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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八點半,正是上班族們匆匆忙忙趕去上班的時間。
一輛黑色的邁巴赫行駛在擁擠的早高峰道路上,一身黑衣的司機恪守職責的專注開車,不去關注後座上的男人在打電話說什麼。
“我知道了。”朗姆掛掉電話,半天不動彈的車流讓他感到一陣煩躁。
“明天早點來接我。”他冷聲對著前麵的司機說道。
司機低下頭,恭敬地應答“是。”
朗姆完好的右眼透過車窗玻璃看向窗外,嚴肅的表情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些什麼。
琴酒沒有死在傑夫特手裡,這也是提前預料到的。如果他那麼容易就死了,也不會成為他的心腹大患。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那個不被他放在眼裡的小鬼居然一步步的爬到了他的眼前,在組織的威望直逼他這個二把手。
他多次給對方下絆子,明裡暗裡的針對他,都被他成功躲去。
朗姆一度懷疑,照這個速度下去,那個小鬼遲早有一天會達到和他平等的地位,與他平起平坐。
這是他絕對不允許的,他大半輩子都耗在組織裡,現在的地位飽含了他全部的心血,怎麼能讓一個二十多歲的小鬼壓他一頭。
他不是沒有懷疑過,是不是那位先生忌憚他,故意扶持了一個人來製衡他的發展,但是那位先生對琴酒的態度又讓朗姆感到疑惑。
好像很器重他,很多重要的任務都必須由琴酒出手。但是又似乎很輕視他,並不在意他的死活。
就像這次,他告訴那位先生,傑夫特點名要琴酒來換那份資料後,那位先生居然二話不說就給琴酒下發了交易任務,並且全程默許了他的那些小動作。
或許是他把琴酒看的重了,也許那位先生從來沒有把琴酒放在眼裡。
“先生到了。”司機的聲音打破了朗姆的思考,順著前擋風玻璃的方向看過去,伊呂波壽司店的招牌清晰地映入眼簾。
朗姆從一旁的儲物格中拿出白色眼罩戴在左眼上,沒有理會司機徑直推門向壽司店走去。
那位先生的態度已經說明了問題,現在比起琴酒,最大的威脅應該是白蘭地。
抬起右手摸了摸眼罩,恨意從右眼中一閃而逝。
即使不是一個人,但是每當看到那張熟悉的臉,他的左眼就會隱隱發痛。
如果不是白蘭地他不可能犯下那足以致命的錯誤,更不會在那位先生那裡失去信任,以至於這十七年來自己的勢力擴展的如此艱難。
如果不是白蘭地他怎麼可能會擔心琴酒那個小鬼上位代替他。
實驗品就應該老老實實的待在研究所裡,永遠不要出來。
“脅田先生,你來啦。”壽司店裡的服務生看到脅田兼則,禮貌的點頭打招呼。
脅田兼則立馬收起臉上嚴肅的表情,揚起老好人的笑容“哎呀,今天路上真是太堵了,我來晚了。”
“怎麼會。”服務生笑著擺手,“脅田先生昨天是不是去參觀展覽會了”
得到脅田兼則肯定的回應,服務生立馬感興趣的湊上前來,興奮地問道“那你一定見到怪盜基德了吧”
強忍著不耐煩,脅田兼則表麵淡定的摸著後腦勺,不好意思的說道“關於這個,因為人太多沒有看到呢。”他去的目的是為了見見白蘭地,至於怪盜基德,一個小偷而已,還不值得讓他多加關注。
“這樣啊。”服務生一臉遺憾。
“這裡這裡,大哥哥快進來。”屋外傳來孩子們充滿活力的聲音。
兩人順著聲音看過去,隻見三個小學生蹦蹦跳跳走在前麵,在三個孩子的身後,一個黑發青年帶著溫和的笑囑托著“你們跑
慢一點。”
脅田兼則無趣的收回視線,卷起袖子走進後廚。
這個偽裝廚師的遊戲到底什麼時候能結束。
神穀明離開琴酒的安全屋後,是準備先在附近轉轉再去找住宿的地方。
多年未回日本,此刻自由的呼吸著清晨新鮮的空氣,久違的感覺到身心愉悅。
“哀醬居然在這時候生病了,真可惜。”
“好不容易有假麵超人展,灰原看不到也太可惜了。”
“既然這樣,我們隻能多拍一點照片帶回來給灰原看了。”
“快走吧,咱們去找柯南一起去。”
“好哦”
神穀明滿眼笑意的看著從一棟橢圓形彆墅裡走出來的幾個孩子,開心的討論接下來遊玩的行程。
小孩子總是朝氣蓬勃,永遠充滿活力。每當看到他們,神穀明就覺得日本的未來總是充滿希望的,即便他們目前身處黑暗,但是為了守護這些希望,他們也要繼續前行。
從安全屋出來到這棟建築間的路上隻有一條路,神穀明自然而然的跟在三個孩子身後。
在即將接近轉彎口的時候,他敏銳的察覺前方似乎傳來爭吵聲。
下一刻,伴隨著女人的尖叫,爭吵聲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