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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澤月看了倒在血泊中的男人幾秒,轉身去書房打開他的電腦,在電腦裡輸入他之前偽造好的,三根穀隆一背叛組織的證據。
組織裡有人知道琴酒在調查這個人,他的死有可能會被安在琴酒的頭上,留下證據也省的那些人拿這個做文章。
關好電腦,清除掉自己的痕跡,此時距離和神穀明約定好的時間還有五分鐘。
黑澤月從窗戶出去,按照來時的路線躲開保安回到車上。
神穀明看著平安歸來的黑澤月,鬆了口氣“時間剛剛好,有什麼收獲嗎”
“路上說。”黑澤月打開電腦,準備順便將回去路上的監控也處理了。
一邊敲擊鍵盤,一邊給神穀明講了從三根穀隆一那裡聽到的信息。
黑澤月“你覺得,三根穀隆一說的那個人是誰”
神穀明思考片刻“對琴酒有敵意,又能知道琴酒的行動計劃的人,我隻能想到一個。”
黑澤月動作一頓“你是說朗姆嗎”
“沒錯。”神穀明點頭,“這次任務琴酒隻帶了伏特加一個人,變更計劃的話,很有可能需要聯係情報部門確定目標行蹤。而組織內掌管情報的,是朗姆。”
這樣一來的話,就能解釋為何傑夫特能第一時間得到消息,圍堵琴酒。
隻是雖然對方將一切都推到了三根穀隆一的身上,可是隻要是組織內的人都清楚朗姆與琴酒的關係,很容易就會聯想到朗姆。
即便朗姆是組織的二把手,真的有膽量這麼對付琴酒嗎上麵的那一位應該不會想看到組織裡的兩員大將如此光明正大的內鬥吧。
還是說他有把握即便他真的坑死琴酒,那位先生也不會追究呢。可是以琴酒在組織的地位
神穀明一怔,他突然驚覺,他們一直默認琴酒在組織中的地位很高,可是現在仔細想想,琴酒的日常工作其實就和一個普通的代號成員一樣,不如說他比普通代號成員還要忙碌,好像組織內所有麻煩的、不好處理的任務最後都會歸到琴酒的身上。
哪怕是他這個曾經的臥底,在組織裡也是有放假休息時間的,可是琴酒做任務的頻率卻好像不要命一般,永無止境。更不用說他既不像朗姆那樣隻需要坐鎮後方,大多時候處於發號施令的那一方。也不像朗姆一樣擁有實權,掌管著組織裡的某一部門。平時行動隻帶著以伏特加為首,偶爾參與進來的科恩和基安蒂組成的行動小組。
這麼看來,琴酒更像是組織內一個好用的消耗品,趁著他還有用處,瘋狂的被榨乾他存在的價值。
而大家之所以會認為他的地位高,完全是來自於對他完成任務的敬業度以及冷血手段的敬畏。
或許還要加一條,琴酒直接聽命於那位先生,他的所有任務都是那位先生下達的。但琴酒這次受傷的源頭也正是來源於那位先生下達的,這個本不該歸屬於琴酒負責的任務。
神穀明覺得自己發現了一個秘密,一個可以讓他更加肯定琴酒立場的秘密。
或許琴酒並不是真的忠誠於組織,也許他有什麼把柄在那位先生的手裡
這個發現讓他心裡突然鬆了口氣,更加堅定了消滅組織的信心與信念。
也就是這個時候,神穀明才察覺黑澤月已經半天沒有動靜了。
趁著等紅綠燈,他轉頭看向黑澤月,這才發現黑澤月低著頭不知道在思考什麼,他身上的氣勢和昨天晚上知道可能是三根穀隆一導致琴酒受傷時的表現一模一樣。
神穀明心裡一咯噔“月你不會是在想怎麼對付朗姆吧”朗姆和三根穀隆一可不一樣,“他可不是你現在能抗衡的存在。”
黑澤月抬起頭,目光有些幽深,他點點頭“
我知道。”如果可以,他也想像對付三根穀隆一一樣對付朗姆,但是現在他連處理一個外圍成員都得小心製作他背叛的證據,更不用說組織二把手了。恐怕隻有推翻組織的那一天,他才能對朗姆下手吧。
神穀明輕輕歎了口氣,轉移注意力般說道“月等一會能去幫我買些東西嗎”
“嗯”黑澤月疑惑地看向他。
神穀明苦笑的指指頭上的帽子“你也猜到我這張臉不能被人看到了吧,我剛剛可是說要去買東西了哦。”總不能出去晃悠一小時,空手回安全屋吧。
黑澤月無語“那如果我不跟出來,你準備怎麼辦”
神穀明“點個外賣”
黑澤月
最後黑澤月不僅幫忙買了菜,還順手給神穀明買了一頂符合他氣質的帽子。
黑澤月自家弟弟的帽子真的很不適合男媽媽帶啊。
“你們終於回來了。”剛剛打開門,兩人就對上了一臉得救了的表情的伏特加。
“伏特加你怎麼在這裡”黑澤月不滿的皺眉,不是說好讓他照顧阿陣嘛。
伏特加仿佛要哭出來“大哥醒了。”隻是醒過來看見隻有他一個人後,不知道為什麼生氣了,那個恐怖的氣勢讓他根本不敢待在房間內與大哥獨處,隻能跑到門口等這兩個人回來。
黑澤月眼睛一亮,將手裡拎著的購物袋塞進伏特加懷裡,向臥室跑去。
“阿陣”黑澤月撲到床邊,高興地看著坐在床上看手機的琴酒,“你醒了,感覺怎麼樣,身上哪裡會難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