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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樓上很多安保人員因為上橋一男的命令來到了地下三層,但還是有不少客人和服務生在的,因此黑澤月還是選擇使用幻術遮蔽兩人的行蹤。
組織裡朗姆盯得很緊,阿陣受傷昏迷的事絕對不能被泄露出去,同時見識過火焰的神奇,不會對他們的突然出現感到驚訝。符合這些條件的,黑澤月隻能想到神穀明。
正義但目前又不得不和他們統一戰線的警官先生。
所以他支走了其他組織成員,讓神穀明來接他們。
抱著琴酒從員工通道上去,剛剛走出會所,就看到拐彎處戴著鴨舌帽,低頭靠車站著的神穀明。
“什麼人”黑澤月剛剛靠近,神穀明瞬間轉身,帽簷下上挑的藍色鳳眼微微眯起,閃爍著銳利的光。
諸伏景光
黑澤月有些驚訝,但是轉念一想,阿陣的這個狀態,無法再維持神穀明臉上的幻術也很正常。
“是我。”黑澤月沒有解除身上的幻術,上前一步輕聲說道。
諸伏景光皺起眉:“月”他疑惑地四處打量,並沒有看到黑澤月的身影。
黑澤月繼續道:“你先把後車門打開。”他抱著琴酒實在空不出來手。
諸伏景光雖然不解,但這個聲音確實是黑澤月的。想到琴酒那詭異的能力,他還是聽話的打開車門。
黑澤月彎腰將琴酒放在座椅上,把他的腿放平防止擠壓到傷口,然後自己也跟著坐進去,側身護住琴酒,讓他的上半身靠在自己身上。
也多虧了諸伏景光開的這個車比較寬鬆,稍微狹窄一點,琴酒的腿都有可能伸不直。
做好一切後,黑澤月解除幻術。
空蕩的後座瞬間變得滿滿當當,大變活人的戲碼嚇得諸伏景光瞳孔一縮。
疑問的話語已經到了嘴邊,但他注意到兩人的狀態及時收了口,動作迅速的關上車門,來到駕駛位。
其實從自己臉上的易容突然消失的那一刻,諸伏景光就知道琴酒一定是出事了,隻是看樣子似乎比自己想象中還要嚴重。
嗅著從後方隱約飄來的血腥味,諸伏景光表情嚴肅的發動汽車:“去哪裡”
“回家。”黑澤月抱緊琴酒,頭也不回的說道。
前兩天剛剛去過,諸伏景光當然知道黑澤月說的是哪。
在諸伏景光的駕駛下,汽車平穩又快速的行進。
黑澤月抽空匿名給警察發了個郵件,告訴他們會所的地下賭場發生了恐怖襲擊。
通過之前調查到的資料,警方早就盯上會所了,隻是苦於一直沒有證據沒法下手。
他這樣也算是幫警察衝業績了吧,黑澤月自嘲的扯了扯嘴角。
反正現在已經這樣了,乾脆把水攪得更渾濁一點,局勢越亂對他們越有利。至少彆人很難再鎖定到他們身上,給他們創造一點時間。
不到十分鐘,車停在他們新房子的門口,諸伏景光先一步拿上鑰匙去開門,黑澤月小心的抱起琴酒跟在後麵。
門打開,黑澤月先人一步走進去:“去我房間。”
諸伏景光欲言又止其實可以他來抱的,黑澤月的身高抱起琴酒,總給他一種下一秒就會栽倒的感覺。
黑澤月將琴酒放在床上,不顧被鮮血染紅的白色床單,翻找出醫藥箱對諸伏景光說道:“你幫他處理一下,傷口主要在大腿”
“算了,我來處理,你能幫我接盆溫水嗎”
諸伏景光有些莫名的點點頭,轉身出去的同時心裡有些擔心黑澤月真的會處理傷口嗎。
房門在眼前被關上,黑澤月深吸一口氣,緩緩地解開琴酒的衣扣。
黑色的西裝被扔在床上,白色襯衫下,白皙的皮膚布滿陳年舊傷留下的傷疤。
肩膀、腹部多處都有子彈穿透後留下的帶有燒傷痕跡的傷口,其中最引人矚目的胸口
處,距離心臟不遠的地方就有一個圓形槍傷,創口已經愈合泛白,應該是很久以前就留下的傷口。
除此以外,在槍傷之上,還密密的交疊著一些長條形疤痕,應該是鞭子留下的,從腰腹蔓延到後背
黑澤月握緊拳頭,臉色變得非常難看。
他有想過自家弟弟乾這一行,身上肯定是會帶傷的,隻是沒想到居然會這麼多。其中有幾處致命傷看得他觸目驚心,完全可以想象當時的場景有多麼危險。
不過更讓他氣憤的是琴酒身上的鞭傷,在這個熱兵器時代,要想造成這樣的傷口,隻有可能是用刑。
組織居然對自家弟弟用過刑嗎
其實很正常,作為一個讓世界各國都忌憚的跨國犯罪組織,必然有著嚴格的紀律和獎懲措施。即便琴酒是組織kier,但也不能保證他所有任務都能圓滿完成。更不用說進入柯南元年,有主角圖暗中作對,任務失敗率也大幅提升。
這不能說明琴酒變弱了,隻是被身邊豬隊友拖累加上敵不過主角光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