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見歡“”
眾人“”
那修士道“你說的這些,我倒是沒聽說過”
阮星闌一本正經道“沒聽說過那隻能說明是你孤陋寡聞而已既然對我們大師兄的認知如此淺薄,怎配議論他的為人處世我要是你,我今天不吃不喝,晚上勒根麻繩就給自己活活吊死”
林知意“咳咳。”
路見歡“不要臉”
金儒門的修士麵麵相覷,其中有個膽大地拱手問道“我見道友氣宇軒昂,文質彬彬,又穿了劍宗的宗袍,敢問姓甚名誰”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姓倪,單字迭。”
“倪迭”
“對,我就是你爹”
阮星闌在口舌之爭上從來不吃虧,目光往地上一掃,見狐狸少年可憐,遂又滿臉浩然正氣地指責,“還有,你們當此地是何處你們家的小菜園怎可帶這種少年過來憑白無故汙了天衍山的仙澤”
那狐狸少年一聽,當即發出嗚嗚嗚的可憐聲音。
修士抬腿踹了他一腳,正中胸口,嘴裡罵罵咧咧,隨後與阮星闌道“此物下賤無比,乃我在其他修士手裡買下,彆看他這樣,在床上很能折騰,越折騰越浪,聽說之前養他的修士,曾經把他丟到野獸群裡,讓發情的野獸碰他,整整一夜沒停過,他居然還得了趣兒,不僅沒死,還活了下來。”
說著用腳踩住狐狸尾巴,狠狠碾了一下,往少年臉上吐口水“賤人發什麼浪一時不
被男人碰,心裡就不舒服吧晚上回去再好好折磨你”
阮星闌見不得這種,趕緊叫停,本意就是想救下狐狸少年,可又不好在外頭胡作非為,畢竟師尊打屁股還挺疼的。
於是便往前走了一步,擋住了腳下的狐狸,阮星闌打了個手勢,示意林知意和路見歡把小狐狸扶起來,然後同那些修士道“既然如此,那他就更不能多留了,我便將他帶下去處置了,你們幾個都是來參加論道大會的吧”
“是了,我們幾個是萬徑山金儒門的弟子,在下不才,家父正是金儒門的宗主。我這次遠道而來,便是代替家父參加論道大會”
“原來是金公子啊,久仰大名了”阮星闌笑道。
林知意當即一副要說不說的模樣。
小鳳凰嘴角一抽搐。
阮星闌不解其意,笑道“金公子氣度不凡,久仰大名了,論道大會明日才開始,金公子可在此地小住一晚。”
那修士卻是一副吃了蒼蠅的模樣,咬牙切齒道“我不姓金我姓黃我懷疑你冒充劍宗的弟子,來人啊,給我打”
此話一出,幾個金儒門的弟子立馬衝了過來,將三人團團包圍住,小狐狸看起來很害怕,一直蜷縮在阮星闌的腳底,兩隻傷痕累累的手,一直扒拉著他的衣衫。好像是在求他庇佑。
阮星闌拍了拍他的腦袋,溫聲細語道“好了,彆怕,我們會救你的,來了天衍山,眾生平等,不會再有人敢欺負你了。”
像是聽懂了話,狐狸少年趕緊點頭。阮星闌讓林知意往後退一退,然後脫了外裳蓋在狐狸少年身上,然後把他往林知意懷裡一推,道了句“保護好自己,還有他。”
之後就抽出長劍,與小鳳凰肩並著肩。
阮星闌一本正經地問“鳳凰,怕不怕被師尊責打”
小鳳凰搖頭,也抽出了劍“我若是怕,我便不會處處針對你了。”
阮星闌心道說的也是,遂與鳳凰對視了一眼,好像有了一種很神奇的默契,兩個人對付金儒門七八個修士,倒也綽綽有餘,不一會兒就把他們打得落花流水。
鳳凰搖頭“不堪一擊。”
之後便收了劍,往林知意跟前走,阮星闌落後一步,才收了劍,哪知那
姓黃的宗主之子居然使用暗器。
隻聽錚的一聲,一枚短劍飛速衝著小鳳凰的後心竄了過去,阮星闌沒有時間考慮,下意識地伸手一攥。
五指使勁一絞,那劍尖僅僅抵在了鳳凰的後心,並沒有傷到他分毫。
“嘶,好疼啊,這什麼鬼玩意兒”阮星闌甩了甩右手,整個手心都被短劍割得鮮血淋漓,順著束袖落到地上。
鳳凰一轉身,猛然蹙眉,見阮星闌居然會替他擋劍,滿臉的難以置信。隨即暴怒,抽劍往前一大步“誰讓你們傷他的我砍了你們的手”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沒有雙更哦,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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