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翹,怎麼了”
陳明明泫然欲泣,眼眶紅紅的,委屈的不行,“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看不得臟亂,想幫你整理一下。”
杜衡沒好氣的輕斥,“你怎麼就亂動她的東西她最霸道了,小妹,是她不好,我讓她向你道歉。”
陳明明見機快,趕緊賠禮道歉,“對不起,連翹,真的很對不起,以後再也不敢了。”
連翹輕輕歎了一口氣,無奈極了,“算了,看在小哥的麵子上,這次不跟你計較,不過,以後可彆這樣了。”
陳明明暗暗咬牙,“好的,謝謝你,連翹妹妹。”
連翹做了請的手勢,讓她出去。
杜衡拉著陳明明往外走,還不忘教訓幾句,“你呀,就安安靜靜的坐著,衛生有人搞,彆添亂。”
連翹翻出自己記錄的資料本,眼中閃過一絲淡淡的冷光。
連家的醫書怎麼可能放在外麵
沈京墨微微蹙眉,有些擔心的摸摸連翹腦袋,連翹仰頭衝他笑了笑,沒事。
兩人交換了一個眼色,一切儘在不言中。
連守正全看在眼裡,神色不安,“阿翹”
連翹衝他使了個眼色,微微搖頭。
連守正的心一下子跌進冰窟,來了,又來了。
連家的氣氛一下子變的怪怪的,連守正回自己房間休息,連翹和沈京墨坐在院子裡聊天。
陳明明坐在窗邊,看向外麵,那對男女言笑晏晏,眉梢之間全是濃情蜜意。
杜衡走過來,“在看什麼呢”
陳明明一臉的羨慕,“他們的感情真好。”
杜衡默了默,清咳一聲,“走吧,我們去找他們玩,你跟連翹說說好話,多哄哄她高興。”
他拉著陳明明往外走,也不管她樂不樂意。
這個家裡連翹最大,爸爸都聽她的,她要是不喜歡哪個人,爸爸也不會喜歡。
陳明明不該生氣的,但還是沒忍住,“哄她高興她就這麼重要”
一個外姓人而已,至於讓她這麼討好嗎連家真是莫名其妙,裡外不分,不對,外姓連翹姓連
“我是為了你好,趕緊吧。”杜衡沒有多解釋,硬是拉著陳明明湊過去。
連翹的態度不冷不熱,杜衡不停的哄她,說了好幾個笑話,總算將人哄高興了。
陳明明看在眼裡,又氣又妒又懷疑。
趁杜衡去倒熱茶之際,陳明明站起來活動一下,扭扭腰,拉拉腿,伸展胳膊。
“連翹妹妹,彆老坐著,站起來活動一下筋骨,我教你一套保健操吧。”
連翹嘴角微勾,“好啊。”
陳明明很熱心的教她,忽然不知怎麼的,腳下沒站穩,身體朝前摔去。
沈京墨其實就站在那邊,但看著人摔過來,他毫不猶豫的閃開,任由陳明明硬梆梆的摔在地上。
“哢次”一聲,骨頭作響。
她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啊啊,我的腰。”
連翹歪著腦袋看著她,像看著一幕拙劣的鬨劇,嘴角揚起一抹淡笑。
沈京墨默默的走過來,學她的樣子,也歪著腦袋看著。
連守正聞訊衝出來,看到這一幕,嘴角抽了抽,這兩個破孩子,做什麼怪
不過,不是連翹受傷,他的心落到了實處,冷眼旁觀。
就看她玩什麼花樣。
他最恨的就是那些人將手伸向他的孩子們。
杜衡手足無措的看著倒在地上的女友,不敢碰,急的不行,“這是怎麼了哪裡痛”
陳明明疼的臉都變形了,“我的腰閃了,快幫我治。”
杜衡隻會一點皮毛,製製藥還湊和,讓他上手,他是不敢的。
“爸,你快幫她看看。”
有一個國手在旁邊,有什麼擔心的,陳明明眼巴巴的看過來。
結果,連守正一本正經的拒絕,“不行,男女授受不親,我們的關係更要避諱些。”
一個中醫大師嘴裡說出這樣的話,怎麼聽都奇怪。
陳明明震驚的看著他,他居然是個頑固不化的老家夥。
杜衡心中閃過一絲異樣,但來不及細想,“小妹,你來。”
連翹揉了揉手腕,“我剛入門,手藝不到家,我擔心會越治越傷。”
杜衡還不知道她的水準嗎她的本事不在父親之下,“彆鬨,快過來。”
“行吧。”連翹慢吞吞的走過來,對著陳明明的腰拍打了幾下,陳明明隻覺得一陣劇痛,“痛痛痛,你手輕點。”
“不行的呀,力道很重要,輕了沒作用。”連翹又重重敲了幾下,在她眼皮底下玩花樣,真是抽死。
陳明明痛出一身冷汗,眼前發黑,快要暈過去了,驚痛之下失控了,“你到底會不會治不會治就滾。”
連翹嗬嗬一笑,又是狠狠一擊,“我剛剛說了,我還沒有出師,還是個小學徒。”
陳明明痛的眼淚都下來了,向一邊的連守正求助,“連大師,救救我,幫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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