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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澤月和琴酒一起進入浴室。
不知道是不是黑澤月的錯覺,總覺得阿陣似乎突然覺醒了奇怪的屬性,一直在若有似無的撩撥他。
看著剛剛用調笑語氣,問他要不要幫他擦背的琴酒,此時更是單手插入發根,輕輕揉搓過後,將如瀑般的銀色長發撥到肩膀一側。在浴室水蒸氣的熏陶下,似乎蒙了一層霧氣的綠眸對他投來催促的眼神。
拿著毛巾的黑澤月,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
糟糕,就阿陣這個外在條件,平時冷冰冰的樣子都足夠吸引人,更不用說現在對方這不經意的誘惑。
“嗬。”看著有些出神的黑澤月,琴酒輕笑一聲,“你還要磨蹭多久,不睡覺了”
要命
這是阿陣會問出來的話
黑澤月輕吸一口氣,果斷點頭:“睡,當然睡。”阿陣都發出邀請了,他怎麼能不支棱起來。
快速幫琴酒擦完背,簡單衝洗過後,黑澤月先出去換上浴袍,然後又小跑進浴室,看向正在擦拭身體的琴酒:“阿陣,要我抱你進去嗎”總覺得這個氛圍,很適合這麼做。
琴酒臉色一黑,雖然是他有意放縱,但黑澤月最近膽子果然變得有些太大了吧。
他捏緊毛巾,危險的說道:“不用,我自己進去。”
“好吧。”黑澤月微微有些遺憾,不過本來也沒抱太大希望。阿陣如果真的答應讓他抱進去,那才有點恐怖吧,“我在臥室等你。”
看著歡快跑走的黑澤月,琴酒眯起眼睛,嗤笑一聲。
等他收拾好推開臥室的門,就看到黑澤月正坐在床鋪中央,鉑金色的長發解開束縛披散開來。
按照黑澤月的說法,他很喜歡兩人躺在床上時,他的頭發和琴酒的銀發重疊交織在一起的感覺。
聽到門口的聲音,黑澤月抬起頭,眼睛亮晶晶的對琴酒揮手:“阿陣快來。”
琴酒表情不變,冷靜的來到床邊。
正在黑澤月思考是直接撲倒阿陣,還是稍微矜持點的時候。
琴酒直接鑽進了被子裡,閉上眼睛。
黑澤月有些傻眼,下意識伸出一根指頭戳了戳琴酒的胳膊。
“阿陣”
“怎麼了”琴酒睜開墨綠色的眼睛,不解的問道。
“你怎麼就躺下了。”雖然躺下也沒什麼不對,但和他想象中的躺下似乎有哪裡不一樣。
琴酒半支起身體,微微挑眉:“不是睡覺”
“誒你說的睡覺就是睡覺”
“不然呢你還想做什麼”
黑澤月一怔,確實,不然呢。
阿陣一直說的就是要睡覺,也沒說乾彆的
但處於那些場景,不管怎麼看都很微妙吧。
阿陣還邀請他一起洗澡,以前都沒有過
反應過來的黑澤月咬牙:“阿陣你故意的”故意撩撥又不準備負責。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阿陣。
“嗬。”琴酒眼中帶著笑意,“是你腦子裡都裝著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才會想歪的吧。”他的視線落在黑澤月的脖子處,“況且你都受傷了,作為戀人,當然要關心你的身體健康,讓你好好休息,有問題嗎”
確定了,阿陣絕對是故意的。
但那又怎麼樣,本來就是他理虧。
黑澤月表情委屈:“沒有問題。”但很失望。
“既然沒有,那就趕緊睡覺。”說罷,琴酒再次躺下。
黑澤月盯了他幾秒,看對方似乎真的沒有其他的意思,皺了皺鼻子,認命的跟著躺下。
隻是睡是肯定睡不著了,剛剛在浴室,他可是被阿陣撩撥的非常精神呢。
阿陣到底是和誰學壞的啊,相比之下,他還不如被趕出房門呢。
聽著耳邊傳來黑澤月輕微的歎息聲,琴酒微微揚起嘴角。
看黑澤月以後還敢不敢不拿自己身體當回事。
“月,你在乾什麼”昨天剛剛完成琴酒交代的事,連夜趕回來的神穀明罕見的睡了個懶覺,將近十點半才走出客房,剛好看見黑澤月正抱著筆記本電腦窩在沙發上。
或許是考慮到好幾次琴酒的幻術失效,他恢複成諸伏景光的樣子,住在外麵有些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