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澤月抓下琴酒的手,保證道:“真的隻是暖手,信我。”
琴酒懷疑的看了他一眼,勉強相信了他的話沒有抽出手,放鬆身體閉上眼睛。
黑澤月欲哭無淚,他真的隻是想幫阿陣暖腳。
至於因為對阿陣身體過於熟悉,所以控製不住做出一些小動作什麼的他也不是故意的啊。
總覺得自己在阿陣那裡的形象已經變得一塌糊塗了。
“月,藍波大人的糖果呢”
一大早琴酒和黑澤月就趕到了沢田家。
剛剛在沙發上坐下,一個穿著奶牛連體裝,爆炸頭的孩子從樓上飛奔而下,撲倒黑澤月懷裡。
“藍波,你跑慢一點,很危險啊。”沢田綱吉緊跟其後抱怨道,隨後看向黑澤月和琴酒,開心的打招呼,“月哥陣哥,早上好。”他左右看了看,“骸和白蘭沒來嗎”
“早上好。”黑澤月一手護好藍波,一手抬起揮了揮,琴酒輕輕點頭算是打招呼,“他們兩個有點事,今天就不過來了。”
隨後兩人又看向坐在沢田綱吉頭上的小嬰兒,“早上好,reborn先生。”
reborn跳到沙發上,視線從琴酒的脖子上劃過,意味深長的說道:“今天比平時來的晚一些啊。”
“咳。”黑澤月抬起頭,有些心虛的摸摸鼻子,“周末嘛,稍微貪了會床。”
reborn笑笑沒有說話,沢田綱吉則是一臉讚同:“對吧,周末還要早起,簡直就是酷刑”聲音在reborn似笑非笑的注視下,慢慢變小。
一旁一直被忽視的藍波感到不滿,抓住黑澤月垂落在沙發上的頭發扯了扯。
“月,糖果糖果”
黑澤月被拽的頭微微側偏,琴酒見狀一個眼刀扔過去,藍波動作一僵,下一秒跳回到沢田綱吉的懷裡。
“嗚哇,那個看起來超恐怖的人也在。”
沢田綱吉抽抽嘴角,狠狠揉了揉藍波的頭:“不要這麼叫陣哥。”
藍波做了個鬼臉:“藍波大人才不要,就是超恐怖的人。”
黑澤月忍著笑看了琴酒一眼,果然阿陣總是冷著一張臉,很容易嚇到小孩子啊。
也幸好他對稱呼什麼的不在意,否則就不隻是“看起來”,非得讓藍波體驗一下什麼才叫超恐怖。
黑澤月站起身,從口袋裡掏出一把葡萄味的糖果塞到藍波手中。
拿到糖果的藍波瞬間安靜,跳下地跑到廚房去找他的小夥伴炫耀。
沢田綱吉有些無奈:“對不起啊,月哥陣哥。”
“沒事。”黑澤月笑著搖搖頭,“藍波很可愛。”雖然有點熊,但卻意外的好哄。
隻要有奈奈媽媽在,或者給他一把葡萄糖就行。
黑澤月繼續掏口袋,又拿出一把糖果塞到沢田綱吉手中:“這是阿綱的。”
沢田綱吉有些不好意思:“月哥我都16歲了。”話說月哥是怎麼裝的這麼多糖,明明從外表看,口袋也不鼓啊。
黑澤月笑著揉了揉沢田綱吉的頭發。
16歲怎麼了,就算是成年也是他弟。
很快幾人移動到餐桌旁。
今天沢田家的人到的非常齊,風太乖巧的拿著勺子細嚼慢咽吃飯,藍波想搶reborn的炸蝦,被reborn一腳踢了出去,哭著跑去找奈奈媽媽。
碧洋琪舀起一勺自己做的愛心早餐送到reborn嘴邊,卻輕易被reborn轉移注意力,並成功將飯和沢田綱吉對換。
沒有注意到這一點的沢田綱吉吃了一口,立馬臉色巨變跑去衛生間。
真是熱鬨啊。
黑澤月在心裡感慨,然後轉頭對笑著看著這一切,絲毫沒有察覺任何不對的沢田奈奈說道:“麻煩您了,還要準備我們的早飯。”
“怎麼會。”沢田奈奈捧住臉,開心道,“我非常歡迎月君和陣君過來哦。”
以前沢田綱吉總是一個人,很少會帶朋友回家,對此她雖然抱著隻要阿綱開心,怎麼都好的心態,但多少還是有些擔心自家兒子會變得孤僻。
可是自從reborn來到這個家裡,沢田綱吉不僅慢慢變得開朗,朋友也越來越多。
沢田奈奈當然非常高興,對被兒子邀請到家裡的人更是非常喜歡。
當初請reborn來家裡當阿綱的家庭教師,真是太好了。
此時正在廁所的沢田綱吉:一點都不好,reborn他就是個惡魔
“你們是有什麼事嗎”reborn吃完最後一口飯,優雅的擦擦嘴,看向黑澤月和琴酒,“我看到你們有帶換洗衣服來。”
黑澤月也沒準備隱瞞,將要去祭奠沢田弘樹父親的事說出來。
“掃完墓回去就有點晚了,所以想要在這裡住下來。”
自從黑澤月和琴酒每周都固定來沢田家開始,沢田奈奈便又收拾出一間房間,兩人偶爾也會在這裡過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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