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竟不知道”這回換他詫異了一下,很快又歎氣,“多好的事情啊,師尊居然不知道。當真好可惜。”
慕千秋“不可惜。”
“可惜。”
“不可惜。”
“可惜。”阮星闌堅持,攥緊了慕千秋的手,壓低聲兒道“師尊,你想不想知道,我在海棠共情時,都經曆了什麼我與師尊通通來一遍,可好”
慕千秋的聲音微不可聞地顫了“不”
“不行”
“不可造次。”
不可造次的意思其實是,現在不合適,以後有機會再試。
阮星闌遺憾極了,覺得明明可以再試試的。有那些個姿勢,其實還挺舒服刺激的。
可惜師尊不願。那自己也不勉強。尊師重道是弟子的本分。
“阿嚏
。”他很沒出息地打了個響亮的噴嚏。
慕千秋道“讓你穿上衣服,非不聽。若是生病了,又是你一個人難受。”
阮星闌撇了撇嘴,覺得師尊很煞風景。
夜色很深,折騰了半宿也很累了。
索性就在師尊的房裡休息。
雖然身上背著事兒,但可能是因為被慕千秋無條件信任的原因,他竟然一點不慌不忙,也不怕。
甚至還跟個沒事兒人一樣,四仰八叉地往床上一躺。
慕千秋忍不住笑道“你這樣躺,為師睡哪兒”
“睡這,這,這,還有這裡,都可以。”他指了指左右很小的空,最後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誠心誠意地邀請,“又軟又香人肉褥子,包君滿意。”
慕千秋道“不準胡鬨。”
好吧。
阮星闌翻了個身,把屁股對著慕千秋,背對著他拍了拍床板“師尊不解風情。”
幸好慕千秋不解風情,如果他很解風情。那想必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阮星闌少說得有三百六十天半死不活地趴床上哭。
沒說什麼。慕千秋吹熄了燈火。合衣上床入睡。
身邊很安靜。
可是沒一會兒,就有一隻膽大包天的狗爪子探過來抓慕千秋的腰帶了。
慕千秋抬手將狗爪子拍開“睡素的。”
狗爪子吃了下痛,嗖得一下縮了回去。
沒過多久,記吃不記打的狗爪子又伸了過來。這回更大膽,直接隔著衣服捏慕千秋的大腿根。
慕千秋又拍了一下,提了個音“素的。”
狗爪子連吃兩下打,委屈地縮了回去。第三次進攻的是條蛇尾巴。
尾巴尖尖色膽包天,直接往慕千秋的身下探去。慕千秋一把攥住,忍了又忍“就一天晚上都忍不住”
黑暗中,少年可憐巴巴地說“我知道要睡素的,可是可是師尊沒給我蓋被子啊”
“”
慕千秋忘了。他以為徒弟會自己蓋的。
“你手呢斷了自己不會蓋”
“可是被子在師尊的身下啊,我拽不動啊。”
慕千秋“”
伸手一摸,果然在自己身下。
雖然冤打了徒弟,但為人師表,氣勢上輸不得。
“隻要你一開口,全天下的理都在你身上。”
阮星闌
也覺得是這樣。笑道“多謝師尊誇獎,弟子的三寸不爛之舌,多虧師尊日日夜夜的調教,弟子感激不儘,又無所報答,隻能一生一世不離開師尊半步,師尊對弟子好,弟子就侍師,師尊若對弟子不好,弟子就弑師。”
他抱著自己亂搖亂擺的蛇尾巴,極狡黠地說“天地為證,鬼神為證,尾巴尖尖為證。”
我,阮星闌,一生一世都將臣服於慕千秋,永世不忘。
未能說出口,深埋在心臟。
慕千秋忍俊不禁,竟也笑了,伸手將人攬入懷中。輕輕拍了拍徒弟的後背,低聲道“聽話,閉眼,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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