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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卷發男人果然被黑澤月的這句話吸引了注意力。
“你說的是真的”嘶啞乾澀的聲音從男人口中傳出,仿佛是指甲刮擦黑板讓人感到不適。
黑澤月肯定的點頭:“當然,隻要你答應放過這些人,我就告訴你。”
本來以為男人會猶豫一下,誰知對方聞言直接就放鬆了手中的力道,並將腳下的兩個少年甩到他們身邊。
“成交。”
準備繼續談判的話術卡在喉嚨裡,黑澤月噎了一下,有些無語。
地下賭場時他就從這些人的態度裡看出他們似乎和那個西洋跳棋帽男人有仇,隻是沒想到這個仇居然這麼大,會讓對方如此果斷的放棄目標。
黑澤月上前幾步掏出手機,打開之前從暗網搞來的西洋跳棋帽男人的照片。
“這個人,就是那個西洋跳棋帽,我隻知道他叫川平,目前在附近一家名叫川平不動產的地方,你們現在去說不定能抓得到。”
長卷發男人視線落在照片上,眼神陰沉可怕,就像是粘稠的泥潭想要將照片裡的人吸進去吞食殆儘。
記住對方長相,長卷發男人點點頭:“你最好不要騙我。”之後收好鎖鏈朝鬆田陣平走去。
鬆田陣平:誒這就結束了我還等著看好戲呢。
然而長卷發男人的手已經搭在了他的肩上,鬆田陣平歎了口氣,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瞬移的暈眩感。
“啊對了。”黑澤月仿佛才想到似的突然出聲,對著鬆田陣平說道,“杯戶中央醫院,特護病房404。有時間的話去看看吧,你的幼馴染在等你。”
鬆田陣平一怔,下一刻反應過來,急忙問道:“你什麼意”
然而話沒說完,人已經隨著長卷發男人一起消失在原地。
黑澤月對著身邊從見到鬆田陣平後,就冒出來的萩原研二聳了聳肩。
說起鬆田陣平的幼馴染,就隻有萩原研二一個人,他提示的都這麼明顯了,對方應該已經聽進去了吧。
接下來就是等著鬆田陣平什麼時候去醫院了。
萩原研二對黑澤月感激的笑了笑,察覺到黑澤月他們接下來應該還有很多事情要談,他自覺的回到了藍色光球裡。
“既然事情都解決了,我們是不是可以好好的聊一聊”reborn從碧洋琪的懷裡跳下來走到黑澤月麵前,黑色的瞳孔中似乎有一道光閃過,“關於你們是什麼人,和蠢綱是怎麼認識的,還有你剛剛說的那個西洋跳棋帽男人又是怎麼一回事。”
“我覺得現在更重要的,應該是處理傷員吧。”琴酒這時也走過來,對裡世界有些了解的琴酒當然聽說過關於裡世界第一殺手的事情,他麵前的這個小嬰兒與傳說中第一殺手的形象非常相似。
琴酒擋在黑澤月的麵前,指著躺在地上的人:“這些小鬼看起來都很需要休息的樣子。”
reborn與琴酒沉默的對視一眼,突然身上的氣勢一收,跳到沢田綱吉身上,就像是一個普通的小嬰兒一樣,用著稚嫩的聲音說道:“說的也是,碧洋琪叫一下醫生。”
黑澤月有些無語:就算你變臉再快,我們也沒辦法假裝無視你剛剛摸槍的動作。
話說為什麼變色龍會突然變成槍啊,這科學嗎這個世界果然已經壞掉了。
“是陣哥吧。”沢田綱吉收起死氣之炎,一邊脫下變回去的毛絨手套,一邊怯怯的看向琴酒。
嗚哇,陣哥怎麼變得非常恐怖的樣子,他不會是認錯人了吧,頭發顏色也不對
“是他。”六道骸檢查完犬和柿本千種,發現他們隻是受了些皮外傷便放下心來,來到琴酒麵前上下打量,“看樣子過得還不錯。”
和黑澤月隻見過他們小時候的二次元形象不同,與琴酒相處的幾年讓六道骸與沢田綱吉可以輕而易舉的認出他。
這十年裡
,不僅僅是琴酒在找人,六道骸也在找他們。
隻是當時在白和阿綱被帶走後不久,他與黑澤陣也被分開了,所以他並不知道黑澤陣的去向。
六道骸因為六道輪回眼得到了巨大的能量,成功摧毀了他當時所在的研究所。
他一直認為大家雖然被分散,但仍然都被關在不同的研究所內,因此這麼多年來一直在追擊進行人體實驗的黑手黨家族。
一天之內找到了兩個人,六道骸內心是喜悅的。隻是因為性格原因,沒有辦法直接說出關心的話語。
“咳咳。”黑澤月抵著嘴咳嗽兩聲,終於吸引回眾人的注意力。
“啊不好意思,剛剛多謝你的幫助,我們才沒有被那些人抓走。”沢田綱吉摸摸腦袋,有些不好意思。
自己居然將恩人扔在一邊,自顧自聊起天來。
“請問應該怎麼稱呼”
黑澤月眨眨眼睛,神情突然變得非常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