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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場大廳,新的一局結束,在青色火焰遮掩,以及紫色火焰的控製下,理所當然又是琴酒勝利。
上橋一男咬牙:“再來一局。”
正準備同意的琴酒,突然聽到耳機裡傳來輕微的響動,下一秒黑澤月的聲音響起。
“阿陣,東西到手了。”
隻用了五分鐘嗎,這可比朗姆手下那堆廢物有效率多了。
終於擁有了一個靠譜隊友的琴酒,破天荒的感受到一絲欣慰。
看著雖然表麵在笑,但眼神卻格外陰森的上橋一男,琴酒冷笑一聲,假裝在整理頭發的同時敲擊一下耳機。
收到提示,耳機裡再次傳來黑澤月活躍的聲音:“那麼,就準備行”
隨著一聲悶哼,黑澤月的話語被打斷。
琴酒瞳孔驟縮,指尖連著敲擊多下,卻隻能聽到耳機裡傳來黑澤月“唔唔”的聲音。下一秒,伴隨著尖銳刺耳的嘶啦聲,對麵徹底沒了動靜。
耳機被人破壞了,那裡還有人,黑澤月有危險。
這個認知讓琴酒瞬間失去冷靜,腦海裡浮現出以往的回憶。
十年前的那一天,黑澤月就像現在這樣,留下一句意義不明的話後突然失蹤,不論他怎麼找都尋不到他半分蹤跡。
“小兄弟,我們再”
“閉嘴。”琴酒神色慢慢沉了下去,看向上橋一男的視線冰冷的像在看一個死人。
他一把推開擋在麵前的人,大步流星的朝著黑澤月所在的休息室走去。
第一次被這麼對待的上橋一男無法再維持儒雅的形象,臉色鐵青的對著周圍的人下達命令:“給我抓住他。”
瞬間四個保鏢和賭場附近的工作人員都朝著琴酒撲了過來。
琴酒冷冷的掃視堵住他去路的人,如同被侵犯領地的狼,渾身散發著銳利的氣勢。
他從內衣口袋裡掏出伯萊塔,嘴角慢慢揚起嗜血的弧度,本就低沉的嗓音裹挾著怒火:“找死。”
另一邊,本來正在和琴酒說話的黑澤月,被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的人嚇了一跳。
來人一身卡其色風衣,帶著仿佛是西洋跳棋一樣的帽子,棋盤一般黑白相間的格紋麵具遮住了他半張臉,隻能看到他黑色的眼睛和瘦削的下巴。
在黑澤月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男人消失在原地,下一秒他的身影來到黑澤月麵前,一把掐住黑澤月的脖子,並取出耳機扔到地下用腳尖碾碎。
黑澤月瞳孔收縮,雙手緊握男人掐住他脖子的手不斷掙紮。
然而男人的手就像鐵鉗一樣,雖然不至於讓黑澤月窒息,卻也堅固的難以挪動半分。
可惡,這個人到底是從哪裡來的,明明房門緊閉,他也沒有聽到任何聲響。
“真有趣。”男人眯起黑色的眼睛,饒有興味的打量著手中的獵物,“明明不是複仇者,身上卻有夜之炎的氣息。”
“可以告訴我,你是什麼人嗎”說罷,男人揚手將黑澤月扔到沙發上。
“咳咳咳。”黑澤月捂著脖子,艱難的咳嗽兩聲,藍色的項鏈變聲器在男人剛剛的動作中被扯斷,他從口袋裡掏出手槍指向男人,本來清朗的少年音變得有些沙啞,“問彆人之前,不是應該先說自己的身份嗎。”
同時他的眼睛瞟向房間出口,計算著自己與房門的距離。
他必須趕緊離開,在被男人抓住的一瞬間他下意識發出的聲音一定被阿陣聽到了,他很擔心阿陣有可能會做出什麼衝動的事情。
這裡畢竟是敵人的大本營,雖然阿陣很強,但也很難敵過上百人的圍攻。
麵前這個男人很詭異,自己的眼睛根本就捕捉不到他的行動軌跡,力氣又大得驚人,黑澤月沒有自信僅僅靠著一把手槍就能贏過他。
如果他現在趁著男人不注意扔出炸彈,按照這個距離,自己大概
率可以在爆炸之前衝出去。
看到黑澤月掏出手槍,男人微微有些驚訝:“小朋友可不應該玩這麼危險的東西吧。”
“嗬,麵對不明來曆的危險人物,我認為謹慎一點保護好自己非常有必要。”黑澤月冷笑一聲,果斷扣下扳機。
如他所料,男人一個閃身瞬間出現在房屋內側。沒有多加猶豫,黑澤月掏出炸彈朝他扔去,同時雙手按住沙發,雙腳借力猛蹬朝著大門衝去。
按下把手,側身出去帶上門,抱著頭朝前方撲去,一係列動作一氣嗬成。
走廊上鋪著深紅色的地毯,黑澤月摔上去並沒有多少疼痛感,然而等了幾秒,預計的爆炸聲卻沒有響起。
黑澤月疑惑的抬起頭,卻發現本應該在走廊上的自己,居然再次出現在休息室內的沙發上,而那個戴著棋盤麵具的男人,正站在他麵前,手裡把玩著那枚小巧的炸彈。
“你真是令我驚訝,身上居然藏著這麼有趣的東西。”男人摸摸下巴,“本來還覺得可能是我弄錯了,不過現在看來你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保險起見還是和我走一趟吧。”
從發現自己回到休息屋後黑澤月就煞白了臉色,他不怕敵人強大,但是這樣超乎常理的現象,卻使他生出一絲無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