月抱著飯碗大快朵頤。
明明隻是些家常菜,怎麼就這麼好吃呢。
“你慢點吃。”神穀明溫柔的笑道,“隻是你餓了。”
“那不一樣。”黑澤月喝了口味增湯,“我這兩天吃了三頓外賣,沒有一個比得上你做的。”
“誒”神穀明一怔,“你們都是吃外賣,琴酒沒有給你做嗎”他還以為廚房亂成那樣,是琴酒做的呢。
不過也是,以琴酒的水平,怎麼也不可能把鍋燒了啊。那這麼說來,犯人其實是
“唔”看著神穀明投來的懷疑視線,黑澤月心虛的咬了咬筷子,“他昨天有給我做早飯。”不過既然對方能問出這個問題,“神穀也吃過琴酒做的飯嗎”
神穀明眨眨眼,忍不住笑道“彆開玩笑了,琴酒怎麼可能會給我做飯。”
黑澤月聞言鬆了口氣,其實他也想象不到阿陣會給彆人做飯的樣子,總感覺心裡有些彆扭。
大概是來自哥哥的占有欲吧。
“不過琴酒的做飯技巧是我教的哦。”
“什麼”黑澤月猛地抬起頭。
神穀明回憶道“有一天突然來到我家裡,說是想要學做飯,冷著臉命令我教他,真的很嚇人呢。”
嚇人怎麼會,超可愛的啊
想到那個黑澤陣居然會求人教他做飯,黑澤月就感覺被萌了一臉血。真可惜,我怎麼就不能早點來呢,居然錯過了弟弟關鍵的成長瞬間。
眼前似乎出現了小一號的琴酒臉上沾著麵粉,滿臉嚴肅又倔強的打雞蛋的畫麵,黑澤月控製不住嘴角的笑意。
如果神穀明知道黑澤月在想什麼,一定會送他個白眼。
他都說了琴酒是命令,到他耳朵裡怎麼就變成求他教做飯了。
弟弟濾鏡要不得。
黑澤
月此時也不生被弟弟拋下的氣了,興致勃勃的問道“你和琴酒是怎麼認識的,他之前的生活過得怎麼樣”
神穀明沒有直接回答,先是問道“你知道琴酒是做什麼工作的嗎”
黑澤月點點頭“組織成員嘛,我知道我知道,你接著說。”
聽到黑澤月這麼說,神穀明就放心了,好脾氣的解釋道“我是被琴酒救回來的。”
“這麼說果然神穀也是組織裡的人啊。”早該想到的,和阿陣相識的隻會是組織的人。
神穀明沒有直接承認,猶豫了一下說道“算是吧。”
“算是”這是什麼答案,難道是指組織的外圍成員
阿陣居然會好心的去救一個外圍成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