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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麵寫道
阮星闌伸手掐住一名男修的脖頸,將人往床上狠狠一壓,強行掰開對方的雙腿,往頭頂狠狠一按,欺身便上,那男修何曾見識過劍宗一絕的風姿,立馬敗下陣來,嬌聲啼哭,喊著好哥哥,快饒我,人家都快被玩廢了。阮星闌冷冷笑道“喊哥哥也不能饒你,得喚夫君”
竟是同人小傳,內容不堪入目。在民間廣為流傳。
慕千秋看了幾眼,便將畫冊卷了起來,不輕不重地往阮星闌額頭上一敲“怎生又看起這個來了不是戒了麼”
“師尊,疼。”
“師尊不疼。”
“可是我疼。”
委屈地伸手揉頭,阮星闌眨巴眨巴眼睛,“師尊,晚上一起睡吧弟子沒地方睡覺了。林知意心情不好,喝了點酒,現在就睡我床上。我覺得兩個男人睡一起並不合適,遂來跟師尊睡。”
慕千秋道“師尊就不是男人了”
“師尊是爹,弟子是兒子。父子睡在一處兒,天經地義。”撲過去重重撞入慕千秋的懷裡,嗅著師尊身上好聞的氣味,阮星闌一陣神魂顛倒,“師尊,你放心,弟子什麼都不做,晚上睡素的。”
慕千秋原本聽說林知意睡在阮星闌那裡,還微微有些不高興,眼下一聽此話,那點不適立馬消失得無影無蹤。
床不大,勉強能容納兩個男人並排躺著。慕千秋有點高估了阮星闌的定力。也太信得過徒弟的嘴。
說好了睡素的。結果徒弟動手動腳的,並不安分。把頭埋在被子裡掩耳盜鈴。
“星闌,你”
“對不起,師尊,我一接近師尊,就就我也不想的,真的,師尊。我不是故意的,不是不知廉恥,就是身體自己的反應。”
阮星闌把腦袋探出來,“師尊,我的身體跟我的腦子是兩部分的,我腦子很乾淨,是身體自己在動,不是我乾噠”
慕千秋第一次聽這種說法“原來如此,竟是兩部分,也就是說,為師打你身體,與打你,並不是一個意思,對麼。”
“”
阮星闌就想讓師尊安撫安撫自己,沒彆的意思,兩眼直勾勾地盯著師尊的唇。他覬覦師尊的唇,已經很久
很久了。
於是就笑著說“師尊長得好像一個人。”
“誰”
“像我的枕邊人”
慕千秋“”
“師尊,你知道長得像鼻涕蟲,身後還背個殼的東西是什麼嗎”
慕千秋“蝸牛。”
“師尊,你把這個稍微拉長一點。”
慕千秋蹙眉,試探著道“蝸”
“麼麼。”阮星闌見他上當,心裡一喜,連忙嘟嘴親,“哈哈哈,師尊上當了”
慕千秋不怒反笑“不知害臊。這種話竟也敢說。真是平時慣得你。”
這裡麵非但沒有半分責罵,反而有些寵溺的意思在裡麵。
阮星闌很敏銳地察覺到這點了,心想,師尊對他終究是不一樣的。
要是旁的弟子敢這樣,早就不知道死過千百回了。
就隻憑師尊對他的這一點點偏寵,足夠讓人為之瘋狂,即便肝腦塗地也在所不惜。
“本來就是師尊慣的。”阮星闌偏頭看他,手指輕輕撩著師尊的手心,“師尊慣,師尊寵,是師尊的錯。”
慕千秋的神色鎮定。
可脊梁骨卻繃得緊緊的,單薄的衣衫遮不住漸漸攏起來的骨頭,慕千秋脖頸上的青筋暴起,淡青色的血管在白皙的皮肉下,根根分明。
“師尊彆動,我很快就好。”頓了頓,他覺得這話不對,男人不能說快,越慢越好,於是又道“師尊堅持堅持,我很慢才能好”
慕千秋的嗓子啞了“若是明日讓人發現,你在為師這裡過一夜,你猜他們會怎麼想”
阮星闌不善於在這種快樂的時候,思考那種讓他分神的事情,於是很無所謂道“看見就看見,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一日為師,終身為夫。”
“對,就是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阮星闌沒懂,促狹地笑“師尊,你說話有口音啊,發音不準確。來,跟我學一下,父,老父親的父,第四聲。”
慕千秋不理他,繃著臉道“夫就是夫,本座何來的口音。”
阮星闌覺得師尊這個人不講道理,錯了還不讓人說,自己好心好意地教他,結果師尊非但不領情,還生氣了。
沉著一張臉,像是彆人欠了他多少錢,活像是才死了爹媽但這樣冰冷冷的師尊,自己
也喜歡的。
“好好好,師尊說什麼就是什麼,我不跟師尊爭”阮星闌促狹地把師尊的手按在自己懷裡,迫他為自己做那種事情,誇張地喊他,“父父,今晚人家是三歲半的星闌,是師尊的乖寶,師尊一定要好好疼疼人家”
慕千秋覺得皮肉狠狠麻了一下“三三歲半”
“是啊,三歲半”
“本座沒有三歲半的徒弟。”
阮星闌覺得師尊多少有點不解風情了,三歲半的徒弟多可愛啊,軟軟胖胖小糯米團子。
慕千秋道“本座沒有那種癖好。”
“好吧,”既然師尊不喜歡軟軟胖胖小糯米團子,那就隻能這樣了,挺胸抬頭,氣聚丹田地道,“弟子是個成熟的男人”
為了表現出自己很成熟,阮星闌反手捧著慕千秋的臉,微一往上抬,笑道“這是誰家小仙君,怎生如此俊啊”
慕千秋的目光溫柔,靜靜地凝視著他,古井無波的眸子深邃沉靜。
“誰的”
阮星闌笑著逗他,“誰家的誰的誰家小仙君春心蕩漾了啊”
慕千秋斂眸正色道“星闌,你又放肆了。”
“師尊你不能這麼對我”
阮星闌警告他,“師尊要是待弟子不好,弟子就弑師”
可下一瞬,就被師尊反擒了。雙臂被反剪,立馬從上麵變成了下麵。
他大張著嘴,想要喊出來,鼻尖一涼,黑影壓了下來,慕千秋堵住他的唇齒。將那些意味不明的聲音儘數壓住。
空著的一隻手與阮星闌的右手十指緊握,反壓在柔軟的床榻上,慕千秋的手在上,阮星闌在下。那隻如同玉石精雕細琢而成的手,此刻血脈噴張,青色的血管誇張地暴了起來,阮星闌被逼得眼淚狂噴。
殊不知落在慕千秋眼裡,還當他是欲求不滿,沒一會兒,懷裡的少年就熱汗淋漓。
阮星闌覺得自己快死了。
可能是修真界第一個死在受手裡的攻。
而且,而且時間還很短。
他覺得自己在那方麵,多多少少有點隱疾。
很怕被師尊瞧不起,試圖裝作自己還行。
慕千秋低笑著問他“夠不夠”
“夠了。”
“不夠本座再幫你。”
“不不必了,多謝師尊
。弟子受教了。”飛快地從慕千秋懷裡爬了出來,阮星闌擦了一把熱汗,心臟狂跳,連餘韻都來不及體會,隻想離師尊遠一點,再遠一點。怕了怕了,再來幾次小命就沒了。
慕千秋倒也沒說什麼。低眸瞥了一眼手指,阮星闌特想有男子氣概地嗬令師尊舔乾淨,可又沒那個膽子,哆哆嗦嗦地說“師尊,舔嗯”
“嗯。”
手很自然無比地往阮星闌的麵前一伸,慕千秋紅著耳垂,“隨便你。”
阮星闌“”
他糾結著擰眉“師尊舔乾淨。”
中間沒停頓,這樣意思夠清晰明確了吧。
慕千秋點頭“隨便你,你喜歡就行。”
“”阮星闌“弟子是說,想要師尊幫弟子嗯,沒事兒了。”
慕千秋的目光一寒,阮星闌立馬慫了,覺得自己的東西,自己舔,沒啥大不了的。古往今來,大總攻就是能屈能伸,死跟受受較勁的,都是那種生來就沒娘養的渣攻。
於是便釋懷了。並且覺得師尊是在邀請自己咬師尊的手指。
“師尊的手指好冰啊,”阮星闌一口咬住,含糊不清道“我應該是第一個把師尊的手指當奶嘴的人吧”
慕千秋搖頭“那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